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弘治九年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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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哥哥張鶴齡,弟弟張延齡明顯要更有腦子、也更有良心些。至少在張鶴齡說完情況後,他首先擔心的是姐姐的身體。
“皇后娘娘受傷了?”張延齡自然知道這件事姐姐一定會被牽連其中。即使不被姐夫遷怒,為了幫哥哥脫罪,姐姐也必定會吃一些苦頭,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這麼嚴重。但是外面一點風聲也沒有,這個訊息是真的嗎?“訊息可確實?來源可靠嗎?”
“是坤寧宮的齊公公傳出來的,應該可靠。”張鶴齡心急如焚。昨天都察院就張榜公告,要各級官員、勳貴停止一切經營活動,曾經有擾亂商事,與民奪利行為的交於都察院辦理,由都察院,大理寺等聯合懲治。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是壽寧侯、長寧伯兩家挑起的,多少有些膈應,就差指著張鶴齡的鼻子罵了,更別提張鶴齡那一股子破爛事了。
“齊瑜,他不是去慈慶宮伺候了嗎,怎麼還知道坤寧宮的事?”張延齡知道張氏在朱佑樘心中的重要程度,要是張氏真的快要流產了,宮中肯定早已經炸開了鍋,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
“太子殿下前日搬回坤寧宮暫住,齊公公就跟回去了。”張鶴齡見弟弟一直糾結於在他看來最可靠不過的訊息,心中更加不安。“娘娘出了這等大事該怎麼辦呀,就連母親都進不了宮,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張鶴齡雖然膽大包天卻最怕自己的姐夫朱佑樘,往常還有姐姐在前面迴護,這一次卻只有他自己面對朱佑樘了
“大哥我也不得不說你幾句,你做事也太不講究些,什麼香的臭的都往家裡領,誰給顆毒藥你都當糖咽。張家恩寵深厚,千金萬金哪裡沒有,你非要往油鍋裡撈錢。你身邊那些只知道溜鬚拍馬的清客也該攆一攆,那些不知哪家送的女人也該扔一扔。”
張延齡做的壞事也不少,只不過他做的一向隱秘低調,不像張鶴齡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張延齡也一直不恥張鶴齡這種什麼錢都撈的行為,賺錢還是要靠手段的,靠權勢壓人只能賺一時的錢。比如最近那個什麼小侯爺杜若,張延齡就很是欣賞,在他看來這才是賺錢的最高境界,有錢又有名,多好。
張鶴齡好歹是兄長,這麼被小弟這麼說,惱道:“哪家不是這麼找錢的,周家做的還比我更過分,也不見他們怎麼樣,誰知道這件事會鬧成這樣。”
張延齡嗤笑道:“他們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等清寧宮中那位薨了你再看……。”
“別說他們是螞蚱了,你哥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張鶴齡做事一向不懂得善後,如今想來那件事都是破綻,都足夠讓自己哪位皇帝姐夫震怒的。“張茂已經被錦衣衛拿進去了,我都快急死了。”張茂是張家一個旁支子弟,一直為張鶴齡做事,張鶴齡的隱私秘辛他基本上都知道。
“大哥,你信我一句,明天就上請罪摺子,不過是被斥責幾句就罷了。你是皇后的親弟弟,太子的親舅舅,還能削爵為民不成。”張延齡一點都不相信張氏真的會出事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次張氏真的想給這個弟弟一點教訓。不過張延齡是不會提醒張鶴齡的,因為張鶴齡再這樣下去,真的就不是請個罪,被皇帝姐夫罵兩句就能解決的了。
雖然一向靠譜的弟弟都這樣說了,張鶴齡還是覺得心裡慌得很,眼睛四下亂瞄,忽然發現一向愛穿得富貴的弟弟身上居然一樣配飾也無,居然只穿了一件銀白直裰,配了一塊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綠玉佩,需要極仔細看才能看到直裰上繡了竹樣暗紋,那玉佩也是雕的翠竹几支。再往頭上看,自己一向只簪金簪的弟弟居然簪的是一支木簪。
張鶴齡取笑他道:“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是金屋藏嬌。”說完像看什麼沒見過的稀奇物件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延齡身上的衣裳。
張延齡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清清喉嚨總結道:“既然你打聽了,必然瞞不過皇上。你不如上個問候娘娘的請安摺子,再上個請罪摺子,只將罪過講的重些,將悔悟之情講的深些,判個御下不嚴之罪,罰幾個月俸祿,禁足幾個月也就過了。”
張延齡好不容易說完了,看自己的大哥還盯著自己一臉猥瑣的樣子,臉不由自主的紅了。“看什麼看,不過就是一件衣裳。”
“就是件衣裳?”張鶴齡壞笑道:“難道不是佳人親手縫製?”
“我前幾日幫她做了點事,這是她的回禮罷了。”張延齡口中的她乃是一個女子名喚“鶯歌”。她家中原來也是官宦之家,只是家境敗落,為了家中老小,迫不得已只能淪落風塵在青樓中賣藝不賣身。
鶯歌第一次彈琴陪客就遇到了翩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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