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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一男兩女被拖出施救中已經死亡。駕駛員仰面躺在擔架上,上衣西服上的血槳已呈黑紫色,死者手中握著手機,兩目圓睜,頭部的挫裂傷使腦組織從髮際間溢位,滿臉的肌肉保持著死亡前一剎那的驚恐;兩個女人像是母女,撞車時兩人是摟抱在一起的,頭部均為顱骨粉碎性骨折。從駕駛者的駕照上辨識,他正是金島鄉黨委副書記趙明亮。
將三具屍體送往刑警支隊的法醫室後,曲江河吩咐薛馳再複查一下現場,命卓越趕到趙明亮家裡火速進行調查訪問。
薛馳甩了帽子,拱身鑽到那臺貨櫃車的尾部,檢視撞擊部位的痕跡,並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輕觸右後角槓梁,發現有藍色的附著物,這正是藍鳥王車頭處的漆皮。他鑽出車尾,擺手讓貨櫃車司機過來問話。
貨櫃車駕駛員神色緊張,說話都顯得不太靈便了。他介紹說,由於發現前方道路堵塞,他行駛到橋中段的時候,便尾隨前面的貨車停駛在超車道上。
“你開應急燈了嗎?”
“沒有開。”司機哭喪著臉,“我當時熄火便停在路邊,看到這臺藍鳥開過來,我還朝他招手示意他停車,可他還是一頭撞過來,眼睜睜看著被大車彈了出去。”
“橋上當時的能見度怎麼樣?”
“應該說沒有一點兒問題,他完全可以看見我的車,再說,前邊那麼多車都在停著,他也不可能超車行駛。要說撞車的原因,是他根本沒有減速。”
曲江河觀察了一下橋面,招呼薛馳上車,然後再退到上橋一公里遠的地方,重新提速上橋。此時進入曲江河他們視線的路況一目瞭然:接近出事地點的橋面是明顯的下坡,由於軟基路面的沉降,地面上有積水,汽車沿著上坡的橋面加速行駛,上了橋就必須換擋減速,不斷踩剎車,方停駛下來。
“事故怎麼定性,白頭翁?”曲江河熄火下車,問道。
“大貨車因前方事故正常停車,沒有違章行為。趙明亮駕車沒有保持安全車速,發現前方停車之後又沒有和前車保持安全距離。事故科的意見是:藍鳥車對事故負全責。”
曲江河的目光隨著通行車輛一直延伸到前方一個更大的彎道口,那裡有一處明顯的大轉彎標誌牌,醒目的黃地黑字赫然入目:小心車速,事故多發地段。
“智多星,下步工作該怎麼辦哪?”曲江河招呼薛馳上車,一邊問道。
“局長考我?”薛馳摸著黑白參半的頭髮說,“從趙明亮的駕齡看,他應該十分清楚這一帶的地形路況,上橋時必然減速,發現前方停車,他一定踩了剎車,再說前方不遠就是被稱為死亡地帶的黑龍口彎道。可是為啥會眼睜睜直接撞到大車尾部呢?這裡只存在一種可能:就是這臺藍鳥車的剎車系統發生了意外!”
“好,夠格,這攤子交給你,我最放心。”
“局長是損我吧,這一套逆向推理法不是你教的嗎?我估計是有人在車上做了手腳。”
“好!稱得上是滄海捕快的‘白頭翁’!”曲江河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薛馳啊,我最近一直在琢磨這四五十歲的警察是什麼樣的心態:當官吧,年齡大了;下海吧,時機錯過了;搞第二職業吧,除了破案什麼也不會,就剩下一件東西了。”
“是啥東西?”薛馳覺得曲江河最近老給他們打啞謎,便追問道。
“這東西還輪不到你去想,到時候就知道了。”曲江河猛然剎車,焊馬車重又停在了那臺撞壞的藍鳥車前。
曲江河下車,示意交警開啟發動機蓋子,戴上薛馳遞過來的白手套,擦拭了一下發動機上面的油膩,露出一行新近列印上去的發動機號碼。
曲江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呆立未動,表情也僵住了。因為進入他眼簾的發動機號碼十分眼熟,竟和自己的悍馬車序號緊挨著。也就是說,這臺車正是寒森從境外搞來的五輛走私車之一,而且五臺車全部是經自己親手籤批入戶的!
此事非同小可,看來人家這個圈套設得妙極,讓你不知不覺地鑽了進去,想掙脫,反而被套得更牢!薛馳看他臉色陡變,不知箇中緣故,附在耳邊壓低聲音說道:“我馬上安排幾個機修工把車拖走查它個水落石出。”
“不!”曲江河臉色陰沉地斜了他一眼,“你要親自去,找一個保密的地方——檢查的結果,要向我單獨報告,明白不?”
就在這時,曲江河的電話鈴聲響,是卓越來了電話,讓他火速趕到趙明亮的家中,那裡有了重要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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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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