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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孃教過。”小今朝很乖卻有些拘謹地回答。
傾之將筆遞給他,笑道:“寫寫你的名字。”
對於寫字,小今朝並不緊張。他身體不好,坐的時間多,動的時間少,伯孃說他從能抓物的時候就開始抓筆寫字了。是否如此他雖記不得,但他不常出門,沒有太多的遊樂,所以每天多半的時間他都在把寫字當遊戲。他甚至零星學了些古燁濫文,那種文字像畫一些,有蟲有鳥,他很喜歡。
小今朝下筆流暢,雖還帶著孩子的稚嫩,卻顯示出與眾不同的天賦。
看今朝寫完,傾之握了他的手也寫了自己的名字。父子兩人便你寫幾個字,我握著你的手寫幾個字,用筆墨交流起來。今朝歪頭看著父親露出笑來,傾之揉揉孩子的腦袋,眼角唇邊也溢滿慈父的溫柔。於薄清揚傾之並無感情,可他開始認真地對待這個孩子,他不願意違背自己的真實感受——他喜歡這孩子,儘管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生。傾之想,是該考慮考慮如何做一個好父親的時候了。
四月的天氣,小今朝安靜地寫著字,傾之望著窗外飄落的海棠。
二十年前,他亦如此偎依在父親懷裡。傾之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兄妹,想起了初塵和他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們,想起了那些不可再得的幸福
“該爹爹寫了。”
傾之出神了,他抱歉地笑了笑,執筆,卻是下筆無言,任墨淚靜淌。
【子歸啼不盡 完】
江城子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卷O(∩_∩)O~
祝大家中秋快樂
【章一】江城子
十五年後。
來往鈺京錦都之間的道路上,鬢染微霜的素衣男子將滿滿兜擷的海棠花瓣一把把揚起。粉色雪片在暮春慵懶的微風中紛紛揚揚、迴旋飄落。男子一抖衣襬,將花瓣盡數灑落。他腰間別著酒罈,勾手提起灌了許多,又將剩下的傾向崖底。
如果當年不是她執意要走,他不會讓她走;如果當年他鎖了她、綁了她,執意不放她走,她也不可能走。說到底,究竟是他先放了手。如果可以重來,他必不再放手,但世事可以重來嗎?如果能有來生,他必不再放手,可真的會有來生嗎?她走了,帶著他兩個尚未出世的孩子一起走了
花傾之抬起頭,四月的陽光明媚得刺眼。
熬過了最初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十幾年來他總會在春末到出事的地方祭拜初塵。只他一人。他會採擷她最愛的海棠,會坐在懸崖邊喝燒喉的烈酒。胭脂醉由口入喉,由喉而心緩緩流淌,像一把軟刀溫柔而精緻刻下一刀又一刀。
祭拜過初塵,傾之會到錦官城裡的府邸小住幾日。他一襲素衣、神情淡漠,牽馬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花哨的叫賣和琳琅的貨品都不能吸引他的目光。
路邊“叮叮噹噹”滾來一隻綵球,正停在傾之腳邊。那種以皮革製成,上覆繡花綢面,尖角掛著流蘇、鈴鐺的綵球是春天裡女孩子的最愛。俯身拾起,仔細端詳,不由露出春風一樣的笑容:許多年前他曾見兩個女子踢過這樣的球。
“叔叔,那是我的球。”小孩子聲音甜軟,卻是理直氣壯。
傾之低頭見一個身高不足三尺的女娃兒仰頭站在她面前。娃娃大眼睛、圓臉盤、唇紅齒白的煞是可人。她頭頂抓髻,穿櫻紅襖、粉紅褲,腳上一對桃紫小鞋,鞋上的紅色絨球隨她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地搖擺、顫動,很不安分。
傾之笑笑,將球還給小姑娘,路邊卻又“嗚嗚”哭著走來一個更小的孩子,翠襖綠褲,比先前的孩子矮了半頭。她雙手揉著眼睛,把自己抹成了小花臉。
傾之蹲下來,扯下孩子的小手,用帕子為她擦拭臉上的鼻涕眼淚,邊問道:“為什麼哭啊?”餘光看著旁邊的大孩子,大孩子歪頭不理,卻也沒走。
後來的女孩兒癟著小嘴,一臉委屈地吭唧道:“姐姐不跟我玩,嗚嗚”
“噢。”傾之點點頭,轉頭佯裝責備地問大孩子,“你為什麼不跟妹妹玩?”
大孩子趾高氣昂,乾脆利落道:“她太小,總愛哭鼻子,我不喜歡。”
傾之被眼前這對小姐妹的模樣逗樂,略一思索,解下隨身玉佩,對大孩子道:“你若陪著妹妹玩,做個好姐姐,我把這個送你如何?”
大孩子見傾之手中是塊很好看的石頭,有些心動,卻又不十分肯定對方說話算數,於是她抿著小嘴,眼神閃閃爍爍。然而終究也不會有多大損失,權衡過後的聰明孩子走到妹妹身邊,在她臉上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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