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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軍2團團長張奎,別名老薑,山東省掖縣人,1899年出生,當過工人,後流落到俄國遠東地區做工,十月革命後入黨。1933年春,受黨組織派遣回國,任救國遊擊軍參謀長,年底調密山縣委工作。1934年6月,密山游擊隊隊長朱守一犧牲,張奎繼任隊長。張奎熱情、豪爽,有勇有謀,指揮作戰冷靜、果斷。從游擊隊長到團長,率部轉戰密山、穆稜、林口、依蘭、勃利、方正等縣,屢獲勝利。1935年秋在林口穆子溝,突然與日偽軍遭遇,立即先敵開火,同時指揮部隊搶佔有利地勢,斃敵50多人。
駐平陽鎮偽騎兵旅機槍連連長鬍倫,四川省廣安縣人,是和鄧小平一道赴法勤工儉學的,為中國共產黨最早的一批黨員之一。曾在蘇聯東方大學學習,回國後任中共河南省委軍委書記,1930年初被派到東北。利用這種關係,1934年初,張奎到連部當了一名馬弁。他與士兵交朋友,結拜兄弟,宣傳反日救國道理,發展了14名反日會員,還有3名黨的積極分子。5月,他和胡倫率輕機槍排起義,攜6挺機槍投奔密山游擊隊。
2團是4軍戰鬥力最強的部隊。1936年4月,為避開敵人正面“討伐”,2團連夜從依蘭蓮花泡橫渡牡丹江,向方正轉移。春天風大,船小,每次只能搭乘3人,張奎是最後一船。這時風更大了,小船傾翻,3個人都不會游泳,全部犧牲。
1934年1月28日,高玉山的國民救國軍攻打虎林縣城,特務營3連陷在城內,除兩人生還外,全部戰死。
1936年春,根據省委指示,6軍抽調精幹人員,組織一支120多人的南滿派遣隊,遠征南滿。渡江後進至依蘭縣大砬子屯,與日軍遭遇。大批日偽軍不斷趕來,派遣隊退守附近的西湖景山上。激戰一天,彈盡糧絕,毀掉檔案和短槍,與敵人拼刺刀、掄棒子,全部戰死。
湯原反“民生團”後,省委派巡視員田學文代理政委,不久在西北溝打了一仗。敵人火力很猛,“田同志手提擼子無有子彈,要求隊員一支奪子槍(“奪”應為“剁”,舊時鬍子常把步槍搶管鋸短,以便攜帶、隱藏,稱“剁子槍”——筆者),有三粒子彈,堵子(獨自)搶上北崗,去奪滿狗兵的槍,滿狗看見把田同志打死了”。
人們常用“槍林彈雨”形容敵方火力之猛烈、密集。比之後來東北解放戰爭中美械裝備的國民黨遠征軍,日偽軍的火力要差,比之抗美援朝的美軍差得更遠。可抗聯的武器更差,火力更弱,兵力更少,根本不成比例。而且,東北抗戰是十四年,戰死的機率自然也高。
2軍能造“炸彈”,戰場上比別的軍就佔些便宜,炸自己的時候也挺多。1935年春進攻輝春駝道溝,4團2連指導員文涉“身先士卒,在將軍隊已經進展到敵人房所跟前,燃炸彈以轟炸敵人的時候,此時炸彈未等出手先爆發,而將自己炸死。”類似情形,在同年顯然是2軍寫的《東北三十四名抗日民族英雄犧牲情況簡記》中,有名有姓的就有4人。前面寫了,5軍警衛旅2團團長張成地對政委趙永新說:你得趕緊讓俺入黨,誰知道哪天讓敵人打死呀?而在《饒河反日總會悼文》中,追悼者則明確無誤地稱自己為“後死的我們”。
當年的《國際歌》,將“這是最後的鬥爭”,譯作“這是最後的戰爭”。對於中華民族來說,這場戰爭就是決定民族生死存亡的最後的戰爭。而這些唱著歌兒在黑土地上衝殺的有名無名的先人們,也時刻準備迎接最後一顆子彈。
六、聯軍
第25章 他們曾經熱血沸騰
土龍山暴動
我的爺爺的爺爺,當年闖關東走到奉天省鳳城縣碾子溝,抓把土,那感覺,用我爺爺的話講是“從手指丫裡往外冒油呀”。正值青春年華的爺爺的爺爺,跪地“咣咣咣”磕了3個響頭,說了些祈求天地神靈保佑的話後,對我的3個疲憊不堪的童年的少年的爺爺下達命令:不走了,就這地場了!
從山東到東北,我的爺爺的爺爺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也是實實在在沒見過世面的農民:比之北大荒那遼遠廣闊的純正的黑土地,這點兒油水還叫油水嗎?
由松花江、牡丹江、烏蘇里江衝擊而成的三江平原,豐饒肥美,是黑鈣土中的上品,其中又以依蘭、寧安、密山為最,而土龍山又為依蘭之最。
土龍山是依蘭縣的一個行政區,位於依蘭、樺川、勃利三縣交界處,因西北角有一龍形山巒而得名。這裡是通往縣城的一扇門戶,東北多山,西南多平原,來才河、松木河、七虎力河、八虎力河橫貫全區,河川秀麗,美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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