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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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不懂?生活本身就是藝術。”羅澤坐在沙發上穿好了一隻襪子,再穿另一隻。
“是行為藝術?”朱小旗說。
“當然是行為藝術,你把這些畫氈,宣紙,亂哄哄的亂紙,墨盆兒,還有我脫在這裡的襪子和內褲原封不動搬到展覽廳去,就是行為藝術。”羅澤說。
“*場面呢?如果你和安琴在床上天翻地覆,是不是頂尖行為藝術?”朱小旗說。
“又說安琴!”羅澤說:“朱小旗你不要再提她。”
“你否認歷史,這不好。”朱小旗說。
“我和她沒關係了。”羅澤說:“自己也許以後只找小姐,花錢解決性的需要真是更好,更加簡單。”他需要把性關係簡單化,需要一點點情感都沒有的*。
“你真和安琴一下子就完了?關係就這麼簡單?”朱小旗說。
“對,一下就完了。”羅澤說:“這還要兩下,根本就不需要兩下子,這一回是徹底解決。”
“想不到你的畫兒還能做這種事?居然能解決情感糾紛。”朱小旗笑著說。
“少扯淡。”羅澤讓朱小旗看一支筆,要朱小旗說出這是什麼筆?
朱小旗把這支很粗很短的筆放在手心裡試試,筆頭特別的肉,*特別好。
“寫篆隸的筆吧,這種筆也只好寫篆隸。”朱小旗說。
羅澤就笑了起來,說:“這是刷子,是在茶莊裡買的。”
“刷子?”朱小旗又把筆在手心裡試試。
“茶莊用來養壺的。點大苔特別順手。”羅澤說。
“用這東西養壺本身也是行為藝術。”朱小旗說。
“所有的人類行為一旦離開了行為本身的環境,獨立地出現在展廳就都是行為藝術。”羅澤說。
“我認為最偉大的行為藝術就是*,可以誕生新的作品——孩子。”朱小旗說。
朱小旗把筆放在一邊,又開始說他的行為藝術,說行為藝術沒有不是*的,尤其是中國的行為藝術,我都看不上,還有用紙剪那種小人的行為藝術家,叫什麼名字?叫呂勝中吧?什麼意思,滿屋子貼滿了紙剪的小人就是藝術?是妖術吧?
“你的胸懷不要太狹隘了,寬廣一點。”羅澤說他就覺得那些小人挺好,讓人心裡一顫,現代藝術能讓人心裡一顫就不錯了。羅澤說他最近看的那本《藝術鉅商》就很不錯,說著話,羅澤馬上就去了畫室,把耶本利奧?卡斯蒂裡的《藝術鉅商》取了過來要朱小旗看。
“用不用我給你卷一支?”朱小旗正在捲菸。
羅澤有時候也偶爾抽一支用朱小旗菸絲卷的煙,軟軟癟癟的自捲菸。
“現在不想來。”羅澤說他要工作了,把他的藍布袖套戴上了。
“你畫吧,我看。”朱小旗說看羅澤畫畫兒要比看*片有意思。
“不可能吧?還是*片好看,你是不是*了?”羅澤說。
“問題是*片太容易看到了,看你畫這麼大的畫兒可不容易。”朱小旗說。
羅澤畫畫兒的時候,朱小旗除了看,就是不停地給羅澤拍照。羅澤的廳子現在幾乎是空的,能推到一邊去的傢俱都推到了一邊,整個屋子裡散發著好聞的墨香,廳裡只在靠一進門那塊地方放了兩把外出寫生用的摺疊椅,深藍色的一把,橙黃色的一把。
朱小旗穿著灰色的上衣,裡邊是白色襯衣,他現在成了羅澤的下手,幫羅澤端著墨盆,或者是調好了色的大盤,畫國畫總是要畫畫停停,等紙上的水分產生變化後再畫下一筆。等待的時候,羅澤和朱小旗就說會兒話,到餐廳裡去喝茶。
“高度不夠。”羅澤說買房子的時候怎麼會忽略了這個問題?當時想不到要畫這麼大的東西?
“搞一箇舊車間就好了,改造一下,那高度足夠。”朱小旗說。
“這主意不錯。”羅澤馬上停止了畫畫兒,站起來,和朱小旗說起這檔子事來,說搞那麼一個大車間,把裡邊分隔一下,既要有客廳又要有畫室,衛生間什麼的樣樣都不能缺,最重要的是,可以畫大幅作品,可以從上邊往下看畫的效果。也可以把畫掛起來看。
“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搞到這種車間?買或租。”朱小旗說。
“咱們每人買一套。”羅澤說。
“車間的好處不單單是有高度,主要是有縱深感,從光線上講就是有縱深感。”朱小旗說現在要想買一個車間不是件好辦事,城裡的廠房差不多都拆光了,房地產開發商恨不得把市政府都拆了蓋商業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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