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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該是至情至性之人,不會對自己心愛的人使這等心機。”
沈白聿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宛爾道:“我可沒有你這麼多情。我認為是寧淵,因為這其中,只有他絲毫不受損害。”
溫惜花道:“不錯,寧嘯中出事,他理所當然的成為振遠鏢局實際上的掌權人。丟的只是一隻暗鏢,既無人知曉,又不必賠償。不知寧淵受了什麼人蠱惑,前思後想,終於對自己的父親下手。如此一來,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有人既能對寧嘯中下毒成功,卻不幹乾脆脆毒死他。”
最後一句話讓沈白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片刻後,他才道:“該是多少牽扯到寧家的家族爭鬥。你說寧淵似乎頗為厭惡寧徵的妻子,或許也是想借此除掉她,以絕後患。”
溫惜花大笑起來,道:“一舉數得,寧少鏢頭頗有乃父風範啊,好心機,好計謀!”
沈白聿睜開了眼,皺眉道:“問題現在越積越多。照你這樣說,寧淵該是知道劫鏢的是何人,你為什麼不直接從他那裡順藤摸瓜?”
溫惜花搖頭,有些神秘的笑道:“因為我知道那樣既沒有用,也不能找回鏢銀。現在我最想的,就是怎麼落實樓家和魔教的關係。”
沈白聿笑了,道:“我們此前的所有推論,都據此而來。這卻是最難的一點。以溫家多年觀察,也沒有抓到切實的把柄,現在風聲正緊,想拿他們的痛腳更是難上加難。難道你好去抓一個樓家的人,比如樓定與、樓兆風,或者樓無月,再或者差點兒成了溫夫人的樓舞雨,來拷問他們到底跟魔教有何瓜葛?”
溫惜花聽道後兩句眼睛一亮,失笑道:“小白,你有沒有聞到酸味?”
沈白聿一時沒有反應,不由奇道:“有麼?”
溫惜花已經笑的整個人都趴在桌上,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有,還是沈家家傳的陳年香醋。”
終於回過神來,沈白聿嘆道:“我是實話實說。你不是說樓舞雨乃是讓人驚豔的絕色美人,要不是生在樓家,也許已經變成了溫公子你的未婚妻也未可知。”
溫惜花搖頭,大義凜然的道:“我也是實話實說。小白你既然是正室,吃我多少醋都沒有關係,不需要給自己找藉口。”
沈白聿霎時沉默起來,溫惜花以為自己玩笑開過了,正有些奇怪,就見沈白聿已經抬起頭朝他粲然一笑,看得他心底發毛,才慢條斯理的道:“這麼一說,我剛剛似已犯了七出,你乾脆休了我罷。”
溫惜花擦擦笑出來的眼淚,正色道:“不行,我捨不得。”
認識多年,早已被訓練的不能把溫惜花的話當真,沈白聿笑著嘆了口氣,不說了。溫惜花眨了眨眼,道:“小白?你在想什麼?”
沈白聿微微一笑,道:“我在想,大後天的酒席,樓家要請我們吃什麼?”
溫惜花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笑道:“既然是鴻門宴,不是甜頭就是排頭,只希望他們莫要太小氣,讓我們空跑一趟。”
沈白聿道:“你要出去?”
溫惜花大笑道:“錯!我要去睡覺。要不要……一起來?”
微微一笑,沈白聿再次閉上了眼睛,視窗吹進來的風把髮絲揚起,拂在面上。他也懶得去撥,輕聲道:“我在這裡就好。”
過後的兩天,溫惜花真的就什麼也不幹,興致勃勃的扯著沈白聿整天在洛陽城裡城外逛蕩,攪得沈白聿不勝其煩。
所以到了樓家夜宴那天,跟在溫惜花身邊的沈白聿一直冷著一張臉,看起來比平日還多難以親近幾分。
溫惜花溫公子的臉皮向來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材質比之天蠶甲有過之而無不及,見狀也不在意,依然笑嘻嘻的道:“小白,人很多,你小心不要跟我走散了。”
沈白聿低頭看一眼那隻從出門起就抓在衣袖上的手,冷冷的道:“你拽的這麼緊,我走得到哪兒去。”
溫惜花裝作沒有聽到,只是忽然指著前面一扇豪氣的大門笑道:“這就是洛陽最大的賭坊‘金窩’了,那裡的老闆是一個妙人,下次若是再來,你務要記得多去光顧幾次。”
瞟他一眼,沈白聿道:“你的口氣就好似吊到肥羊的騙棍,究竟抽成多少油水,讓你這麼賣力推薦?”
溫惜花笑道:“說實話不但沒有油水,這些年還贏去了我許多。我說這裡的老闆有趣,乃是因為他姓賈,取個名字叫仁義,據說原本一心功名,科舉屢試不中,四十二歲時終於大徹大悟,開了這家賭場。此人平時最好跟人掉書袋,滿口四書五經,跟你想必很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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