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錯人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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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說,鴻臣少爺已經結結實實地將人草了,肚裡有沒有種難說。”
“說就算是有了,十月懷胎,有的是時間談婚論嫁,不著急。”
“那邊還說,彩禮是一方面,親家禮是一方面,杜家大爺的禮是另一方面……”
一簾之隔,杜庭政坐在紗簾裡面擦拭一塊古董懷錶。
他似乎不在意手下保鏢絮絮的彙報內容,神情沒有絲毫的波動。
風輕輕吹過,撩動輕紗蕩來漾去,偶爾露出骨節修長、保養得當的手指一角,和拇指上碧綠色的扳指。
金石抬頭望了裡頭一眼,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背影,又匆匆低下,繼續說:“那女人不是正室所出,是雯家老爺外面養的傍家生的,雯家沒認回門,族譜上也沒記名。”
“雯家說今天派人過來商談,看是把這件事按下,杜雯兩家歡歡喜喜辦婚禮,還是鬧大登報,讓大家評說評說,看到底是鴻臣少爺的錯,還是雯小姐的錯。”
杜庭政靠在寬大的沙發椅上,因為姿勢緣故,浴衣自領口處敞開一道縫,順著鎖骨一路延伸到小腹。
腹肌上的水漬已經完全乾了,但是髮梢還有點潮。
他仍舊對著那塊已經停止走動的懷錶,隨手把頭髮向後撥了一下,眉梢穩穩,嗓音暗沉,終於問:“派誰過來談?”
這聲音蕭肅,不夾帶任何感情,就連問題都冷淡的像是陳述。
“表姑家裡的一個表兄弟。”這表上加表的關係,著實把金石難住了,皺眉道,“不知道雯家哪裡劃拉來的這麼些個窮親戚。”
不知過了多久,杜庭政將帕子丟在一邊,把懷錶放在匣子裡,揣摩了一下碧玉扳指。
“把人帶來。”
“是。”金石應了,又問,“那鴻臣少爺呢,這會應該跟人出去打球了。”
杜庭政眉間冰冷,眼睛裡有了一絲厭惡:“也帶過來。”
·
“我馬上到,”蔣屹望著面前落地開闊的別墅,對著電話裡說,“你先寫作業,不會的我到了給你講。”
電話裡不知說了什麼。
“烤梨帶了,”他又說,語氣有點無奈,又帶著點寵溺,“就知道吃。”
結束通話電話,蔣屹提著打包好的烤梨,圍著別墅走了近二十分鐘才找到大門。
門側書著杜宅,兩邊是修剪成圓球的四季青,一直延伸到遠方,透過大門,裡面是頭齜著牙的振翅雄獅子雕塑,偌大噴泉池圍在它四周,一刻不停地噴著水。
蔣屹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大門就在此時開啟,兩列訓練有素身材強壯的保鏢走出來。
雙方打了個照面,蔣屹見這陣仗不由一愣,靜了靜才問:“請問,這是杜家嗎?”
金石肩上披著件黑色皮夾克,耳朵裡塞著即時聯絡彙報的麥,面色不耐,兇殘地笑著點了一下頭。
隨即他一揮手,身後的保鏢一擁而上,飛快地用膠帶貼住蔣屹的嘴,矇住眼睛,捆得結結實實地壓進了杜宅。
四分鐘,或者五分鐘。
蔣屹一路被拖拽著,扔在了地上。
地板硌了他膝蓋一下,掙扎著起來的時候還磕到了胳膊,那一下又麻又痛,他緊緊咬著牙,沒哼出聲。
金石上前踩住他肩膀,將他踩得重新跪下,對著裡間道:“大爺,人到了。”
輕紗簾內,杜庭政仍如剛剛那樣坐著,手裡的懷錶已經換成了扳指,拿著手絹細細地擦拭。
金石把蔣屹頭上的黑布扯下來。
視線由漆黑轉入亮光,蔣屹不由眯起眼。
這室內足夠寬敞,傢俱一應都是中式,地上的木板烏黑髮紅,太師椅拄在上面,留下深重的投影。
蔣屹抬起頭來,隔著紗簾隱約能看到裡面寬大厚重的茶桌後坐著一個人。
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不再掙扎,靜靜地望著那裡,等待著下一步的指令。
紗簾後杜庭政往裡招了一下手。
金石提著蔣屹往前挪了一段,跟那紗僅有一掌距離,讓他重新跪好。
蔣屹衣裳已經全然亂作一團,雙手被綁在身後,被迫仰起頭來望著前面。
片刻後,杜庭政屈尊降貴般把視線從手裡的小玩意兒上移開,掃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
隔著紗的膚色乾淨細膩,原本偏冷淡的眼眸被如霧一般的紗幔中和,顯出一絲若有似無的春色來,鼻樑高挺流暢到杜庭政都動了挑簾一探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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