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回憶黯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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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逾白,是薛府下人的大兒子,自小便與少爺薛載形影不離。他比薛載年長兩歲,亦僕亦兄。
薛載9歲那年,母親突然離世,母親留給他的玉佩成了他唯一的念想,也是他心中最珍貴的物件。父親安排他去異鄉求學問道。
不管是學文還是學武,,丁逾白一直守護在他身邊,直到1937年7月7日的盧溝橋事變。
同年十月,秋風蕭瑟,黃葉紛飛。丁逾白與薛載道別,獨自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1939年的秋天,丁逾白從北方帶了麵包回來。
他和薛載說:“我要去打鬼子了,把鬼子打跑了,我再回來……”
他問薛載要不要一起去。
薛載說自己在外學武多年,剛回壩鎮,得承歡膝下,侍奉雙親。
他說:“那也好,我先走一步……”
這一走,丁逾白再也沒回來。
從此,薛載將他弟弟當成了自己弟弟,要錢給錢,要物給物。
薛老爺去世那年,大水肆虐,十里八鄉都受到了嚴重的災害。老百姓們缺衣少食,生活陷入了困境。薛載毅然決然地將自家糧店、米行以及糧倉裡的糧食全部拿出來,賑濟災民。
他不擅經營,又樂於接濟窮苦百姓,家底很快掏空了。
解放後,他把祖宅捐出來做了學校。
後來,薛載妻子生了肺結核,因無力承擔高昂的醫藥費而亡。
薛載痛不欲生。
他的兒子薛佰成因為母親的離世而對父親心生怨恨。在薛佰成看來,是父親過於慷慨導致家庭陷入困境。而薛載對兒子的教育也相當嚴格,使得父子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
再後來,薛佰成遠離了家鄉,丁小弟與薛載漸行漸遠,直到當上了革委會主任。
在紅小將惡狠狠說出“把脖子上的東西交出來”時,薛載心灰意冷,從此遠離鬧市,獨居在了龍山腳下,誰也不見。
“我答應過逾白,要照顧好他的母親和弟弟。”薛閻王拍了拍葉珊的腦袋,“別忘了之前我給你們講的故事,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葉珊的憤怒漸漸平息下來。但是,她心中仍有一份不甘難以消散——
那不僅僅是一塊冰冷玉佩,它代代相傳,是家族情感紐帶的見證;更重要的是,它承載著爺爺對母親深沉的愛與思念。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替爺爺找回玉佩!
見葉珊情緒有緩,薛慕文往她嘴裡塞了一塊餅乾。
“快吃!可好吃了!我媽都沒給我買過這麼好的餅乾。”
接著,薛慕文往她嘴裡塞別的:“這種葡萄乾我頭一回吃,味道有點怪。”
葉珊細細一嚼,是枸杞,高階貨啊。
她再環顧桌上的物品,只見高檔的麥乳精、珍貴的蜂皇漿擺放得整整齊齊,餅乾是國外牌子,枸杞是高階袋裝的。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個長條形的木盒子,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包裝如此高階,讓人忍不住想知道里面是什麼。
葉珊目瞪口呆,薛慕文趁機又往她嘴裡塞餅乾。
薛閻王笑了,“吃吧吃吧!這些東西,你們喜歡什麼,自己分了。”
說著,他開啟了那隻木盒子。
葉珊瞬間看傻了眼。
盒子裡躺著的,是一株人參!
她從未見過如此大的人參,根鬚豐滿,形態完整,散發著淡淡的光澤,顯然是一株上上品!
薛閻王愣了一下,然後長長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搖搖頭。
爺爺是不是在想,如果早一點,他就無需將玉佩讓出去了?
葉珊猜測著,斗膽問:“爺爺,這是誰送的呀?”
“一個老朋友。”薛閻王的話又開始簡潔起來,“去練功吧!”
雖然爺爺不說,但她只要甜甜叫一聲“哥哥”,薛慕文知無不言,言無不細。
練功間隙,兩人躲在角落裡,竊竊私語。
“那個爺爺叫爺爺薛大哥,還說他這條命是爺爺救的,他不能忘恩負義,爺爺要是不收下這些,他就不回去了。後來爺爺說東西太重,放下吧,錢拿走……”
葉珊疑惑道:“他從前沒來過?你見過他沒?”
“沒有。他向爺爺道歉,說了好多話,大概意思就是他太忙了,寄過來的東西都被退了,所以他自己來了……”
葉珊點點頭,突然想起他之前說的什麼“大領導”,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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