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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微露欣喜,繼續忖道:“由常識來判斷,舊的是清虛前輩真跡,新的必是別人冒充的偽跡,那末是誰冒充清虛前輩的書法呢?用意何在呢?爸又從何處得來的呢?”
剛現的靈光,復歸黑暗,要解答的迷題,似乎愈來愈多。
臨摹別人的書法,本不是什麼大事,偽冒別人的署名,若從單純方面去想,也算不得什麼壞事,但房英暗暗感覺到,父親預測自己必能洞察出問題,必定指是筆跡,而筆跡的真假,說不定牽連有一段驚人奇聞。
自己要查探父親的下落及事實真相,應該從這方面著手,要從這條線索上探索,必應先去找武當掌門人。他暗暗決定了方針,不再多作妄思,卷好書軸,收拾一些衣服及銀子,打成一個包裹,斜背在身上,然後拆開了第一隻錦囊,一看之下,不禁又是一呆!
錦囊中有一幅簡明的地圖,旁邊注著兩行字:“你眼力雖佳,但閱歷及功力卻不足以自保。拆開此囊後,應按著指示到七星山去找你伯父‘大智山人’習武二年,不得有違,第二隻錦囊在二年期滿後再拆開。”
看完這段話後,房英充滿了矛盾的情緒,他想:是遵照父親的話呢?抑是仍舊按著自己想好的方針去武當呢?
他反覆思索中,覺得再要耽擱二年,時間太長了,又覺得父親用意良苦,不能不聽,在茫然中,他走出了茅屋,慎重地落了鐵鎖,投入一片漆黑的夜色中,踏上茫茫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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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的川北七星山麓,出現了一位白衣少年,他正是房英。
在反覆的思索下,他還是遵照父親錦囊上的指示,來到七星山,因為他覺得父親必有深意,再想到自己武功,除了會一套“七巧七式”,家傳的“七星釘”及內功,都難使得上火候,在江湖上假如沒有深厚的武功,實在無法出人頭地,更不用說查探父親的下落了。
此刻,他的腦海上,不期而然地猜測著“大智山人”種種情形。他沒有見過這位伯父,只是平日常聽父親提起,說在這世上,他是父親唯一最親近的人。父親與他同師十五年,也是唯一的師兄。
又聽父親說,這位世伯淡於名利,終生與山林為伴,從不踏人江湖一步,但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想著,想著,眼見蔥鬱蒼林,峻峰飛瀑,不由暗暗道:“長年在這種美景融化中,世伯必是一個風度瀟灑的長者。”
行程已至山腰,群峰重疊,白雲飄忽,房英這時掏出那張地圖,依著路徑,轉身斜奔入一座山谷。
穿過一片深林,果見谷中建著三間竹舍,奇花異卉,四周環繞,猶如人間仙境,房英不由暗暗喝采,加快腳步向竹屋奔去。
到了竹屋門口,正要開口詢問,陡聽得屋中傳出一陣蒼老的沉喝:“嘿嘿嘿,我想你也應該來了!”
房英不由一怔,忙恭身道:“屋中可是裘世伯,晚輩房英奉父命來拜謁!”
語聲方落,竹扉呼地一聲開啟,只見一位白髮長髯,氣度瀟灑威嚴的葛衣老人,屹立在門口,那皺紋縱橫的臉上,微有一絲驚異之色。
房英一見老者知道就是“大智山人”裘如山,忙躬身拜了下去,道:“這位該是裘世伯了,房英拜見。”
葛衣老人傲然受了一禮,道:“你就是房師弟之子?”
房英忙肅立頷首。
“大智山人”唔了一聲,轉身進入屋中,口中道:“剛才我還以為是房師弟來了,想不到是你……”
一提起生死未卜的父親,房英淚水滂沱,嗚咽地道:“回稟師伯,家父生死未卜,留言要晚輩來找師伯。”
說到這裡,把藍衣秀士說的訊息,詳細述出。
那知“大智山人”毫無驚訝,更不出言慰藉,依然冷冷道:“老夫終生不入江湖,也不想插手江湖是非,現在只問你父親要你來此作甚?”
悲傷中的房英,心底突然泛起一陣寒意,他想不到這位師伯對自己及父親毫不關心,個性這麼冷僻。
這剎那,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但他想到錦囊上父親的指示,只得強壓惱怒,道:“家父要晚輩來此習藝二年。”
“唔!”“大智山人”目光在房英身上打量一下,緩緩道:“你武功已到什麼程度?”
房英道:“七巧七式劍法,晚輩都已學會,‘七星釘’追魂三打,尚未夠火候,至於內力,晚輩僅及家父三成。”
“大智山人”點點頭突然向屋外走去,口中冷冷吩咐道:“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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