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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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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家派的矛盾,整治了一下田家派,這次明明是田家派趁機報復金狗的,就以此又給州城的行署寫了信,說明了其中原委。但信寄走後許多日毫無反應,小水就估計那信一定是鞏寶山專員手下人私扣了,沒有交給鞏寶山本人。她於是買了一面大紅錦旗,在上寫了“明鏡高懸”四個大字,然後將上訴信包在錦旗中以包裹的形式寄給鞏寶山本人,包裹上署名仙遊川鞏族某某人的名字,從兩岔鎮郵局寄出,然後又搭車去了州城,在行署附近的一家郵局打問有沒有鞏專員家人領取了包裹,當得知包裹被取走後,她放心地返回白石寨等待訊息,可過了十天,二十天,依然毫無動靜,反得到一個令她魂飛魄散的噩耗:雷大空死了,是自殺的,用刮臉刀片割斷了喉管身亡的。

小水急忙同樊伯去找看守所長證實,所長說訊息可靠。但怎麼死的,他也說不清,因為地區公安局後來插手了這一案子,將雷大空押解州城去召開了一次公審會,第四天裡,只說再押解送回白石寨,但頭一天夜裡他卻自殺了。

小水脫口說道:“大空那人我瞭解,他不是個會自殺的人,他怎麼會自殺?就是自殺,他哪兒得到的刮臉刀片?他哪兒自殺不了,偏偏就在州城的牢裡自殺了?!”

所長說:“外邊也都是這麼議論,可這話咱千萬不要說,自有人處理的。”

小水又說:“這一定是他殺,是殺人滅口!”

所長臉就變了,訓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我什麼也沒聽見!”就急急走了。

樊伯就對小水說:“小水,說這話要捅婁子的。既然雷大空已經死了,你明日到公安局去一下,大空沒家沒眷的,屍體要是從州城拉回來,問人家怎麼個處理?”

小水說:“怎麼個處理?他畢竟是仙遊川人,還是運回去埋在仙遊川的好。讓人家處理,不是讓醫院拿去剮了割了當標本,就是掘個土坑一埋,叫野狗刨出銜了去。”說罷了,就問道:“伯伯,大空那麼死了,金狗會不會也……”

樊伯說:“事情別往壞處想,我這幾日多去我老表那兒跑跑,有事我去找你。”

兩人分手後,小水先在郵局給韓文舉掛了電話,說明大空已死,要伯伯找些人來寨城搬屍。

第三十章

七老漢說:“文舉,你是喝醉了,你心不該這麼灰的。我要是年輕二十歲,我非出這口惡氣不可!”

韓文舉說:“你怎麼出?”

七老漢說:“我上北京城裡告去,脫褲當襖也要去告的!”

韓文舉則笑了,說:“你告誰去?小水她也告了,把狀子塞在錦旗裡給鞏專員告,可最後起什麼作用?聽說狀子呈上去,領導手下的人直接就批個當地處理的條子下來,當地怎麼處理?老七,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沒看清世事嘛!”

七老漢再沒說話,只覺得胸堵頭暈,無言地面對河水。韓文舉還在自斟自飲,鼻涕、涎水也流下來,獨說獨念這人生世事。待到黃昏,兩岔鎮的陸家兒子提了七串三百響的鞭炮來坐船,七老漢說:“傻小子,你這是往哪裡去?”

陸家兒子說:“去田鄉長家呀,買些鞭炮去放放!”

七老漢當下火了起來,說:“你去喝酒慶幸呀?怎麼不領了你翠翠姐也去?!”

陸家兒子說:“我姐姐?……你說這話啥意思?”

七老漢說:“田鄉長要的是你姐姐的那二指寬的紅白肉吃,倒不稀罕你去舔他的屁股,舔的時候可別把人家的兩顆蛋丸兒咬了!”

陸家兒子說:“到這一陣子,你們還張狂呀?!”

七老漢說:“我們張狂什麼了?我是叮嚀你舔屁股的注意事項啊!”

陸家兒子畢竟口笨,想要動武,又見七老漢手持了竹篙,便不敢輕舉妄動,只黑青了臉不理七老漢。

韓文舉醉眼矇矓地說:“老七,算了,罵他幹啥?那小子是田家的狗,咱現在正黴著,你惹他幹啥?”

船到岸了,七老漢用篙靜住船,卻在陸家兒子躍身上岸之時,船一晃盪,陸家兒子重心未把握住,仰面跌在水裡。等大呼小叫地爬出水來,那七串三百響的鞭炮全泡溼泡軟地散開了。七老漢倒罵開了:“陸家兒子,你×你孃的笨蛋,我船還未停穩,你急著上岸是去趕喪嗎?把你淹死了白淹死,你把田鄉長的鞭炮糟蹋了,你是不是存心要這樣?你個×你孃的笨蛋!”罵得陸家兒子不但不責怪七老漢,反倒拿手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到了晚上,田中正自然沒有鞭炮鳴放,村裡的人又來得極少,他就鬱鬱不樂,讓婦人再到村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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