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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重梅瞧了眼到了以禪跟前就傻愣愣的侄兒,她算是看明白了,他們寶暄就是單相思,謝姑娘確實對他沒一分意思,看著華寶暄的目光還有絲警覺。
她想起重錦的話,倘若寶暄當真對以禪做過那等事,換在她身上,這會兒只怕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怎麼可能對他還有別的心思。
華重梅瞬間歇了撮合的心思,拽了把寶暄,說道:“繡帕既然還了,我們便不打擾了。寶暄,走了。”
華寶暄還不情願,說道:“五姑,你不是過來要……”要跟著謝姑娘學刺繡嗎,話還沒說完,便被五姑堵了回去。
“你六叔不是讓你明日就去平川嗎?早回府收拾東西。”言罷向以禪告辭,拽了華寶暄下樓去了。
紅絨奇怪地說道:“還真是就來還個繡帕啊!”
以禪輕輕笑了笑,她這會兒沒別的心思,只要不是來退繡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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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重梅這些日子並未來過朱雀街,出了錦繡坊,便想在街上轉轉,字畫鋪子,珍珠首飾鋪子裡走了一遭,該聽的不該聽的便都知道了。
甚至還有個婦人專門走到她身邊,好心提醒她:“這位小姐,你還沒聽說吧,錦繡坊有個繡娘是妓子出身,說不定你身上穿的這件就是她繡的呢。”
另一個婦人又道:“其實這還不算糟心的,那位謝小姐不是在牢裡關了幾個月嗎,你可知她為何又被放出來了,聽說啊……”兩個姑娘附耳細語,聲音雖小,但華重梅卻聽見了,說謝以禪委身牢頭,這才得以被放了出來。
謝以禪被放出來,難道不是他們華府撤了訴狀嗎,怎會有這麼難聽的流言蜚語。
華重梅目光一凜,冷哼道:“不知道的事別亂傳,謝姑娘是華家撤了訴狀被放出來的,你們莫要亂嚼舌根,壞了姑娘家的名聲。”
兩個婦人見華重梅神色清冷,縮了縮頭走了,不忘嘀咕一句:“心靈手巧的,怎麼偏坐了牢,牢裡出來的還會有什麼好名聲。”
華重梅一回府便直奔墨香軒。
這日華重錦恰回來的早,正坐在躺椅上看書,便見五姐步履匆匆走了進來。
“怎麼了,什麼人惹你了。”華重錦翻了頁書問道。
華重梅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的臥榻上,問道:“倘若有人惹了我,你待如何?”
“自然是為你出氣了!”華重錦漫不經心地說道,將原本擋在臉前的書卷移開,目光在華重梅臉上逡巡良久,“看來是真有人惹你了,是誰啊,說出來聽聽。”
“怎麼出氣?將惹我的人也送到牢裡去,便如當初送謝姑娘一樣?”
華重錦聞言坐直了身子:“怎麼,為何忽然提起她?”
華重梅嘆了口氣:“倘若寶暄的傷沒治好,一直半死不活地躺著或者真的去了,或許我會恨死她。只是如今,我倒覺得她怪可憐的。”
“怎麼說?”華重錦靜靜問道。
“我今日去了朱雀街,你是不曉得,那些話傳的多難聽,我瞧著,這錦繡坊八成是開不下去了。說什麼錦繡坊的繡娘中有青樓的妓子,還說謝以禪在牢裡曾委身牢頭,這些話傳開,誰還會到錦繡坊訂繡品,聽說這幾日都是去退繡品的。”
華重梅一口氣說完,便見華重錦起身去拿衣衫,似乎是要外出。
“你要去哪裡?”華重梅忙問道。
“忽想起衙門裡還有事。”言罷人已經如風般穿過珠簾,華重梅只來得及瞧見他飛卷的衣角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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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以禪的流言是在陸妙真之後,說得更難聽。紫線和紅絨想瞞過以禪,但她又不是在深宅,久了自然會漏些風聲到她耳中。她既知眾人好意,便也故作不知。
她心中明白,倘若她倒了,錦繡坊便真的開不下去了。
“今日便早些散了吧。”以禪收了筆墨,輕笑道。
紅絨指著小籮筐的蝴蝶萱花繡帕問道:“小姐,這繡帕如何處置?”
“拿回去燒了,留著做什麼。”紫線伸手從小籮筐裡取了出來。
以禪的視線掃過繡帕,目光忽凝,說道:“拿來我瞧瞧。”
確實是她的繡帕。
她翻來覆去地瞧著,雙面異色異形繡的蝴蝶萱花,只是,在繡帕一角,有一個小小的繡章。淺茜色絲線所繡的四個字:謝氏女紅。因絲線與底布顏色相近,是以不留意很難看出來。方才紫線拿著時,夕陽的光線恰好照映在帕子上,茜色繡章隱帶光澤,被她不經意間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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