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道侶之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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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夕崖前世見過鍾以錚一次:與他同年,十一歲,水靈根,眉清目秀,沉默寡言。
這就是當年鍾以錚給風夕崖留下的全部印象了。
那時,風夕崖還名為餘千燁。星相門掌門餘京把剛出生沒多久的餘熠抱回山上,叮囑餘千燁悉心照料,鍾以錚跟隨餘熠上山,與餘千燁說過幾句話。後來,鍾以錚確認餘千燁會在僕從的幫助下耐心周全的照料餘熠,便告辭下山而去。自那以後他們再未見過。
而現在,世上早無那個餘千燁,只剩此間風夕崖。
風夕崖前世坐化時,餘熠年已十七。風夕崖比餘熠大了十一歲,亡時二十有八。
如今的風夕崖已是轉世之身,身體魂魄都非同昨日,年齡也成了與餘熠同年的十七歲。
鍾以錚同樣不再是當年那個靈根普通、蒼白安靜、眸含悲傷的稚嫩少年,十七年的風雨艱辛和兇險磨難早已將他打磨成了絕對的強者。他的容貌、身材、氣度、氣息都有翻天覆地的蛻變,就連他的資質都已脫胎換骨,由普通水靈根,經由後天的兇險際遇,成功變為極端罕見的冥煞靈根。
鍾以錚自是不可能認出風夕崖就是餘千燁,而他沒有說全自己的姓名,風夕崖又哪會認出他來?
如此二人,本應是再次見面,眼下卻是相見不相識。
風夕崖泡著茶,靜著心,說著禮貌的客套話,還沒聽到鍾以錚回應,便又聽到那隻靈寵的傳音。
“你力所能及的,力所能及的!”
冥蝶精得了鍾以錚的再三確認不會偷聽,終於在鍾以錚快要忍不住黑臉時完全放下心來,巴掌大的身體一晃就又飛到風夕崖身旁,向風夕崖傳音道,“主公,主公,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主公嗎?”
風夕崖看向鍾以錚。
他不知道鍾以錚剛剛答應冥蝶精不偷聽,料想冥蝶精說的話,鍾以錚作為主人都可聽到。此時他正疑惑著,便看向鍾以錚,等他解惑。
因為傳音非是口頭聲音,而是一種意念顯露,不會聽錯含義。這隻冥蝶精分明是有主之物,卻口口聲聲喚他作“主公”,他可不記得什麼時候簽過靈寵契約。
道侶契約他倒是簽過兩次,還都由他單方面的強行斷絕了。
唯有一次護法契約剛剛簽下,希望能安然長久,等到百年之後護法契約自動消失。
“風道友,我並無惡意,只是有事相請。你若有疑問,可聽它講。”鍾以錚見風夕崖看來,抬手指了指冥蝶精,語調沒有起伏,“它最喜講話,有時會誇張些,不過你可以放心,它還知道分寸,不會越過我自做決定向你提出要求。不該說的話它也不會開口。它的話,今日基本可以代表我的意思。”
有些話本應由鍾以錚自己說來才能顯出鄭重,但他心知自己說話總顯得冷硬了些,又說不出自賣自誇的話,如何讓風夕崖知道與他締結道侶契約的好處?若是他直接展現全部法力修為當作優點,再提出要求,那就更加做不到委婉小意,只怕會讓風夕崖誤以為他在以勢壓人強行逼迫。
他是要找個能助他維護和扶持鍾氏一族的道侶,可不是要尋個心懷怨艾的仇人。
而冥蝶精根深蒂固的依附於他,只有他更加強大,冥蝶精才沒有後顧之憂。這些年來,冥蝶精時常會有點小私心,但它小事煩擾,大事可靠,不會因私廢公,又是個不吝讚美拍馬的小話癆。由它開口,必會先把他誇讚一番,讓風夕崖對他有個略微好些的印象,也能給風夕崖一點思考空間。
再者,早在風夕崖進門之前,他就已經跟冥蝶精約法三章,限制了冥蝶精說話的內容和方向。
如果正式引動靈寵契約來約法三章,靈寵便無法違背主人的命令。
不過這種方式一來過於麻煩,二來過於強硬,鍾以錚鮮少使用。比如,他若是想在冥蝶精羅哩羅嗦的時候引動契約讓它安靜,便需先靜心感應靈寵契約法則,然後傳念融入法則,再低喝一聲“噤聲”,冥蝶精便會被封禁傳音之能。但這就過於苛刻了。
而且這對於時常出入險地的他來說,是絕不可以輕做的。他需要依仗冥蝶精的地方有很多。
現在是鄭重時候,鍾以錚才引動了靈寵契約與冥蝶精約法三章。
鍾以錚一撩衣襬,腰板筆直的坐在椅子上,黑眸平靜——或者冷寂莊嚴的看著風夕崖,嘴唇閉合,不再開口,沒有表情的面龐顯出一種刀削斧鑿般的端正稜角。
見鍾以錚如此言行,風夕崖面不改色,點頭道:“也好。鍾道友這位靈寵很是可愛,我見識狹窄了些,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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