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初吻(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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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了!”邢修一邊制止一邊急忙的彎腰檢視,一臉血的男同學也從狂怒中清醒了,呆呆的問:“沒事吧?他……沒死吧?” 校園裡這時沒其他人,邢修一摸,趕緊將小孩抱起來,問:“你怎麼樣?快去醫院——你們是哪裡的?叫什麼名字?” 邢修分別是對著打人的人和剛剛打球的另一個小孩說的。那小孩急急的說:“我們都是張村的,他叫張寶兒,他爸叫張天山。” 邢修覺得張天山這個名字似乎從哪聽說過,一邊抱著小孩跑一邊說:“你趕緊去叫他爸到醫院。” 醫院離鐵中並不遠,這被打的叫張寶兒的小孩到半路就醒過來了,嘴裡哼哼唧唧的。到了醫院醫生給檢查了一下,只是軟組織挫傷,身體沒有別的症狀。 而那個頭破血流的男同學也被包紮了一下,半邊臉腫了起來,一隻眼睛完全的睜不開,他認識邢修,嘴裡不停的說著真倒黴的話。這時候門外風風火火的走進來一個男人,邢修愣了一下,這男子是張苗苗的父親張天山。 剛才沒想起來,張苗苗可不就是張寶兒的姐姐嘛。 張天山進來先問張寶兒傷的怎麼樣,而後瞪眼一臉怒容的伸手抓著邢修的衣領,怒叱道:“你打我兒子幹什麼!下這死手!” 邢修要分辯,見那個爛了頭的男同學一臉慚愧,就說:“叔叔咱們去外面說話,別影響這裡的秩序……” “球雞巴秩序!”張天山罵著要打邢修,身邊的護士斥責:“你這人怎麼回事?要打架出去!” 張天山聽了很不情願的將邢修放開,回頭又和氣的問張寶兒哪裡不舒服。 邢修到了外面,見到拐角那裡張苗苗急匆匆的過來。張苗苗看到邢修,身形停頓了一下,而後又加快了腳步。那個打張寶兒的男同學倒是也認識張苗苗,對著迎面而來的張苗苗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 張苗苗已經聽報信的小孩說了事情的大致經過,她聽到弟弟在裡面哭,進去一瞧,低聲讓父親別嚷嚷,而後又走了出來:“他是小孩子,就是玩呢,是無心的。你這也太狠了!” 這男同學一連聲的賠不是,說自己剛才真的是急了,都被石頭砸懵了,這會頭還疼。張苗苗見他臉上的血痕,說了幾句,問他傷的怎麼樣? 男同學:“你瞧,就這樣。” 邢修覺得這會沒自己的事了,說:“你們待會,我先走了。” 張苗苗知道邢修幫了自己的弟弟,要張嘴,可是看著邢修的背影又沒說出聲。 晚上的自習課十分難熬,偏偏越是覺得時間流淌的慢就越是事多。韓馥麗分發了測試卷子讓大家做,上交之後她又開始點評,以至於將放學時間拖了將近二十多分鐘。 沒等韓馥麗出教室門,秦惠蘭幾個已經在給趙元英眉開眼笑的招手。邢修故意沉寂著臉平靜的問:“司機還是來接你?” “不是。我姐說她今晚開車來,一會在戲臺下面見面……”趙元英收拾著課本問:“一塊走?” “你……你們先走……”邢修看著已經過來的秦惠蘭說:“我還有點事。” 趙元英被秦惠蘭史今古幾個縱擁著走了,邢修迅速的將課桌整理好,三步並作兩步到了樓下,而後跑步到了廁所那裡,接著翻牆到了校外,順著校園牆狂奔,幾分鐘後張村的戲臺就遙遙在望。 戲已經開演,邢修想著趙燦兒應該已經在戲臺底下,但是他繞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汽車,他想了想反身遠離了戲臺,火急火燎地四下尋覓趙燦兒的身影。 “喂!你找什麼呢?”趙燦兒的聲音在邢修的身後傳了過來,邢修高興的急忙回頭,看到趙燦兒站在遠處的一棵大樹下笑吟吟的正瞧著自己。 夜色中,趙燦兒和周圍的景物混作一體,美的像是一幅畫一樣。邢修連忙跑過去:“我還以為……” “真笨!”趙燦兒笑著說:“難道我會站在人多的地方?” 邢修:“我還以為……是,我真是笨。” 趙燦兒笑的眼睛像是月牙:“你還以為你還以為,你以為什麼?” 邢修左看右看:“你的車呢?” 趙燦兒:“你又笨了!難道……” 邢修緊接著說:“……難道我會將車放在人多的地方?” 兩人相視一笑,邢修見趙燦兒穿的是裙子,說:“你冷不冷?晚上有寒氣的。” 趙燦兒:“不冷,我開車呀……你知道今晚演的什麼戲?” 邢修:“不清楚……你什麼時候來的?” 趙燦兒腳後跟墊起來,用腳尖點地,身子一上一下的顛著說:“我早就來了。不過我還是不知道今晚演的什麼,我也不在意人家演的什麼。” 趙燦兒看起來心情很好,邢修很想問那你在意什麼?趙燦兒抿了一下嘴唇,說:“你既然來了,咱們趕快去看戲吧。” 兩人到了戲臺前面,這會臺上的演員正聲情並茂唱的熱火朝天,樂隊的鑼鼓點密集猶如大珠小珠往玉盤裡落。靠近戲臺的地方觀眾是坐著的,後面的人越往後都是站著。趙燦兒個頭稍微矮點,前面看戲的人很多遮擋住了,她有些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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