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醉夜洞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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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孤凡束手無策,來回踱步,見雲月華款款而來,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王妃……”
雲月華微微勾唇,在緊閉的門前站定,屋中微弱的燭光輕閃,忽明忽暗仿若下一刻便要熄滅,如同她撒手而去的那一夜,他緊緊擁著她不鬆手,或許便是在燭火熄滅時想到的自焚殉情。
何等生無可戀才會讓他如此絕望?
前程似錦、如花美眷,世間所有的榮耀都將補償與他,卻無法讓他尋到活下去的理由,前生並不知曉她於他而言竟如此重要,竟到了生死相隨的地步。
他內斂沉穩,沉默寡言,相伴四載直到她離世前一個月的生死關頭才坦露心跡,卻不想他情深至此。
“你且在外守著,我進去瞧瞧。”
她嘆了口氣,推門而進,青絲在夜風中留下淡淡馨香,如這夜幕中捕捉不到的無痕喜氣瀰漫,今日是她與他的大喜之日,得命運眷顧他們終於迎來了相守的機會。
孤凡欲言又止,阻止的話到了嘴邊又回到腹中,到了此時他多說也無益,若說誰能有辦法應付主子,非新進門的小王妃莫屬。
濃烈的酒氣迎面撲來,雲月華蹙眉往裡走。
書房中一片狼藉,腳下橫躺著幾個空酒罈,而身著大紅喜袍的蕭子卿已經醉倒在案腳處,手中還抓著酒壺。
一步一步走近,他的痛苦掙扎她何曾不知,但如今還不是相認的好時機,眼下的他過於勢單力薄,若要壯大必要無所牽掛,而陸悠然便是他的軟肋,一旦有了弱點,他做事便會瞻前顧後,事事以她為先。
他痛,她不比他好受。
在他身旁停下,正要蹲下身去時無意瞥見桌案上的東西,她愣住。
再次見到這張面容仿若隔世,也確實是隔世了,短短數月,她由生到死,再由死重生,眼前這幅畫上的女子是曾經的她。
淺笑言兮,明眸流轉,空谷幽蘭的佳人映入眼簾,可見執筆之人的一腔深情。
原來在他心中的陸悠然是這副模樣。
她立於案前片刻,並未伸手去拿起,心中且酸且甜,更多的是心疼,為他心疼。
“阿言,你為何這般痴傻?”她緩緩蹲下,抬手撫上他冰冷的面具,靈眸中氤氳著水光,似是喃喃自語詢問。
若不是重來一回,她便生生世世不知他的深情。
很多次忍不住想要告知他真相,她就在他身邊,可是她膽怯了,除此之外尚有許多原因,她與他的未來之路充滿荊棘,他如今勢單力薄,她不能成為他的軟肋。
愛與恨能給他莫大的勇氣往前走,她只是用另外的身份陪著他。
“悠然……對不起……”
“別怨我……”
醉得不省人事的蕭子卿靠在案腳上囈語,憂傷又無助。
雲月華抹去眼角的淚,招來孤凡將蕭子卿扶回新房躺好,隨即將孤凡與桃夭揮退,關上房門後,她擰了手巾為蕭子卿擦拭。
喝醉了的他除了口中呢喃‘悠然’外並未折騰,很是安分。
輕輕將他的面具取下,為他淨面後,又替他將手也擦拭乾淨,而後才替他寬衣解帶,讓他睡得舒適些。
一切打理妥帖,雲月華換上寢衣後在他身側躺下,此時的他已側翻過身子背對她,睡得甚是安穩。
紅燭搖曳,雲月華在喜色中凝思,今日後她與他便是夫妻,相攜白首不離不棄,似是相通了什麼,她勾唇而笑,翻轉身子面對他,猶豫片刻後伸手環住他,將臉貼在他的後肩。
“阿言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
她細細低語,漸漸閉上眼,在他身側安眠,龍鳳喜燭偶爾發出‘噼啪’聲,靜謐的新房內流淌著安然的氣息。
晨色朦朧,身側的動靜讓雲月華霍然睜眼,透著微光瞧清蕭子卿驚恐與憤怒交織的神色,她竟覺想笑,無由有種罪惡感,像是對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一般。
面上的傷痕已淡去許多卻依舊明顯,沒有面具的遮掩,暴露在微光中。
蕭子卿怒氣騰騰瞪她。
“誰讓你碰我的?”
雲月華支起身與他對視,平靜道,“你我已是夫妻。”
“我的妻子只有悠然。”蕭子卿怒不可遏,脫口吼出後扯著衣襟翻身下了床榻。
瞧著他慌亂無措的樣子,雲月華心中五味雜陳,呼之欲出的真相在嘴邊,在他大步朝房門而去時變了原意。
“無論你如何逃避也無法改變你我已是夫妻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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