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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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20世紀40年代那一次世界大戰的罪惡之火和正義之光的殘酷較量,轟響震天的蘑菇雲才把中國的有識之士和正義力量驚醒。以武器對抗武器,以戰爭消滅戰爭,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終於在中國共產黨人的詞典中開宗明義赫然昭示。飛天之夢,開始正式地艱難啟動。
《天歌》飽蘸著濃墨,以激情迸湧、氣勢磅礴的現實性文學的筆力,再現了50年時空的交叉跨越,現實與歷史的相互輝映,人物和事件的可歌可泣;展現了中華民族實現飛天夢想的風風雨雨和驚濤駭浪;真實記錄和謳歌了中華神箭飛起從艱辛到成功的全過程。
中國的飛天曆程,是極其艱難困苦的,又是極其壯麗和偉大的。誰來記錄它,誰來謳歌並弘揚它?天泉們毅然決然地承擔了這一光榮而沉重的任務。憑這,我們不得不為這些道義在肩的作家們頷首致敬,不得不向這些拋棄功利和個人好惡的義士們學習!
我們捧讀《天歌》,書中那些已逝去的歲月和創業者的悲壯故事又活生生地躍然在我們眼前,使得我們不得不收起點選虛幻網路的指尖,不得不收回我們已經投向世俗的目光,甚至停下我們已經邁向渾濁喧囂的腳步,凝神虔誠地將自己融入到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中去。去感受那托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和壯麗前行的偉大壯舉的力量和激情,去加入到這個推進中華文明和中華強盛的滾滾向前的佇列中,去出份力,去喝聲彩。
我們得感謝《天歌》,感謝天泉們!
《天歌》的價值和意義已不僅僅是宣揚和謳歌中華兒女飛天的壯舉,而是已經挖掘並深入到人們的思想意志和人類積極向上的精神道德的深層了。
捧讀著《天歌》,彷彿真切地聽到了騰飛的火箭奏鳴著一曲中華民族揚眉吐氣,欣欣向榮,不屈不饒的天籟之歌、壯麗之歌和勝利之歌!感動和激動的淚水已然充盈著眼眶,為我們偉大的民族,為我們偉大的祖國,也為《天歌》,為我們的天泉建明同行。
當我翻到《天歌》的尾聲,在那“優美動聽的月亮之上”,我聽到了《天歌》中這樣唱到:“啊!當年的壯志宏圖化為呼嘯射向太空的火箭,搖撼著五千年中國的崛起,燃燒著十三億中華兒女拼搏的戰火,讓后羿射日頓時失去了神話迷人的魅力,讓嫦娥奔月不再是老奶奶留給兒孫們童年的傳說兒歌……”。
於是,我決定再讀一遍《天歌》。
以人的角度高昂的天歌
——讀《天歌》
文/劉火
倘若,報告文學只對事件感興趣,哪怕這一事件是非常重大的事件。那麼,很難說,這樣的文體是報告文學,也許就只能是歷史,即使這樣的歷史尚有一點點文學因素。
天泉、何建明的《天歌》無疑寫的是重大事件。長達近40萬字的《天歌》,是直擊中國火箭航天從誕生、發展到壯大全過程的一部大書。這當然是一部為中國火箭航天人歌功頌德的作品,是一部為中國火箭航天技術取得巨大成就所抒寫的壯麗歷史史詩。不過,這還不是讓我最感動的事件。讓我最感動的是,這部長篇報告文學是從人的角度來狀寫的。也就是說,《天歌》是以人的角度進入到中國火箭航天發展的全過程。1966年,是中國中遠端火箭與核彈結合實驗的關鍵一年,就在這年10月下旬,箭彈最後衝刺的時候,建國後一直負責“兩彈一星”的聶榮臻元帥的得力助手、國防科工委副主任安東因車禍不幸遇難。此時,《天歌》的作者寫道:
——聶帥久久凝望著桌上安東與他在五臺山上的合影,熱淚盈眶,幾乎昏闕,幸好秘書來了,才將他扶坐在沙發上。“安東,我的戰友,可惜你已看不到我們的核導彈爆炸了,……”
這當然是戰友情。但我們從敘述的情態和角度上看,這顯然超越了工作關係、超越與重大事件相連關係的一種角度。那就是,人性中特別是中國人性中“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樣的傷心和哀慟!正是從這樣的角度界入到中國火箭航天發展,才讓這部報告文學,在充滿著大江東去的豪情的同時,也時時散發出人性溫情脈脈的一面。當聶帥聽說中近導彈發動機的副總工程師任新民的手凍傷時,聶帥找到一分院黨委書記張鈞說:“張鈞,任新民的手凍傷了,你們怎麼搞的,怎麼不注意,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幹,這可不是小事。你回去幫我看看,叫任老師注意身體。”本來,那時搞“兩彈一星”就是爭時間、搶速度,與美國爭、與蘇聯搶,與所有已有和正在搞“兩彈一星”的國家爭和搶。正如書中用大量的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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