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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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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身子將頭埋在了她的胸前,男人似乎玩上了癮,咬著她的乳頭,咬腫了一隻便又換過另一隻,等到兩隻白皙的兔兒都被咬得又紅又腫,滿是齒痕的時候,他這才收回了嘴。

蘇子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粉碎了。可是下一秒,鍾文博的舉動卻讓她更加的難堪,鍾文博將她的嬌小如白藕的腳趾,含在了嘴裡。舌頭舔著她從不觸碰的縫隙,陣陣酥麻感頓然在她的體內流竄,她躲閃,腳腕卻被他牢牢攥在手心裡。她內心的震驚和猛然的觸感無從抒發,她看著男人的眼瞳泛著狼光,緊鎖她的不堪,似乎就要她在他的身下臣服才肯罷休。

蘇子覺得自己的寒毛倒豎,腿部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無法呼吸。心跳也幾乎停滯,“鍾文博”

“我說過了你忍不了的。”鍾文博終於放開了她的小腳丫。讓她得到了瞬間的釋放,剛剛喘息,他將她的雙腿併攏,壓下,將她的腿壓過了她的頭頂,她感覺到背部被撕扯。身子被徹底地摺疊成了不堪的模樣,下體生生暴/露在他的面前,沒有一絲遮攔,縱使是已經和他赤/裸相對過數次,蘇子也還是覺得窘迫和羞澀。

更何況他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折磨。

他放棄了細緻的折磨,拿著自己的壯大,在她的身下肆意馳騁。

蘇子終於是墜入了慾海,連一塊浮木也無。

慢慢她在他的身下低吟;翻轉著。滿室春,旖旎色。

蘇子終於還是沉淪了;終於還是臣服了,終於還是在他的掌控下按著他給她定的路子走了。

蘇子將頭側到一邊;這場戲,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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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芬幾近崩潰,她覺得自己養大的兒子終於是當了白眼狼,棄自己於不顧,倒頭來最失敗的人竟然是自己,老公老公二十餘年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兒子兒子最終愛上了一個賤婦。

她原本是在客廳裡用雕花鏤空茶盤衝著茶,這些年,她一直在完善一個軍委妻子的身份,插花,茶藝,無不精通,這都是高德民的待客之道,家裡的媳婦可以不在外馳騁沙場,但是主內必定是要賢惠優雅。她自然是大家閨秀,但是從小在家中寵溺慣了,因為自小生活在軍家大院裡,父親更是將她當小子養著。所以為了他,她都學了,她讓自己變得柔婉,變得可人。她一步一步地按照高德民的指示培養著自己,更多的時候,她也願意為高德民改變自己。

她越想越委屈,坐在家裡燙金邊的沙發上,眼淚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她現在越來越不敢堅定,自己當年執意要嫁給高德民到底是對,是錯。自從早年的那一次風波後,兩個人一直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二十年,但憋了這麼多年,只因為那一次的衝動,便將這個婚姻又深深的劃了一道裂痕。李婉芬拿起手裡的鏡子,對著自己的蒼然的臉頰,歲月已經在她的眼角,眉鬢,印刻下了皺紋,縱然她美麗,卻不及他心裡的那個人。有些念想,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她也知道高德民隱忍了這麼些年,可這些又都是為了什麼呢,可不都是為了她家裡的權勢,為了高德民做官掌權的欲/望。

就在她悲傷地不能自己的時候,手機簡訊響了。她激動的以為是兒子終於有了良心,給自己道歉呢。翻開手機,卻怔愣了。

『我出來了,你是不是是見見我。』

他真的是出來了?李婉芬不覺眉頭緊皺。果然該面對的,終於還是找上來了。逃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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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忐忑的坐在茶室等著來人,這個人不見,也不行。

縱使她做好了心裡準備,可當她見到他的時候,還是毛寒骨豎了。“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嘿嘿,這不是拜你所賜?”男人的手想要往女人臉上摸,卻被李婉芬厭惡的躲閃,男人尷尬的將手收回。“怎麼,和我生疏了?”

“不是還有五年?”李婉芬繞過了他的話題,她可不想和他在兒女情長上糾纏,更何況,也沒有什麼情分。

“碰著金主了~你也不去看看我,我可想你呢。”

“我怎麼看你,家裡事兒太多。”李婉芬不自覺的往後挪了挪身子。

“你怕什麼,我在你對面呢。”

“你找我做什麼?”

“我就不能來看看你?”男人咧嘴衝著女人憨笑,“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都沒怎麼變啊,保養得真好。”

“要錢嗎?我給你一筆錢你就走吧。”李婉芬避開男人的寒暄。周圍服務員來來回回的走著,李婉芬將頭壓的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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