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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晁天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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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廟的被破,朱仝的慘敗,其能震動的僅為一個鄆城。而黃安非比尋常!

他是濟州團練使,從官面層次上便超出了一縣之地,而所帶領兵丁又是來自濟州府下屬各縣,這一慘敗帶來的影響,遠超先前。

如此整個鄆城,整個濟州府,官也好,民也好,再提起梁山水泊,誰人還敢小瞧?

之前有那無數人對梁山嗤之以鼻,認為那白衣秀士王倫是吃了熊心豹膽,敢收留惡了高太尉的要犯陸謙,是自尋死路。

但現在再提起那梁山,再說道王倫,風評就是乾坤顛倒啊。

那梁山還真不見得就能被官軍拿下,縱使濟州府官軍的實力遠超梁山,可如此感覺就在人心底生根,揮之不去;白衣秀士王倫自身許是沒大本領,然知人善任,魄力甚高,將兵馬交在陸謙之手,梁山連戰連捷,生生了的。

之前的山東綠林,梁山的名頭不能說不響,可比之青州的桃花山、二龍山、清風山來也並沒拉開太大的差距,然現在卻是鶴立雞群。

梁山泊溝通大運河與濟水、汶水,乃四方水陸要衝,每日不知道有多少車船打這兒過。

現在戰事一起,大運河水路還無大的妨礙,濟水、汶水卻已間斷。這鄆城縣境裡,不知道有多少客商販子滯留。黃安上千兵丁一夜喪了過半,本人被俘的訊息傳開,那梁山的江湖聲望是做了火箭一樣直線躥升。而藉著這股好風,陸謙的名頭也不自覺的大上了三分!

先前他揚名江湖靠的是個義氣,義薄雲天這四個字生生是照寫著他的。可除此外,陸謙其他本領就不為人所記了。當然,有如此聲名,陸謙混跡江湖已經足夠用,就像那宋江的仗義疏財、急公好義之名,這黑子除此外,是武藝過人,還是智謀超群?全然不是。

陸謙先前就如是這般。

直到他破唐廟,襲殺汶水口,敗朱仝等事蹟傳來,那形象就從某個符號變成了一活生生人才,此次大破黃安生擒活捉,是徹徹底底夯實了這般威名。

陸謙並不知道,就在黃安大敗後的兩天,鄆城縣緊急動員起的第三批鄉勇已走水路趕到黃安。那其中一隊鄉勇的領頭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晁蓋晁天王。

北宋也是有村官的,晁蓋就是其一。按照老趙家的法度,這民間鄉野,每十戶為一保,設保長;每五十戶設一大保,設大保長,這就差不多是村官了;每十大保,也就是五百戶設都保;都保的首領叫都保正,還有一個副保正。

晁蓋的保正就是都保正,以現下一戶五六七人算,五百戶便是三千人,整個鄆城縣也不過大十萬人,如此大體相當是後世鄉長。

保正這種不在體系裡的‘官兒’,一不靠選舉,二不靠考試,通常來說,都是縣令(長)根據財產名望指定的。

晁蓋就是那有錢財,亦有名望的主兒。人是獨霸村坊的!

現在晁蓋就一聲令下,召集手下數十莊客,外帶數十個東溪村的丁壯,合作百十人,備齊刀槍,便趕了來。

只不過晁蓋此舉,僅是為了做做樣子。省的官府煩擾,他現在可沒上山快活的心思。

“如此好漢,怎忍心廝殺?只做樣子罷了。”黃安鎮上,晁蓋與宋江說話道。

“哥哥慎言,此話萬不可與外人說。”宋江不意外晁蓋如此說話,倆人相交多年,知根知底。晁蓋這個年三十有五還不娶妻室的漢子,人生追求的就不是光耀門楣,光宗耀祖。

“我與押司,心腹兄弟,自然說得。旁的人,我自省的。”

“如此便好。那州府的官軍不需三五日就能抵到,屆時自讓官軍撲賊。”

宋江話說的略有頹氣,他在這鎮上都等了多日,縣城裡知縣相公催促又到,可李家報信之人還遙遙無影,宋江被那功名燙的火熱的心,現如今也冷了三分。

偏偏內心承受著不小壓力的宋江,在外人面前還需要坐回到‘原先’的自己,宋江神色疲憊。

“押司怎這般受累?”

晁蓋自然看出宋江的疲勞來,問道。

“唉。一縣鄉勇俱聚集於黃安,其內不免有些頑劣不化者,或欺壓外人,或於本地百姓衝突,偷雞摸狗,搏戲鬥毆,零碎瑣事讓小弟煩不勝煩……”只託說趙縣尉把一干民事都賦予了他。

宋江心中再疲憊,也不會將真相於晁蓋道出,只能做此說辭。幸好這時屋外忽的響起聚兵的擂鼓聲,兩人心神大震。雙雙奔出屋外,這時就看到晁蓋家一莊客疾奔過來:“莊主,梁山泊賊人逆水入了汶水……”

卻是自大勝了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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