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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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翎先生,這是沖洗好的照片。”
被稱作“陸翎”的年輕男子露出客套卻依然迷人的微笑,道謝接過,遞上小費。
這個早上很平常。
他一邊喝著溫度適口的牛奶咖啡,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剛剛收到的照片,挑剔著沖洗的質量,構圖的維度,也順帶地回憶著照片中的經歷。
清晨的陽光鋪陳,金色咖啡杯沿反射出一線耀眼的光芒。
他快速翻動照片的手停住了,目光在一張暮色初降的照片上定格。
那是晚霞中的聖嬰之泉。
旁邊,聚焦區內一個站在畫架後的頎長身影,被清晰地收進帶著薄霧的傍晚裡。他揮動著手裡的畫筆,俊朗的眉目間帶著淡淡的憂鬱,額前溫柔垂下的髮絲擋不住專注的眼睛裡靈動的神采。
是某個美術學院溜出來採風的學生吧!
不過……他是誰?為什麼畫畫的神情像在畫一個聖物?他與那個泉臺有怎樣的情結?
他端起咖啡杯,杯沿卻停靠在唇邊。
他正猜度著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的經歷。眼睛停在照片上,久久沒有移開。
很久以後,他都沒有忘記。這是他與人生中一個無比重要的人,奇特的初次相見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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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Belle,“美麗的女子”。
Je vieans:我來了。
Déjà vu:似曾相識的一種心理現象。
聖嬰之泉:Fontaine des Innocents,也有譯作“無垢之泉”、“純真之泉”等。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九級浪
“風兒,你喜歡夏姨嗎?”
“喜歡。”
“那喜歡婉兒妹妹嗎?”
“喜歡……可是,媽媽,夏姨跟小婉妹妹為什麼不用回家?”
“因為她是媽媽的好姐妹,風兒你也把婉兒當自己妹妹,她們今後就留在我們家了,好不好?”
“好!”
……
畫了一天,凌風有點頭暈目眩。
自從早上把凡爾賽宮前一個真人雕塑收入自己的畫框後,就不斷有人請他畫肖像。
雖然他都寥寥幾筆草草勾勒,追求一個省力省時的神似,但不知這種抽象的畫風戳中了人群的哪個點,拿到自己誇張畫像的人都興高采烈,引來更多的人圍觀,久聚不散。
看到又一張充滿期待的討好笑臉伸到眼前,凌風無奈笑笑,只能認命。
終於,夜色|降臨,人們漸漸散去,他才得以活動僵硬的肩膀。
看看錶,也是時候去那個地方了。對於每個巴黎的遊人來說,那是個必去卻意義不大的所在,它就是聞名遐邇的情|色|酒吧,紅磨坊。
來到蒙馬特山腳下,凌風極目環視。這座可以俯瞰整個巴黎的小山丘,抬起頭,便可看見那從19世紀存活至今的風車應景轉動。招牌的枚紅色“Le Moulin Rouge”霓虹燈,在這個絢爛的城區裡,依然招搖引人注目。
走進酒吧,他朝幾個看起來年紀稍長的侍應仔細打聽,卻絲毫沒有想要的訊息。
“裘葉?Non,non,從來沒聽過這個人。”
“那麼伊漢妮·舒呢?”
“你說的是一個亞洲的女人?”一個滿頭銀髮的男侍應從身後插話,得到凌風的肯定後,他微笑起來,“噢,是的,我記得她。大約二十幾年前,她常常光顧這裡。”
凌風一陣激動。
“她當時怎麼樣?”
“唔……你知道,那年頭這種地方的女客不多,”男侍應努力回憶,“她卻幾乎每個週末都會出現,她氣質高貴,應該是個富有的人,不明白為什麼對這裡的節目那麼感興趣,對了,她甚至主動要求當過一段時間的女招待。”
凌風驚訝。母親年輕時的經歷衝破他貧瘠的想象力。
“但你說的那個裘葉,”男侍應神秘莫測地笑了笑,“他不在這裡,就在下一處。”他優雅地朝凌風鞠了一躬,便轉身融入人群,消失進酒吧的作業間。
凌風擰起眉心,這算線索?
他張望侍應消失的地方,一名挎著不知真槍假槍、外穿防彈衣的酒吧保全擋住他的去路。
“Non。”一字禁止,簡單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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