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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放杭州碼頭而已,難道信不過愚兄麼?”
石秀連連搖頭,說道楊大哥統帶軍士自然萬無一失,話雖說的漂亮,一股苦澀之意卻甚是明顯。
高強心下奇怪,便一直追問,石秀迫於無奈,只得將自己的苦處說了。原來時遷手腳滑溜慣了,閒時就要順手牽羊反手牽驢,石秀與他這一路同行,一天十二個時辰瞪大了眼睛盯著他,走的辛苦無比,這聽得還要同去杭州,又不知有多少東西要被他摸了去,說不定他偷了旁人東西,倒要自己去彌補,當真是說不得的苦差使。
聽罷這話,幾人一同大笑,許貫忠連聲道:“如此妙人,非石三郎莫能御之,此天作之合也,三郎如何拒之?應承了罷!”說罷又大笑。
石秀苦著一張臉,卻也知此乃實情,只得捏著鼻子應了。
高強心說這恐怕是後代心理學中所言的盜竊癬,地賊星之名不虛傳!只不知這位是因久偷成癮,還是因有事成癮而後偷?嘿嘿,難解,難解!
當下高強吩咐人持了自己帖子,去張隨雲的錄曹司將那奉朱衝之命來傳信的朱清給提出來,若要與朱衝接洽,此人當有些用處,教石秀帶兩個親兵,以押管人犯為名與時遷同行,如此順理成章,不至於令其疑心。此計如此一來天衣無縫,其事其人都無懈可擊,三人拊掌稱善。
當夜無話,只石秀安排了四個親兵輪番在時遷歇息的屋前後守夜,防他半夜醒來一時興起“夜探應奉府”,鬧出什麼亂子來可不好看,所幸不知是酒精有功,還是時遷死心塌地歸心於高強,這一夜風平浪靜,翌日門開處又是一個精神抖擻的鼓上蚤,倒把那四個軍士累的不輕。
高強現在對外仍舊是“病體未愈”,因此只在中門相送,持著時遷的手殷殷囑咐,大有泰山重任盡在君之一肩之勢,又命人托出一盤銀錢相贈,功成之時另有厚贈高官相待。
應奉大人如此知遇之恩、重賞之惠,又倚為干城委以重任,時遷感激涕零,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同石秀由旁門出去,一步三回頭地望,若不是石秀催促,怕到午時也未必能出得了蘇州城了。
這邊剛送走一撥,那邊又來一撥。高強送罷行人迴轉書房,剛叫人沏了一壺茶上來,還沒等茶泡開,許貫忠快步進來,拱手道:“衙內,南城來報,方天定入城!”、
第五卷 杭州 第五章 心戰(上)
高強得報大喜,拍案而起到:“來得好!”等你快半個月了!原來方天定一事被高強如此看重,早就吩咐了下去,在四門佈置眼線,各個手持畫影圖形,只要一見到有類似形貌的人入城便飛報許貫忠或者楊志得知,再由這兩個曾親眼見過方天定真身的去鑑別真偽。這幾日算來也是該到了,二人輪流值班,片刻也不敢放鬆,適才便是許貫忠親自去檢驗,盞茶時分前方天定本尊自南門入蘇州城,現今正往南門新市旁的箍桶匠楊八桶家中去,顯然是要與住在那裡的石寶和鄧元覺二人會合。
高強問明瞭情況,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抬頭向許貫忠道:“貫忠,可有甚別樣計較?”關於如何對待方天定一事,旬月來他倆反覆推演,惟恐任何一個細節出差錯,須知這可是離間人父子的毒計,差不得分毫!
許貫忠面不改色,淡然道:“衙內安坐,只管依計而行便是。此計若不成功,那便是東南註定有這場兵災,上天降罪於這一方黎庶罷了,夫復何言!”
高強沉吟片刻,微嘆一聲道:“也只得如此了,貫忠這便去安排吧。”
許貫忠默然點頭,轉身出去了。這邊高強深呼吸了兩下,端起茶杯來剛湊到嘴邊,就聽哎喲一聲,接著嘩啦碎響,一個茶杯摔在地上,原來那茶剛沏上,水正燙著,高強腦子裡裝著事未免神思不屬,一口喝下去就被燙了。
且不說應奉局內的鬼蜮,單說那方臘獨子方天定,自接了蘇州石寶傳來的訊息,留守幫源洞的方臘親弟方七佛見說的緊急,只得將被軟禁的侄兒放了出來,派兩個心腹教眾陪著星夜望蘇州趕去,一面親身奔赴杭州城,去向方臘稟明蘇州這邊的進展。
方天定出了樊籠,一路曉行夜宿,這日進得蘇州城,一徑直奔南城的石寶等人落腳之處。石寶和鄧元覺接著了,將來蘇以後與那高衙內接洽的局面略略敘述。方天定一聽倆人到現在還沒見到高強本人的面,自家妹子倒住在人家府上不走,當時腦袋就大了一圈,心想這便如何是好?當即連臉也顧不得洗,一身風塵地便往應奉局來尋高強。
石寶和鄧元覺來了七八趟,自然是輕車熟路,到了門口自有門子稟告進去,另外幾人與他倆都算臉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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