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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前幾次,我們城東警察署也像大出先生說的那樣,都是擅自妄為的嗎?”
“你們一直都是。編造一些我兒子根本沒做過的事來嚇唬人。”
“好吧。那麼這次,我們絕不擅自妄為,而是認真地確認事實。怎麼樣?”
裡中課長聽了,不由得向莊田瞪起了眼睛。莊田心想:剛才這話聽起來,確實像在承認我們以前一直是擅自妄為,但這只是種說話技巧罷了。別神經過敏,好不好?
“讓我們等律師來吧。我們不僅要保護受害的少年,也要維護大出他們的正常生活。”
這時,刑警名古屋將嘴上的香菸拿在手中,慢條斯理地插話道。
“對不起,我剛才沒說明,現在補充一下。我不是少年課的,我是刑事課的。”
禮子感覺到大出俊次飛快地看了名古屋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這個老頭怎麼回事?
這是一起搶劫傷害事件。因為被害人的證言提到了大出等人,才交給少年課處理。嚴格來說,這樁事件本該由我們刑事課負責。確實,似乎沒有物證可以證明大出、橋田和井口有涉案嫌疑。只有被害人的證言,犯案者可能另有他人。因此,請以協助調查惡性搶劫傷害事件的立場回答一些問題,可以嗎?”
“在一派胡言裡聽到兒子的名字已經夠心煩了,誰還願意協助你們?”
名古屋將香菸放進上衣的口袋。“如果被害人說謊,就說明他對大出懷有明顯的惡意。”
“我不是一開始就這麼說了嗎?”大出勝說著,再次揮拳擊打桌面。橋田佑太郎稍稍瞪大了眼睛,盯著發出清脆響聲的鋁製菸灰缸。
“從大出的角度來說,真是不可思議啊。大出先生,難道你不想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嗎?不管怎麼說,這可是樁惡性搶劫傷害事件。”
“跟我們毫無關係。”
“可這是搶劫傷害事件,萬一被害人死了……”
禮子心裡暗自好笑。她知道,名古屋警官反覆強調“搶劫傷害事件”不是說給大出勝聽的。他的目標是橋田的母親和井口的父親。果然,這一敲山震虎之計收到了成效。兩位家長抬起一直低著的頭,兩眼緊盯名古屋瞥官,窺探的眼神中顯然夾雜著驚慌。
“要說的話……”橋田佑太郎的母親開口了,把尾音拖得很長。這種黏糊糊的半疑問句本是小姑娘的專利,可她總是這麼說話,“該說些什麼好呢?”
對於這位橋田光子,禮子瞭解的情況並不少。因為光子很喜歡談她自己的事情。
光子是二十二歲那年結的婚,婚後不久生下了第一個兒子。兒子到該上學的年齡時,她丈夫因交通事故去世了。從此,她開始了單親媽媽的困苦生活。她的生活來源主要靠去酒吧打工,在那種燈紅酒綠的娛樂場所備嘗艱辛。
後來,她又與一個在酒吧認識的客人結了婚,生下了佑太郎和他的妹妹。但是,第二任丈夫在三年前與她分手了。她跟第一任丈夫生下的長子,高中畢業找到工作後就離家獨立了,因此她現在和兩個孩子一起生活。她在當地開著一家名為“梓屋”的燒烤店。那是間火柴盒一般的小店,她住在店面的二樓。
禮子沒去她的店吃過東西,不過作為少年課的警察,她曾去拜訪過,後來走過店門前時也張望過好多次。她覺得,那裡與其說是一間燒烤店,還不如說是個小酒館,看起來生意不會太好,但好像也有固定的常客,週末晚上相當熱鬧。橋田光子在店裡一般身穿圍裙,梳著髮髻,在化妝方面相當花心思。
作為孩子的監護人,她並不像大出勝那樣對警察充滿敵意。只不過她很會找理由,那些理由往往來自她自己的身世經歷。
“因為他沒有爸爸……”是她的口頭禪,一遇到什麼事就馬上掛在嘴邊,還常常說:“男孩子的事情,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弄不懂。”
據說那間燒烤店“梓屋”原本是她的第二任丈夫開的。當時光子也在店裡幫忙,後來就直接繼承了下來。
“有什麼辦法呢?那個人突然就一去不回,為了我和孩子能活下去,不把這間店面撐下去,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房子是租來的,賺來的錢交完房租,就只能勉強餬口了。”
由此來看,丈夫和她分手並不是正式離婚,而是離家出走,甩掉了她和孩子。
撅著嘴發牢騷的橋田光子往往顯得特別疲憊,可一旦開啟話匣子,就會越說越來勁。禮子以前到她家去,原本是想了解她兒子平時在家和學校的生活狀況,等回過神來時,卻發現只有光子一人在滔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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