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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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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靜知出去走走罷了。”

“出去走走?有酒不,我和你們一起去!”燕瑚興致勃勃地要求著,假裝沒看到許靜知在一旁衝他翻白眼。

韓泠元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偏頭向土地廟的方向望了眼:“怎麼,燕瑚今日無事?”

燕瑚臉上笑容一僵,隨即垮下來:“公子你怎麼總是能及時提醒我……老頭子又託夢叫我給他供城西的桃酥!”

許靜知在一旁涼涼地說:“我看是你自己想吃吧,嘖嘖。”

“許大人!你會有報應的!”燕瑚瞪他一眼,又可憐巴巴地看向韓泠元,“那韓公子,我走了……”

韓泠元含笑點頭:“替我向那位問好。”

“是……”

燕瑚沒精打采地向城西走去,許靜知又湊過來唸叨:“你說這小道士,不是總說桃酥啊糕點啊什麼的又貴又難吃,還不如多買些酒來喝麼,今兒個怎麼破例了?”

韓泠元淡淡一笑:“大概……臨近終局吧。”

“啥?”

許靜知二丈摸不著頭腦,站在原地冥思苦想了許久,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韓泠元已經漸漸走遠了。

“泠元你等等我!”

陳舒聽見許縣令的喊聲抬起頭來,看著他們的縣令大人追著韓公子的身影,街邊的人早已經不覺得奇怪了,連個側目也不給。

他繼續賣著自己的烙餅,一邊默默地想著:不對我還是覺得哪裡有問題……

童奚原本就是個身體弱的,隨母親在田裡勞作了半天,早已是腰痠背痛,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童母憐惜自家孩子,便遣他去一旁歇著。他心裡暗暗有些不好意思,囁嚅著還是去一旁坐著,不停用蒲扇扇著風。

初春的天還有些涼,勞作之後的暑氣漸漸也就消散下去。童奚打了個呵欠,倚在柱子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著。

“……奚……”

忽然鬢角旁一陣風吹過,童奚一個激靈醒過來,以為是鄰家的少年惡作劇,放眼望去四周卻是了無一人。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無意間向田間一望,卻發現不見了孃親的影子。他慌慌張張地往田裡跑,見到的是倒在地裡的童母的身影。

“娘?娘!”

所幸只是勞累過度造成的昏倒。

大夫向童奚囑咐著的時候,童母已經不知何時掙扎著下了床,童奚慌忙過去扶:“娘,您怎麼下床了?大夫說讓您多休息,我馬上去把家裡那隻雞給您殺了……”

童母擺了擺手:“大夫,多謝您了——殺什麼雞,咱家就那一隻老母雞,等著它天天下蛋呢,殺了以後怎麼辦?先去把診金給大夫!”

童奚唯唯地應了,把銀兩拿給大夫,道著謝把人給送走了。一轉身看見自家孃親又扶著牆坐在了椅子上,忍不住眼睛一酸,就要落下淚來。

“男子漢,哭什麼?”這樣說著,童母也心軟了,招招手讓童奚到自己身邊來,“奚兒,娘還能撐上個十幾年,但是世事無常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娘看城北葉家那姑娘還不錯,人長得不賴,性子又好,要不娘找媒人去給你說說?”

童奚張口要答,腦中卻是各種畫面交織而過。對上母親疲憊又滿含希冀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垂眸,低低地應了聲:“……哎。”

在清明之前就連綿下著的雨最近終於斷斷續續地停了。

這一陣子臨安發生的唯一一件大事,便是順著春潮而被衝上河岸的一具屍體了。

慣常除了喝酒和處理家常事就無事可做的許縣令聽到報道後極為高興,想想又覺得自己不厚道,趕緊斂了神情露出嚴肅的表情來,頗為威嚴地帶著衙役和仵作去了河岸。

待到他們到了目的地,河岸附近已經圍了很多人。見到許靜知來了才紛紛讓開路來,露出了已經被水泡的浮腫的屍體。仵作去檢查了半天,才勉強從裝束斷定出這人大概是北方人,死於三日前,大概是原本被掩藏在上游的河岸,被春潮給衝到了位於下游的臨安。

聽到不是本地人,圍觀的人也就漸漸散去。許靜知蹲在屍體旁邊,頗為為難地盯著屍體發呆,心裡正思索著是不是要請位於上游的縣城幫忙,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各位,把這人給抬去葬了吧。”

“是,韓公子。”

“喂喂你們給我等一下——”

衙役們已經無視了自家縣令準備著手抬屍體了,許靜知終於反應過來喊叫著制止他們:“泠元你在突然說什麼啊,我還沒破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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