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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爹好客,卻又不通世情,常有人登門以求一觀,他爹也沒拒絕,莫非有人心懷歹意,見財起意,進來偷盜,又怕過後露出行跡,故此縱火掩蓋,這倒很說得過去,若真如此,這縱火的歹人便是那賣畫之人了,也是她時家的仇人。
若不是這場火,她娘何至於病逝,若不是這場火,自己還是天真不諳世事的時家小姐,想到此,時瀟一把抓住葉馳:“那個人呢?賣畫的人呢?”
葉馳等的就是她這句,那人早讓他抓住了,要說這事兒還真湊巧,葉馳使人南下本是想查許明彰,卻不想倒查出這檔子事兒來,葉馳也沒想到明彰那個娘會幹出這樣缺德冒煙的事兒來。
為了不讓兒子娶時瀟,不惜僱人縱火,找的還不是江湖上的人,是她孃家的兄弟,縱火的人叫周康,是周氏的兄弟,許明彰嫡親的孃舅。
雖周家廣有家產,奈何生了周康這麼個敗家子,吃喝嫖賭,什麼都幹,他爹孃在時,還有個忌諱,待他爹孃一死,家產落在他手裡,更沒了約束,外頭人見他手裡有銀子,合起夥來設了賭局兒,先時讓他嚐到了甜頭 後頭輸的連褲子都恨不能當了。
好在有個姐姐嫁的好,許明彰的爹雖說瞧不上這個小舅子,倒也不好不理,從中周旋,才把周家的老宅贖回來,從此周康便靠上了姐姐,三天兩頭的來打秋風,許明彰的爹瞧著妻子的面兒,也時常接濟。
可這點兒錢吃喝是夠了,想花天酒地可差的遠,雖說吃著姐夫的,周康心裡卻又恨姐夫摳門,挖著心眼子想錢使。
不知怎麼就聽說時家那些畫價值連城,便起了心思,琢磨他姐一心不喜時家那丫頭,恨不能這門親事黃了,可他姐夫那裡死活不依,明彰跟那丫頭又是青梅竹馬,丟不開手,為這個他姐常跟他抱怨。
這天周康照例去瞧他姐,其實是手裡又沒錢使了,周氏數落他幾句,讓婆子給了他五十兩銀子,揮退下人跟周康又提起時家的親事,唉聲嘆氣的道:“偏我命不好,攤上這麼門親兒,你說,憑我們許家的家底,明彰的人才,什麼人家的姑娘配不上,偏找了這麼一個,我一瞧見那丫頭心裡就堵得慌,這要是真娶過了門,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不把我活活膈應死。”
周康聽了,忽得了一個主意,湊到他姐跟前道:“姐,我瞧著姐夫跟明彰對時家丫頭可喜歡著呢,你想著退親,萬不可能,不過,卻也不是沒法兒了。”
周氏忙問:“什麼法兒,少賣關子,快說與我聽。”
周康臉上閃過陰狠道:“除非那丫頭沒了命,人都沒了,就算明彰跟我姐夫再願意,橫是也不能娶個死鬼媳婦兒吧。”
周氏聽了先是有些怕,卻後頭一想時瀟那張臉,頓時恨起來:“那丫頭雖說身子不大康健,到底也不是短命的相,哪裡能沒命。”
周康道:“姐姐怎麼傻了,她不短命咱讓她短命不就結了,也不用費什麼事兒,如今天乾物燥,說不定那天就失了火,一把火燒他個精光,連點兒痕跡都不留,乾淨利落。”
姐倆個商量著就定下了毒計,趕在那天夜裡起了風,周康就摸進了時家,他去的早,躲在時家爹書房外頭那叢芭蕉後頭,那芭蕉養的甚好,葉大如傘,鋪展開來正好遮住他的身形,他眼瞅著時家爹瞧了畫,把畫放了起來。
等他走了,周康摸進書房,正想著尋那四幅最值錢的畫,忽聽外頭有響動,慌亂之中,只拿了兩幅,出去之前扔了火摺子引著了書房的帳幔,趕上那夜的大風,不過頃刻便燒了起來。
幹了這麼檔子缺德事,周康心裡也有些虛,跟他姐訛了銀子說要北上做買賣,周氏巴不得他不在跟前呢,給了他五百兩銀子。
周康到了京城,先賣了一幅畫,拿著銀子一頭扎進春來樓裡頭快活去了,包了個粉頭成天沒日沒夜的鬼混,也是巧,周康包的粉頭正是春雲。
自打葉馳不來了,春雲的身價也就沒了,更為了害時瀟,前頭接了郭大寶,就更跌了身價,況費了這麼大勁兒,倒是把小王爺跟那丫頭拆開了,可惜那丫頭命好,蹦出來個未婚夫來,便不跟小王爺,也是狀元夫人,春雲這口氣哪裡出的來,卻奈何爭不過命,一來二去悶在心裡倒成了症候,成天病歪歪的連樓都不下。
一兩天行,日子長了,老鴇子那兒可就沒好聽的了,春雲無奈,爭著起來梳洗打扮了,接了周康,這周康便百般不好,有一樣兒好,生了副好皮囊,明彰便有些幾分似他這個孃舅,只不過周康為人猥瑣,跟明彰自是沒法比的,可這副好皮囊倒也有用,俗話說,姐兒愛俏,周康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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