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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耳朵和眼睛記錄了下來。

終於,我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你是故意讓我看到那張照片的嗎?”

沙沙聲停止了。

張明生大概削斷了蘋果皮。

過了好久,好久,好像一生那麼長,張明生冷淡地開口:“似乎沒有想象中高興。”

這就是答案了。

我躺在床上,感覺身體像掉進水裡,慢慢下墜。

四十九

張明生今天帶回來一束花,見我在看書,就轉頭放在了床頭。

我被捉回來已經好幾天,活動範圍減小,不太下樓。並不是張明生阻止,而是我實在不想動彈,看書也比從前吃力了好多,好像大腦也要駐留在舒適的區域,不願意思考。張明生把心境攤開給我看,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乾脆昏睡了好幾天,睜開眼時,聽到張明生說,可可和小元已經回來了。我沒有要見他們的意思。

張明生也沒再提。

走到這一步,這個家從此除了虛耗,還有什麼呢?

我瞟了一眼那花束。青色的包裝紙,深淺層疊,探出來幾條嫩綠吐白的雪柳,蝴蝶蘭也是素白的,擁簇在一起,略顯單薄,不像張明生的手筆。

他擁有一整個花園,花園又有愛花懂花的老管家細心打理,不太懂花束的意義。

我將花束擁過來,抱在懷裡,從柔嫩的花瓣中撿出一張卡片。上面的字跡剛硬,甚至有些潦草,像是匆匆寫下的。

我默讀,一個字一個字地吞進喉嚨:阿潮哥,我看了好多地方的海。

落款兩個字:樂珊。

一時間,方才那句話忽然有了聲音。珊珊看起來活潑,工作時卻繼承了師母的脾氣,寫字很急,恨不得自創最簡易的符號,勾兩個圈就能教全世界看懂。或許也是她太聰明,面對笨人,總有許多不耐煩。老師總批評她,師母卻不放在心上。她本人看起來慈眉善目,遇見麻煩事卻總處理地十分利索,或許是生在大家庭的緣故,十三歲才要到一個狹窄的閣樓做自己的房間,珍惜獨處的光陰,最不喜歡在無關的人和事身上浪費時間。珊珊得以繼承。我想,這是好事。

我沒想到花束會是珊珊送的,她什麼時候回到港島的,將花束送到了哪裡,花束又如何落到張明生手裡。

我抬起頭,警戒地盯住張明生。此人心地歹毒,非常記仇,說不定會株連九族。我問:“花從哪裡來。”

“公墓,”張明生沒有隱瞞,他脫掉了外套,向後撥了一下頭髮,露出額頭,鼻樑更顯高聳,“我們一前一後,正好遇見。”

“你們講話了?”

“當然沒有,”張明生笑了笑,“我趁她走遠了才拿回來的。”

切,小偷。

不過,他沒理由對珊珊下手的,珊珊小我幾歲,卻自小聰穎,她中學時就拿各種競賽獎金了,而我警校畢業才得到第一份工資,攤去房租就不剩多少錢了。有年她生日,我連水晶球都買不起,最後選了卡片,拿出時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開心地收下,還大方和我分蛋糕。一向是她優於身邊人,她受不到我的福澤。

“想不到珊珊回到了港島,”我把玩著卡片,放低聲音說給自己聽,忽然離開,又忽然回來,她比我們成熟得多,做得到說走就走。我感慨萬分,卻想起什麼,又問張明生:“你去公墓做什麼,祭奠我?”

“看一個朋友,”張明生走過來,躺倒,枕在我膝上,他看起來十分疲憊,一躺下就閉上了眼睛,眼皮下的眼球微微浮動。他這個樣子倒是難得一見,剛從公司回來。看來,工作遠比當瘋子變態折磨人。

“你還有朋友?”我故意諷刺,聽見他笑,他也知道,我不是真的要他的答案。

“像李譯那樣的,我確實沒有,”他又拿李譯說事。

“我身上沒什麼東西可以給你踐踏了,”我低著頭,淡淡回應。

張明生沒再接話,好像睡著了。

但我知道,他是後腦勺長眼睛的怪物,耳聽八方的邪神。我困在神廟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問一些問題,尋求一些答案。

“張生?”我呼喚他。

“嗯,”他果然沒有睡著。只是他的回答還不如智慧傢俱機器人,掃地機和智慧音響聽到人類喊它名字,至少會講兩個字。

“我的槍和證件在哪裡?”我低頭,看著他的眉眼,不自覺問得極渴望。

我沒有殺人,但已背上殺人的嫌疑,這麼多年,有機會動用我的證件和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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