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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像攤爛泥一樣癱在地上,仰視著那個有如神明一般懸浮在半空中的金髮男子。
考究的白色西裝和舉手投足的矜持氣質襯的他既像是大熒幕上的明星,又像是來自北歐的浪漫神明。我甚至無暇思考在我發動了懲罰模式後他為什麼依然能快速趕來,因為疼痛感已經奪取了我思考的能力。
已經疼的快要哭出來了。
我可真是非常沒用啊。
“非常可惜,要解決暗殺目標以外的人了。”白西裝先生的聲音帶著一股漠然的倦怠,他緩步走向我,皮鞋踩在砂石地上的聲音無比清晰的在我耳邊迴響。終於,他在我身旁停住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
“作為你誇獎我弟弟的獎勵,我給你一個說遺言的機會。”金髮的青年如此說道。
雖然有點不合時宜,但我當時聽了這話是真的很迷惑。
不是,你誰啊?我有遺言為什麼要說給你聽?
不過我確實有話要對他說,而且是特別想說。
“不準殺人。你要是這麼做了,中原中也……姑且算是你弟弟吧……他會恨死你的。”
然後,他就扼住了我的喉嚨。聲音顯得惱怒而壓抑。
“閉嘴,你個人類又知道什麼。”
我簡直要被他逗笑了。我的天吶,這種為了滿足自己的佔有慾就想宰了自己想控制的人的所有朋友的行為,他還想得到什麼其他好結果嗎?難不成他還指望中原中也是個斯德哥爾摩患者?
然而我根本笑不出來,我甚至連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只能用氣音勉強擠出幾個字。死亡在逼近我,並且把瞬間延長至無限。我終於是要死了。
有點扯淡,我當了四個多月黑手黨,最後的死亡原因竟然是因為我知道的太多了?而我甚至於連兇手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垮的可以。
不過至少,這次在死亡前,我有好好的回憶我的朋友,沒有浪費時間胡思亂想。
這麼一想,也還算不錯。
夢境
人在死亡前的一瞬間會想到什麼?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因為死人不能說話,而活人無法體驗。
我沉浸在無邊的黑暗中,寂靜無聲,只餘一片虛無。
黑暗中,隱隱約約傳來了青年們笑鬧的聲音。似乎有什麼人使勁揉亂了我的頭髮。
“發什麼呆呢,禾澤?傻掉了?”黑髮青年望著我,黑曜石般的眼中閃爍著笑意,“說好一起去玩的,愣在那做什麼?”
我沒有言語,也沒有回應。直到青年歪了一下腦袋,吆喝來另外兩個小夥伴把我團團圍住。
“這是怎麼了?不高興啊?”
“是不是作業被退回來了不開心啊?不要管那麼多了,我的也被退回來了。”
我不敢呼吸,也不敢亂動,生怕一點動靜就會讓這樣的畫面消失。直到青年們臉上的表情從玩笑轉變為了擔憂。
“沒事的。”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響起,帶著我沒有意識到的哀傷,“只是我想你們了。”
於是青年們的身影就隨著我的聲音如同老電視中的雪花般消失不見了。
果然消失了。
我可能沒死。我突然意識到這點,卻又平靜的過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因為死人不會做夢。只有活著的人才會在夢境中追逐著這些可望而不可及的事物。
哀傷飄忽的恍若錯覺一般。或許根本不存在哀傷,只是我以為我會哀傷。
我行走在夢境的黑暗中。大多數情況下,人在夢境中是無法分辨夢境與現實的。只有抽離夢境的瞬間才會或悵然若失或劫後餘生的感慨著——這原來是夢啊。
但少部分時候,人是可以意識到自己在做夢的,就像我現在這樣。
黑暗消失了,閃爍的紅色光點夾雜著舊膠片拍攝影像中獨有的時隱時現的白色細線印在我的視網膜上,我看見了兒時的巷口。還有無數人來人往。畫面並不通透,甚至是模糊的,所有人都不存在面孔這一概念。必然如此的,畢竟做夢也救不了臉盲症。
終於有個人出現在我面前了,我很清楚這個人是誰。但那張臉卻不是她的臉,只是由我模糊的記憶和最近記住的人的形象隨意拼湊出的大致相似的面孔。
“釋之助。”聲音有如往昔,只有她會這麼叫我。
我沒有理會,與她擦身而過,就像我當年所做的一樣,於是小巷變成了堆滿學習資料的逼仄房間。在寬大的書桌面前,榻榻米都顯得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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