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外來者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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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志自此以後便成了霜打的茄子,別說是爭什麼領唱,老遠見到趙白城就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夾緊雙腿,倒像他是什麼利尿猛藥一般。
寧小蠻只要小胖子不來纏著自己就是謝天謝地,元旦當天表演節目,在數百道目光的注視下與趙白城兩手相牽,儘管對方歌聲如殺豬,但心中已是快樂無限。
年關漸近,寧老大的屠宰場審批手續卡在了半途,不上不下不死不活,據說是村支書羅廣海跟人打了招呼,這輩子別想拿到營業執照了。自從上次指使胡彪對寧老五下手,事發曝光直到今日,這是羅廣海第一次出招。
寧老大仍未表態退出村長競選,無疑是唯一燃燒中的導火索。羅廣海最牛的地方在於,他見了寧家人照樣能笑得出來,平時總是若無其事地打招呼。而寧老大居然也絲毫不動聲色,有時路上與對方相遇,還巴巴地趕上去遞煙,看得牯牛村人人傻眼。
寧老大的反擊極其具有職業特色,簡單、粗暴、直接,帶著濃濃的血腥味。羅廣海的弟弟羅廣原某日外出喝酒,到了深更半夜才回家,在外面一記記敲著門,卻始終悶聲不響。羅廣原的老婆只當他又喝多了,咒罵著把門一拉,一個黏糊糊的身體直接滾了進來。
羅廣原已經完全成了血人,身上多處刀傷,兩眼緊閉抽搐不停。他老婆撲上去又哭又喊,尖著嗓子叫起了救命。
羅廣原是在天門村出的事,這讓羅廣海迅速意識到了什麼。把人送去醫院搶救之後,他先是報了案,本打算去找胡彪興師問罪,卻沒想到在醫院門口撞上了後者。
胡彪身上的血並不比羅廣原少了,胸前背後大片赤紅,那股子暴跳如雷的兇勁卻是要生猛得多,嚇得沒有一個護士敢上前替他包紮。
“我弟弟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麼弄成這樣?”羅廣海上去厲聲叱問。
“栽了,栽了!”胡彪見到他忽然就洩了氣,整個人癱軟下來,旁邊一幫手下趕緊扶住。
行兇者是被當場抓住的,那傢伙在胡彪場子裡輸紅了眼,正趕上羅廣原喝完酒手氣長紅,竟直愣愣伸手過去抓錢。羅廣原揮拳相向,卻在照面之間就被捅倒,胡彪一動也同樣捱了刀,等到其他人將行兇者制服,羅廣原還起身抽了支菸,說是要自己開車去醫院,硬是沒讓人送。
“我也不知道廣原是咋想的,拼命攔他都攔不住,說啥都不聽,就這麼一個人走了。”胡彪喘得像頭牛,滿臉的驚魂未定。
“捅我弟弟那人呢?”羅廣海面如寒霜。
“送礦上派出所去了,邱大嘴在審著。”胡彪低下頭喃喃道,“那傢伙我不認識,外鄉來的,看著也不像是道上的……”
羅廣海冷冷凝視他片刻,一言不發地走出醫院,往派出所去了。弟弟被捅成那樣,還堅持要自己走,顯然是對胡彪起了疑心,怕再有後續。羅廣海很瞭解胡彪,只要有好處可撈,吮癰舐痔什麼馬屁都拍得出來,到了關鍵時候卻未必能靠得住。現在自己跟寧家已經勢同水火,他雖然是最早用到的一步棋子,可絕不代表是能夠留到最後的棋子。這年頭就算是兒子都有殺爹的,更何況是條喂不飽的狗?
羅廣海並不認為事情會是這麼簡單,到了派出所後,找到邱大嘴一問,才知行兇者確實不是本地人,來自百里以外的陳家鎮。這傢伙平時小偷小摸,坑蒙拐騙,案底有磚頭那麼厚,對於這次的事情供認不諱,說是遊蕩至此想偷小煤窯的電纜,見到開著場子忍不住手癢進去賭兩把,一時糊塗才搶錢傷人。
這番供述表面上聽起來好像沒有多大破綻,但卻經不起細細推敲。羅廣海很奇怪一個連腳踏車都沒騎的賊,跑來這麼遠到底能拖走幾米電纜?胡彪的場子向來開得偏僻,他就那麼巧經過,聽到了骰碗叮噹作響的聲音?
無奈此人是屢進屢出的老油條,嘴巴極硬,死不改口,還笑嘻嘻地問邱大嘴人死了沒有,自己一人做事一人當,吃完花生米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出事地點在賭場,邱大嘴等人月月沒少拿胡彪的上供錢,一時也不知究竟該如何處理。另一方面,今年嚴打風頭已經到了尾聲,黑水省捷報頻傳,邱大嘴也即將因功升遷,故而在跟羅廣海溝通的過程中顯得極是為難,隱約流露出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意思。
“放你孃的屁!我弟弟就算醫好了也廢了一半,你讓我把眼睛一閉吃啞巴虧?!”羅廣海狂怒不已,“這事不是寧老大指使的還能是誰?你能不能審?不能審就換人!老子就不信,把這賊骨頭的皮扒一層下來,他還能挺得住照樣不招!”
邱大嘴搓著手,像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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