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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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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為止克里所接受的最大的國家性媒體的採訪中,他出現在了NBC的《與媒體面對面》(Meet the Press)訪談節目中。在訪談過程中,他就美軍在越南犯下暴行的程度進行了討論。在幕後,白宮一直試圖去質詢甚至干擾他的言論。在科爾森的備忘錄中記載道:“大量有關VVAW尖酸刻薄的問題都被準備好了。”

在這個節目中,克里被問道他是否也曾犯下過此類的暴行。克里用一種濃重的肯尼迪口音,坦誠地回答他做過。在以後的很多年裡,他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始終如初。

“這有很多很多型別與性質的屠殺,我必須要這樣說,是的,是的,就像千千萬萬其他士兵一樣,我也犯下了同樣的錯誤(屠殺),我也曾在自由交火區開火。我也指揮部下去騷擾村莊。我使用過50毫米口徑的機槍,這是我們被批准、被命令使用的武器,是我們抵禦敵人的惟一武器。

我們參加過搜查和毀壞行動,在一片火海的村莊我相信,那些策劃了這些的人,那些制定了自由交火區的人,那些命令我們戰鬥的人,那些用無線電指揮空襲的人,按照法律,按照審判上尉卡利的那條法律,他們都是犯下戰爭暴行的罪犯。”

克里這顆媒體之星開始綻放光芒了。幾天後,《紐約時報》刊登了對克里的人物概評,題目是《憤怒的越戰老兵:約翰·福布斯·克里》。《紐約時報》引用了克里對自己的描述:“仍然性情溫和。在任何意義上,我都不是一個激進分子,我想我僅僅是一個憤怒的青年。”

事實上,這是克里作為一名清醒海軍戰士的白描,他與尼克松私下很輕視的那些留著鬍子的嬉皮憤怒青年不同。當尼克松政府得知,另外一個與克里共同參加《與媒體面對面》的老兵憑藉他的社會地位和經歷誤導了觀眾,他們便試圖確定克里是否也誇大了他在越戰中的角色。克里在電視中露面的一天後,科爾森在備忘錄中表達了他的憤怒,但這並沒有對克里和其他VVAW組織者造成什麼破壞。他命令官員們去宣傳VVAW是“一個邊緣組織,該組織的資金來源不明,它並沒有實際代表老兵,這群棘手的傢伙是一群狡猾的沽名釣譽者為了阻止他們,我們必須要做出更多”。

尼克松政府試圖阻止這些老兵在華盛頓的國會大廈前遊行。但這種阻撓卻使反戰者們獲得媒體更多的關注——那種他們在底特律夢寐以求的關注。儘管白宮千方百計阻撓,反戰者們仍然獲得准許遊行,他們在國會前搭起了帳篷,打出了橫幅。馬薩諸塞的參議員愛德華·肯尼迪也來到了這裡與克里會面,他的到來給這次遊行帶來了更多的關注。

儘管克里短期參加過肯尼迪1962年的競選,但這卻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我對此記憶猶新,走進帳篷,他介紹我與其中的一些老兵見面。”肯尼迪說,“我記得我坐下和他們交談,那天晚上在那裡停留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

肯尼迪站在了克里的這一邊,八名VVAW領導者和一些支援他們運動的參議員安排了一次見面。克里、在底特律講述令人震驚的證詞的卡米爾,還有其他六名老兵參加了在參議員菲利普·A。哈特家中舉行的一次資金籌集會,並與幾位參議員會面。參議員菲利普·A。哈特是來自密歇根州的民主黨,他非常熟悉“冬日戰士”聽證會,而且對老兵的反戰運動充滿同情。當晚的一位客人是參議員威廉姆·富布賴特,他是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主席。

卡米爾記得這次會議真是前所未有,在這裡,既有衣冠不整的老兵,又有彬彬有禮、衣冠楚楚的政客,還有衣著體面的服務生為這些極度飢餓的反戰者提供“幾乎少之又少的方形麵包”。克里身著質地精緻的衣服,他看上去很整潔,帶著貴族的氣質,卡米爾回憶道,而他和其他老兵們穿著滿是皺褶的衣服,由於睡在國會前的帳篷裡,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參議員們也顯然意識到了他們之間這種顯著的差異。當卡米爾對著富布賴特誇誇其談,說他支援1964年引發了越南戰爭的東京(越南北部一地區的舊稱)海灣決議時,參議員走開了。而當參議員們討論該由誰去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作證時,他們都選擇了舉止優雅的克里。克里正和他的朋友喬治·巴特勒在一起,在這之後他們一同去了喬治敦公寓巴特勒繼母的住所。在那裡,克里一整晚都在奮筆疾書寫講演稿,這篇講演稿將徹底改變他的生活。

1971年4月22日,在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聽證室中擠滿了人,27歲的克里身著綠色軍裝,胸前佩戴著他的銀星勳章和紫心勳章,出現在了證人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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