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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樓要再想請我們進去喝酒吃飯,可不那麼容易了?”
那守門的面色絲毫未變,眼底甚至帶了絲絲不屑:“請諸位見諒,本次比試乃是三州讀書人的大事,諸位還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破了規矩才好,若是諸位進去攪了學子們的大事,本樓可負不起責任。”
他們樓主都說了,過了今日,邀月樓的名聲必然再上一層,這些平日裡有幾個小錢就裝模作樣的愛來不來,畢竟往後這裡雖是酒樓,但前面必得帶一個雅字。
再則那些真正有權有勢的公子哥,早早就被他們樓主和旁邊幾家的主人給安排到附近樓上觀戰去了,哪還會在這兒說大話?
聽了守門人的話,無論富家公子們是何等不服氣,但鬱當家是歇了進去的心思,他挑了個邀月樓對面的位置,從下頭看著被薄紗遮掩得朦朦朧朧的邀月樓二樓。
對邀月樓二樓情況看得最清晰的當屬邀月樓對面的春熙樓,春熙樓主早在二樓上安排了桌椅,擺好茶點供人享用,相比樓下的吵鬧,這裡倒是安靜非常,落座的男子們氣度皆是不凡,有渝州府官場的,有府學的先生,有春熙樓的貴客等等。
鬱言端著茶,視線在對面邀月樓裡瞥過,不經意瞥見樓下一道人影時,頓了頓,示意身後伺候的小廝近前,低聲說了兩句,等小廝點頭離去後,方就著茶水喝了一口,偶與旁邊的人交談兩句。
萬眾矚目的邀月樓裡,鬱桂舟四人剛走上樓,早等候多時的宣和就站起了身,不卑不亢的同四人打了招呼,臉上雖一如既往的張揚,但對著對手的時候那份外放不自覺收斂了兩分。
“早聞幾位學子大名,今日得遇,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宣和素手一指:“諸位請坐,咱們今日只是煮茶論道罷了。”
鬱桂舟四人對他的說詞不置可否。
煮茶論道?若真是煮茶論道便不是約在這裡了,何況,這一條街滿滿的都是人,可攪和了煮茶論道的那份閒情逸致了。不過大家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也不戳破假象,說來,動靜這樣大,於鬱桂舟他們而言,似是越發有利了。
“宣公子說笑了,論大名,宣公子才是我三州府下鄉試第一人,我們不過僥倖罷了。”白暉淺淺與他寒暄起來。
說起來,他們二人還曾見過數面的。
宣和沒對所謂鄉試第一人謙虛,視線在幾人身上劃過,朝書童示意:“墨竹,給諸位學子倒茶。”
“是。”墨竹把方才又煮好的一壺新茶依次給四人斟上,褪卻時還別有深意的說了句:“諸位公子請用,這是我家公子於去年路過一處山上時親自採摘的上好茶葉,今日是第一回拿出來,也不過才夾了兩回罷了。”
書童的話一是說這茶好,他們家公子是個豪氣的人,二是說他們已在這裡恭候大駕,足足等了一壺茶的時間。
四人都是人精,連施越東都聽出來了,稍有些不自然。姚未倒是撇了嘴,要不是在出學裡時碰到了彭海等儒派弟子,哪會耽擱?
何況,這宣和跟彭海可是一條道上的,既然是他們一頭的人做的孽,讓宣和等這些時間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他們。
“墨竹!”宣和喝了一句。
“別,宣公子,我就想問問,”姚未指著白玉杯上冒著嫋嫋香氣兒的茶水,腦子裡想起了城外慧覺寺的那一片極品香茶:“你這茶不會是在我們渝州境內採的吧?”
喝血這事他可幹不出來!
宣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自然不是,這是我路過槐山時順路採的,並非在渝州境內。”
“這就好,這就好。”姚未拍了拍胸脯,舉起茶盞對鬱桂舟三人道:“鬱兄、白兄、施兄,既然是宣公子親自採的茶,咱們還是不要辜負得好。”
鬱桂舟忍住笑意,朝宣和額首:“多謝宣公子美意,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不必,”宣和擺擺手:“素聞鬱學子機智過人,最愛另闢蹊徑,劍走偏鋒,不過讀藏書半年便已盛過許多學子,實是令人敬佩,本公子倒是想向鬱學子討教一番對算學的看法,不知鬱秀才可否賜教。”
盛過許多學子裡的彭海等人坐在一旁頓時覺得如坐針毯。
鬱桂舟挑眉,暗道一聲:來了。只面上染著笑意,抬手示意宣和繼續。
“鬱學子快人快語,本公子也不二話,我這裡有一道題目,已經為難了本公子數年,近日研討時,頓然有了幾分收穫,猶如恍然大悟一般,鬱學子你也聽聽,聽完了不妨與本公子一道把這題給破了。“宣和讓書童墨竹把他抄錄的題目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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