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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無分文,如果不跟著同行,只怕就走不成。別的不說,若是走不成沒辦法參加春闈,又拿什麼揚眉吐氣?秦戎這樣待他,他若不能高中,不是一輩子還要被他欺辱?他堂堂一個讀書人怎麼能受這樣的氣?只是,秦戎曾經警告過,說這南雲不是好人。季君陵心裡猶豫不決,面上自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南雲微微一笑,「季兄,我敬你謙謙君子這才邀你同行。如果你實在覺得不便,我也不勉強了。」說著站起身要走。季君陵心裡一急,叫住他,「只是我真的身無分文,只怕多有不便。」南雲折回來在他身邊坐下,「一路上我們說說話,不覺得旅途寂寞,有什麼不便的?銀兩本來就是拿來花的。千金奉與知己都不嫌多,季兄何必拘泥這些?」他的這套理論正和季君陵的意,堂堂讀書人胸中懷的是大志,為這些銀兩之事斤斤計較實在是屈才。這秦戎狗眼看人低,世上多的是慧眼識英雄的人,眼前這位南雲公子可不就是這樣一位?「如此那就討擾南雲公子了。」「哪裡哪裡。」『』兩人一拍即合,結伴同行。這南雲也是位出手極闊綽的主,顧了輛極豪華的馬車準備進京,一路上極盡討好,殷勤周到。只可惜季君陵心事重重,實在提不起興致與他說笑,只是呆呆地看著窗外,希望馬車快些到京城,快些參加春闈。一想到秦戎那樣對他,季君陵心中就隱痛不已,只要拼命想著自己將來得中之後如何欺辱秦戎,這樣的痛才稍覺減輕一些。兩人一路奔走,天黑了才到達下個歇腳的小鎮。南雲少爺派頭無比地扔下銀兩叫了一桌好菜,引著季君陵喝酒吃肉,可惜他實在興致缺缺,絲毫沒有胃口,只勉強喝了一杯酒,吃了幾口菜就無論如何再也吃不下。南雲見他滿腹心事也不再勉強他。只是對他說,「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問了掌櫃的,這裡的上房只剩下一間,我已經訂下,晚上的時候少不得要季兄和我擠擠了,或者季兄你住上房,我再去訂間下房住?」季君陵雖然心裡覺得不是那麼妥當,但是見他一臉真誠,又哪有讓花錢的人住下房,自己端著架子去住上房的道理?若是被秦戎知道又要罵他不懂道理了。一想到秦戎季君陵更覺得心煩意亂,隨意道:「不妨事,我睡相斯文。」南雲笑意盈盈道:「我也斯文得很。」入夜,季君陵在房間裡與南雲睡在一張床上,不一會兒南雲就呼呼睡著。本來兩個人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是中間還各守本分的隔著些距離。哪知道這南雲睡著之後,睡姿極不老實,一個翻身那手就擺摸到了季君陵的腰上。季君陵輕輕推了推他,「南兄,南兄?」推了半天南雲絲毫不見清醒,被他叫得只哼哼兩聲,那隻手非但不挪開,南雲整個人都黏了過來。季君陵本來就心煩意亂,遇上個睡覺如此不老實的更是鬱悶。他以前在秦家,和秦戎同床共枕,若是歡愛時間久了昏睡過去,醒來的時候自己總是躺在秦戎懷裡。秦戎為人風流,在床上時溫柔體貼,不論何時與他在一起心裡只有說不出的歡喜。現在他與南雲睡在同一張床上,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彆扭難受,如此還要被他緊緊貼住,更是讓他如臥針氈,一刻也忍不了。於是披了件衣服從床上爬起來,坐在窗邊看著外面哀聲嘆氣,「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話音剛落,剛才怎麼叫也叫不醒的南雲打了個呵欠,揉著眼睛道:「季兄興致啊!這麼晚不睡覺還起來吟詩。」季君陵又不能說是因為你睡覺老壓在我身上蹭來蹭去不老實,只好輕聲笑笑,「心裡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京城,所以睡不著。」南雲索性也披了衣服起來,走到季君陵身邊坐下,「季兄文才出眾,定能高中,何必擔心這些?」季君陵嘆了口氣垂下頭沒說話。誰知道南雲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掌,笑得極其曖昧地說道:「既然季兄擔心得睡不著覺,不如我教季兄一樣好玩的事情,保管你樂得忘記了自己是誰,別說緊張,只怕會樂得丟不開手。」說著這握住他手掌的手放肆地沿著季君陵的手臂上下輕輕撫摸。季君陵只覺得渾身汗毛騰得一記豎了起來,一股惡寒從骨子裡透了出來。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弄清楚一個事實:這南雲對他如此殷勤周到,費心請他同行,原來對他存了那樣齷齪的下流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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