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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談過。”

“有人追我，有人喜歡我，為什麼不談？”

但徐姮又加了一句什麼意義都沒有的話：

“我又不像你，不敢承認。”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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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間在徐姮說完話之後陷入死寂。

被隔絕在緊鎖窗戶之外的雨聲像是沒法遞進來，似乎連悶雷都沒有了。

徐渚在保持沉默的時候讓她感覺不到他的氣息，聞習慣了的安心味道現在好像也聞不見了。

徐姮開始有種迫切想要開燈的慾望。

她想看徐渚現在的表情。

但此時響起一聲並沒有閃電預警的轟雷，隆隆的聲音似是要把整個天都炸下來。

聚精會神想著一些亂七八糟事情的徐姮被嚇得腿抖了一下。

也踢了一下和她面對面的徐渚，可能撞的是他的膝蓋。

但她並不認為這個下意識的非條件反射在他們兄妹之間有什麼約定俗成的意義。

徐姮只感覺到她突然被徐渚拉近了。

他的一隻手抬起來就繞過了她的肩，用不容拒絕的力道瞬間就把她再度拉入烘熱的胸口。

這是來自哥哥對她下意識的保護。

哥哥的心正猛跳著，跳得好像和自己的是同一個頻率。

徐姮有些分不清。

可是現在不是剛才。

她已經不需要這樣親近到不分彼此的安慰了。

但是……

哥哥好像需要。

她的直覺在這樣告訴她。

“……徐渚？”

躲在他在胸口的她只能悶悶地喚他一聲。

徐渚在這時將下頜靠在徐姮的發頂。

明明手是在漸漸收緊，口中卻在像是講悄悄話一樣，在雷聲過去之後，才輕輕緩緩對她說：

“所以你的男朋友比我對你更好。”

“好到你可以三年不和我說一句話。”

“好到我不回來你根本就想不起我這個哥哥。”

明明像是反諷的話被徐渚平靜的語氣說得像是陳述事實。

徐姮不知道為什麼在聽這些的時候屏住了呼吸。

……她絕對喜歡聽這些。

心像是被大腦反饋過來的愉悅感所蠱惑，砰砰跳個不停。

哥哥在嫉妒。

而她也喜歡哥哥去嫉妒他不是她身邊唯一要好的那個人。

終於再次碰到了他也裝不下去了的時候。

原來現在只要說一些輕浮的話就可以。

甚至她可能一開始就是因為抱有這樣試探他的心態而故意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以前其實也有過，而且更加直白。

就比如某年小學暑假快結束的時候，湯昳時把她偷偷叫去出去玩，說不要告訴徐渚。

湯昳時是為了抄她的作業而已。

徐姮本著老大照顧小弟的心思，一向非常慷慨。

然而這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出去找別人玩的行為是徐渚少見的會對她擺臉色的情況。

他會板著臉，眼神冷淡。

卻硬要在家門口等到她回家，死死盯著她，明晃晃地告訴她，他就是在生氣。

然後氣急敗壞地問：

“為什麼不叫我？”

“你和湯昳時玩什麼不能叫上我？！”

當時的徐姮只覺得莫名其妙，經常只回一些會讓他更加生氣的話：

“為什麼我不能找別人玩？”

“幹啥都得帶上你是吧？”

或者更加乾脆的：

“哥你是不是有病？”

“我就出去了，我就和他玩了，我就喜歡和他一起了，關你什麼事？”

哥哥不會從她這裡要到任何他想要的結果。

比如和湯昳時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這種吵架是沒有結論的。

不過她和哥哥能真正和好往往是在她和湯昳時鬧到要動手絕交的地步之後。

哥哥會來主動來安慰她。

而她會理所當然地享受哥哥對她的所有體貼。

一直緊緊抱著她的徐渚再一次讓她感受到了他的脆弱。

因為她而脆弱，所以她很滿足。

徐姮難得安分地待在他的懷裡。

成全了他。

但哥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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