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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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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表現在側面上說明了很多事,弗爾南多的手勁加大了,他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付出了全部娶回家的這個女人竟然瞞著自己跟昔日舊情人有了聯絡。哦,不,還不只是聯絡,想到自己判斷出的鄧格拉斯對自己的可能陷害,弗爾南多發現自己完全能理解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要是他發現鄧格拉斯在調查利用當年的事情做點什麼的話,他也一樣會先下手為強的。

“父親。。。”阿爾貝低低地聲音,帶著說不出口的恐懼,“您捏疼母親了。”不論是一開始海蒂的控訴,還是現在基督山伯爵的出場,尤其是現在關於那個過去的陳述,阿爾貝是所有人中少數明白所有的事情到了今天都會攤開來的人之一。

只是無論弗爾南多曾經做過什麼,他是他的父親,他愛他,關心他。就衝這一點,阿爾貝就知道作為兒子自己沒有理由怪罪弗爾南多,即便在道義上他完全不能認同。

兒子顫抖地聲音讓弗爾南多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鬆開了梅塞苔絲的手,他第一次懷疑自己到底愛這個女人什麼,還是說,偏執的愛情,從一開始就將他引入了歧途。

在這幾個人中維爾福對當年的事情印象是最少的,不過是一個在當時影響了他的前途的小水手,維爾福根本就記不起那個人的名字,至於承諾,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他承諾得還少麼。

“巴黎高海隆路13號,收信人是諾瓦蒂埃先生,您想起來了麼?”愛德蒙的聲音給了維爾福提示,“當年有這樣以為水手,他忠誠於上帝和自己的未婚妻,老船長信任他,請求他幫忙將一封來自拿破崙的信帶給剛剛我說的那位先生。水手並不瞭解政治,也不懂得許多就答應了船長的要求。這本來應該是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卻偏偏有了第三個竊聽者。這個竊聽者在上岸之後壓抑不住自己對那個水手的妒忌,他找來了另一個愛慕水手未婚妻的男人一起寫了一封告密信,將那位水手送上了法庭。”

愛德蒙一邊說一邊緊緊地盯著維爾福,“可憐的水手,在自己的婚禮上被衛兵帶走了,沒有留下哪怕一句解釋。當年的代理檢察官,他本來是發現了告密信中的問題並意識到了水手的無辜的,甚至他還好心地幫助水手回憶究竟他有哪些仇人是這樣的憎恨他,可是這一切都在水手說出收信人的地址和名字的時候截然不同了,那是他父親的名字和地址,水手不懂,不過代理檢察官很明白要是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那麼他的前途也就全完了。”這麼多年過去,愛德蒙早就明白了當年這幾個人在其中的各自利益,現在說起來絕對是合情合理。

“他幾次三番地詢問水手到底看沒看過那封信,並承諾只要水手發誓保密他就一定能將他救出來。”現在想起來,愛德蒙仍舊記得當初對維爾福的感激,“水手自然因此守口如瓶,可也就是這樣,在衛兵進來再次帶他離開的時候他失去了最後一次離開的機會,他被送進了伊夫堡,成了一個犯了叛國罪的囚犯。”

這次下面的貴族們沒有在議論了,愛德蒙說出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可以議論的範圍,無論是當年拿破崙的叛亂還是維爾福的自作主張,當然他們的手上多多少少也不會完全乾淨就是了,可是像這種牽扯到王室的所有人都知道要少沾。

“這件事情跟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麼?”路易十九的問話打破了法庭中詭異的氣氛,“既然法官先生說他不是很舒服,那麼我就幫他問問看好了,無論當年發生了什麼,現在我們詢問的是你跟鄧格拉斯先生之間的事情。”

法王坦然地態度說明了他對當年的叛亂的看法,從他父親開始,他們就意識到一味的躲避並不會帶來很好的結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讓步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保證路易對法蘭西的統治。有了路易十九的表態,法庭上的氣氛稍微輕鬆了一些,既然法王本人都表明了不在意,貴族們也不會傻的往上貼。

“是的,陛下,我之所以將當年的事情講出來,是因為那件事情跟今天的審判息息相關,也許真的是全能的上帝的安排,剛剛那件事裡面幾乎所有的當事人今天都在場,更加有趣的是,法官依舊是法官,犯人也依舊是犯人。”愛德蒙緩緩地敘述,“就像我第一開始詢問的那樣,您還記得我的名字麼?維爾福大法官。”

“我為什麼要記得一個叛國者的名字,你帶著那些亂黨的密信出現,我就必須履行我的職責將你抓起來!”維爾福知道他決不能後退。

“鄧蒂斯,我的名字是愛德蒙。鄧蒂斯,”愛德蒙懇切地說,“還請您記得這個名字,記得這個名字因為您的私心他的未婚妻嫁給了別人,他的老父親因為絕食而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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