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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下,在喘不上氣來的迷幻中沉淪。
鍾遠航太熟悉張燁的模樣,就算是時隔多年,烙在腦海裡的記憶還是鮮明,他壞心地給予張燁快意,又隨意把控節奏,把張燁置於愉悅的刑罰中,從容地開始自己的拷問。
“燁子,為什麼來找我?”鍾遠航問。
張燁在折磨裡,問什麼招什麼。
“嗯……因為你不聯絡我……”張燁的手抓緊鍾遠航的手腕,默默催促。
“我不聯絡你,你不高興了?為什麼?”鍾遠航不急,問題刁鑽。
“因為……因為不想再失去……我想彌補你……”張燁的話斷斷續續,“我想見你……你很忙……”
“再失去?”鍾遠航問得疑惑,“你不是失去了我,你是拋棄了我。”
於是張燁在接下來的所有時間中不停道歉。
在張燁昏睡之前,鍾遠航俯身下來,再次問他:“張燁,你是不是想接吻?”
張燁累到極致,老老實實地點頭。
“你今天做得很好,我很高興,”鍾遠航撫摸張燁汗溼的額頭,“所以我獎勵你。”
張燁感受到了鍾遠航貼上來的嘴唇,軟綿綿的,像隨後席捲而來的溫和的夢。
張燁在和鍾遠航接吻的時候慢慢睡著了。他在鍾遠航目光的注視下,闔上了眼睛,嘴唇還像嬰兒一樣無意識做著吸吮回應的動作,並在鍾遠航結束這個吻時不安地發出挽留的哼聲,眼看著就又要醒過來。
鍾遠航伸手摸了摸張燁的嘴唇和臉頰,張燁順著他的手掌蹭了蹭臉,似乎輕易地就獲得了滿足,呼吸又變得平穩。
在吻開始的時候,鍾遠航就嚐到了張燁嘴上唇膏的薄荷味道,儘管這味道很快就被兩人唇齒之間你來我往的迎送分吃掉了。
張燁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塗唇膏了?又是誰終於教會他塗唇膏的?
酒精在汗水和其他一切液體的流失中徹底揮發,鍾遠航清醒地看著張燁睡著的臉,他要把事情想個大概其實很容易。
在鍾遠航的時間線上,他不記得張燁曾經見過鍾明光。就算是鍾明光撞破鍾遠航在大街上接吻的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跟鍾遠航接吻的人是男是女是圓是扁。
但他們在今晚見面之前,一定是認識的,否則張燁絕不可能對第一次見面的長輩出言不遜,即使他知道這個“長輩”曾經不贊成他的感情;鍾明光也不會對只聽過區區一兩次的名字反應如此明顯,他驕傲自滿,剛愎自用,張燁這樣“無用”的小人物,不至於讓鍾明光在未曾謀面的情況下記十年。
鍾遠航自詡太瞭解這兩個迥然不同的人,但看著張燁睡著時才能完全舒展開的眉頭,又覺得自己什麼都沒了解。
鍾明光是什麼時候找到張燁的?鍾遠航能理解張燁迫於各種形式的威脅暫時和自己分手,但張燁為什麼沒有讀大學?為什麼十年都沒有再跟自己聯絡?這十年,張燁到底是怎麼過的?
那一通自己在醫院偷聽到的電話,張燁到底是打給誰的?
鍾遠航打了一盆熱水仔細給張燁擦洗身上的各種痕跡,有些能擦掉的半乾涸液體,有些是擦不掉的傷痕,新舊交疊,有的已經成了去不掉的瘢痕。張燁的肌肉隱隱地藏在小麥色面板下面,不明顯,但觸控起來卻結實,就算是現在完全舒展的狀態下,鍾遠航也摸出了蟄伏的力量感,這是常年奔波,出體力工作才能累積起來的體格。
客臥是不能再睡人了,鍾遠航收拾完張燁身上的痕跡,把人抱起來,抱回主臥。
被抱起來的時候,張燁勉強清醒了一下,他抬起胳膊摟了一下鍾遠航的肩膀,幫他借力,板寸頭紮在鍾遠航的頸窩裡,把他偏白的面板扎紅了一片,張燁迷迷糊糊地還在說“對不起”,鍾遠航把他放在主臥床上的時候,張燁搭在肩膀上的手又勾了一下,含混地又說了一句,“遠航,你別傷心……”
傷心,很多事件都能包含在傷心裡,渴求得不到滿足,約定得不到實踐,感情得不到回應。張燁所說的傷心,到底是指哪方面的傷心?張燁說的想彌補,又到底想彌補什麼,彌補到什麼程度?
鍾遠航側身在張燁身邊躺下,帶著一腦袋想問的問題,一肚子沒打清楚的官司,呼吸慢慢調節到和張燁相同的頻率,沒有安眠藥,沒有漫長的醞釀過程,鍾遠航意外地很快進入了平穩的睡眠。
週日的早上,天氣十分陰沉,適合睡懶覺不起床。
張燁醒來的時候,發現鍾遠航昨晚沒有拉窗簾,但外面混沌的天色和隱隱呼嘯的風都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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