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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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卿靈見事情越鬧越大,急忙跑回牡丹閣,哭哭啼啼的向司徒明亮和柳氏訴苦,只說是意外,壓根不提自己為何要帶木棍去鬧事。
司徒明亮也沒心思去追究,他一心想著懷孕的司徒暮雪,和受傷的司徒玉祿。柳氏也著急,司徒玉祿是將軍府唯一的男嗣,是柳氏的心頭寶,更是她用來制約司徒明亮的手段。
司徒暮雪死了最好,但她的司徒玉祿,一點問題都不能出。
柳氏伺候著司徒明亮更衣,自己隨意的綰好髻之後,手忙腳亂的跟著司徒明亮,坐著軟轎去了許記醫館。
早有奴才傳話,說司徒暮雪熟門熟路的將司徒玉祿帶去了許記醫館。柳氏聽到時,心裡咯噔一下,但事已至此,他們遲早也要見面,更何況現在司徒玉祿才最重要,剩下的事,都按下暫時不提。
司徒明亮趕到許記醫館時,許郎中已經給司徒玉祿包紮好傷口,正坐在那裡給司徒暮雪把脈。
司徒暮雪斯文的笑著,時時盯著許郎中,好象很崇拜他似的。
剛才她抱著司徒玉祿跑進許記醫館時,許郎中看到她,嚇得腿都軟了。他雖然不像柳氏表現的那樣明顯,沒有大聲尖叫,也沒有驚慌失措的跑走,但他那副見了鬼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他。
不過,他也算是隻老狐狸,很快的鎮定下來,把自己剛才的失態全都歸結在看到司徒玉祿身上,見他受傷,很是擔憂。
許郎中為司徒玉祿清潔傷口,止血上藥,包紮再問診,一套動作下來,利索快速,很快就把司徒玉祿處理好了。
司徒暮雪在旁邊默默看著,她暗自在感嘆,這個許郎中的醫術不錯。
雖說司徒玉祿額頭上的傷口不大,但糊了一臉的血進來,一般的郎中看見了都會慌亂。許郎中卻沒有,縫針時手法純熟,司徒玉祿只喊了兩聲疼就結束了。
司徒玉祿躺在裡間休息,司徒暮雪則伸出手腕,要許郎中為其診脈,並且表明她已經經得司徒明亮的同意,請他做她的專用郎中,為其保胎。
“雪兒,你沒事吧。”司徒明亮一衝進去,沒有去找司徒玉祿,只關心她。
柳氏看在眼裡,痛在心底。她不動聲色的跟在身後問長問短,實際上去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把司徒暮雪剁成肉餅。
“爹,玉祿在裡間睡著了。許郎中醫術高明,傷口縫得也很好,不會留疤的。”司徒暮雪大氣的很,壓根不提司徒卿靈來鬧事的事,只是用心的安慰著司徒明亮和柳氏。
柳氏見她如此機靈,沒有趁機告狀,暗自鬆了口氣。同時,她對司徒暮雪,卻是更加的提防,越發覺得這個孩子不簡單。
司徒明亮見許郎中還在把脈,沒有打擾他,靜靜的走到裡間,看了看司徒玉祿。他一身戎馬,只得此一子,自然寶貝的很。只是,再看到司徒暮雪時,司徒明亮總是會不經意的想到,曾經他是多麼的渴望雲慕裳能為他誕下兒女,最好是一子一女,湊成好字。
雲慕裳生產前,還曾這樣向他許諾。
可是,物是人非,司徒暮雪已經到了及笄之年,柳氏為他誕下司徒玉祿,他兒女雙全,但一生摯愛,卻已經香消玉殞,陰陽相隔十餘載。
柳氏隨後跟了進去,見司徒明亮一臉滄桑,沮喪憂慮,以為他在為司徒玉祿憂心,立刻堆起笑容,寬慰他:“老爺不必太過擔心,許郎中的醫術老爺是知道的。祿兒由他醫治,肯定無恙。”
“當年裳兒也是由許郎中醫治,結果……”司徒明亮想都不想的說起了往事,他見柳氏一臉不自在,想想生死不由人,這事也不能責怪她和許郎中,便擺擺手,自我解嘲的說道:“罷了,過去的事不提了……許郎中給雪兒把脈把的如何,是不是該開個保胎的方子,抓些藥回去?”
“這是自然。算起來,暮雪肚子裡的孩子,是咱們將軍府的長孫,自然要好好的養著。”柳氏怕司徒明亮會突然想起司徒卿靈來,趕緊順著他的話,討好他。長孫說的別提有多順溜,實際上,很是不屑這個來路不明的孽子。
“好好好!”司徒明亮最盼望的就是家和萬事興,司徒暮雪今早已經丟擲了橄欖枝,現在柳氏也頗有長輩之風,司徒明亮很是寬慰,扶著柳氏走了出來,見司徒暮雪正在跟許郎中說話,便上前問了問情況,招呼柳氏跟著許郎中去抓藥。
司徒明亮見這裡只剩下他們二人,這才問她:“雪兒,如果你有什麼委屈,只管跟爹說。”
司徒暮雪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司徒卿靈去水月閣的事。她矜持的笑笑,只是搖頭,並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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