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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那麼普通且年輕的店掌櫃應有的。想必有家客棧開在那樣的鬧市,同別家客棧相比,能省下那麼多事端,中間多少還是有狗兒從中周旋的原因。
狗兒的衣裳已經換了,沒有了流於市井的俗氣,即便是對衣料沒有過多研究的慕容竹隱約都能看出來其奢華程度。他不著痕跡地看了莫銘一眼,嘴角噙上了一抹了然於心的笑意。聽到身邊人在和自己打招呼,慕容竹轉過頭和坐在他身邊的人攀談起來,其中不乏讚美之詞,氣氛一派和樂融融。
見各門各派的掌門、代表都來得差不多了,“莫銘”放下了茶盞,注意到這個細節的人漸漸停止了講話,原先充斥著小聲交談的嗡嗡聲的會客廳慢慢安靜了下來。其間,慕容竹的手指一直在輕輕敲擊著桌面,莫銘和他對視了一眼,不過一兩息的功夫便恢復自然。
“武林大會中間擱置了那麼多年,憑著各位治理有方,江湖並未出多大的亂子,路某在此拜謝了。”說罷,便起身抱拳,從左至右掃了一圈,眾人連連說不敢,“人在江湖,多的是磕磕碰碰,但好歹是自家兄弟,抬抬手,恩怨也就過去了。”
慕容竹知道這是要引到正題上去了,坐姿稍微正了正,收起了面上的表情。
“雖說多數時候江湖中人奉行不問國事的態度,話說得偏頗點兒,我倒真覺得這是個好法子。只是此次,吐蕃擾我邊塞,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百姓人心惶惶,居尚不能安,又何來的樂業?即便只是出於個人,我也不能坐視不理,路某雖只是一介武夫,不懂什麼大的道理,卻也知道家裡人受了欺負便不能坐視不管的理兒。朝廷不敢應的戰我來應,朝廷不敢殺的人我來殺!”
說及此,陳嘉領著莫銘和亦楓跟在石柏草的身後,腳下生風地進了會客廳,“莫銘”掃了眼陳嘉,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像是在打招呼,接著便緊盯著他身邊的莫銘,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孱弱的小白兔,等待著他去蠶食。莫銘一縮脖子,往陳嘉身後鑽了鑽。
激昂慷慨的講話就這麼戛然而止,眾人的視線自然跟著“莫銘”的視線一道落在了門口四人的身上。這四人裡,除了莫銘是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另外三個隨便哪一位站出來,說上一句話,江湖都要或強或弱地抖上一抖。一時間交頭接耳的輕語聲窸窸窣窣地蔓延開來,像是剛煮沸了一鍋水。
他們會那麼晚才到是因為莫銘仍不習慣古代人這種馬車的顛簸,以及那九曲十八彎的阡陌小路,一路上走走停停了好幾次,每隔上一段時間,莫銘非得下車走動走動,陳嘉自是隨著他的,這武林大會對他而言,本就是可來可不來的,要不是為了能讓他人以為自己是被迫進的那局,陳嘉也是不願如此舟車勞頓的。
但是石柏草不一樣,他知道這次武林大會關係著陳嘉日後的路要怎麼走,自己最親愛的徒兒前路多舛,莫銘的前身又是自己最不待見的一個人,一路上能給什麼好臉色給他瞧?
要不是石柏草用下毒來威脅莫銘,估摸著這會兒連青城山的山腳都到不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段話給走進屋的修遠聽了個正著,聽到最後的那句“朝廷不敢應的戰我來應,朝廷不敢殺的人我來殺!”,他的表情立馬就扭曲了,襯著另外三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格外的喜感。
丫不要臉地頂著我的臉充神棍就算了,但是你丫要說人廠花的臺詞翻版問過編劇了嗎?問過了廣大十三,不對,是十四億同胞了嗎?你就不怕走夜路被裝麻袋大的臉你爹媽都不認識嗎?!
你還真以為“不要臉”這項工作是不要錢的,就可以隨手亂撒了嗎?你媽媽沒教過你在說話之前要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嗎嗎?!修遠在內心咆哮出聲,化身經典臺言裡的御用男主,甩頭晃肩膀插鬢角,每個輪著來一套。只恨不得,嚎上一句:藥藥切克鬧,煎餅果子來一套……
薑還是老的辣,石柏草上前一步,也不講那些虛禮,直接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貪嘴,路上喝了點兒酒誤了正事,還望盟主莫怪。”
他的性子江湖人都知道,怎麼不靠譜怎麼來,他的醫術神乎其神,何以被人稱為“怪醫”?因為啊,石柏草這人有很多不醫:這人太美了不醫,太醜了也不醫;太瘦了不醫,太胖了也不醫;太簡單的不醫,太複雜的還是不醫;心情不好不醫,心情太好也不醫。所以,想要醫怪給你看病那完全得靠碰啊。
即便有著這麼多的不醫,找他看病的人還是將他家堵得水洩不通,為的是什麼?為的是“妙手回春”石柏草的名頭,在他手上的人,只要不是入了土的,他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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