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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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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情節依據下面的資料:

“有獸焉,其狀如菟而鳥喙,鴟目而蛇尾。”

“有獸焉,其狀如狐而有翼,其音如鴻雁。”

“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羊目,四角,牛尾,其音如獋狗。”

娀狄上場表演,族人報以響亮的擊石聲。娀狄伴著節奏舞,如在漳河看到的,他變化幾個動作,準備結束表演。這時候,年輕的巫母被族人推上了平臺,她略帶羞澀,學娀狄的舞步。年輕的巫母有過表演的基礎,心情鎮定下來,一會就學會了。娀狄招手要成年上平臺來。成年也學會了。娀狄退下場,在場上,年輕的巫母與成年對舞。

這是一次成功的表演,兩個人從協調的動作到神情的交流,贏得族人的呼喊,對岸的族人也呼喊起來。年輕巫母躺下來,將成年拉在自己的身上。

讀者,上面的場面叫作性表演,一對男女在場上表演作愛,實際上是一場原始的選美,族人的呼喊就是選美優勝的選票,獲得優勝的男女自然感到很榮耀。這樣的選美在漳河已經看不到,在漳河,有了專業的走婚人,男女作愛時到會場外面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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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心似箭 契祖

歸心似箭

娀狄一行繼續遊走,經過的事情大同小異,這一路上游走了十幾個河谷,一個月有餘。前面地勢越來越平坦,連低矮的山丘也看不見。前面,一道水流阻擋了三個人的去路,這條水就是衛河。今天的衛河是匯進漳河,向東入海。在娀狄時,黃河的地勢低,衛河匯進黃河。

前面,水陸錯雜,一塊一塊的水中陸地,看不到住處。娀狄就此往回返。

這一個月來,路上有遊走的男人,隨從娀狄的男人能夠與遊走的人說的一起。這些人面目醜陋,多是獸形人。獸形人相信男人的話,願意跟隨娀狄。娀狄將形體好些的留給始族母親。娀狄一行八人回到祭壇。

在回祭壇的路上,娀狄很少說話,他感到了一付重擔,想下一步的工作。這一路上沒有一處巫祠,要將巫祠建立起來需要一批巫。可是,這些收留的男人只可以作採集,修屋一類的粗活,不能勝任巫的工作。他看到了黃河邊的人與漳河人差異這麼大,這麼明顯。這差異不單在語言上,在形體上,在習俗上。黃河人差不多是漳河人大洪水以前的樣子。

他想胖巫母的話,“擴充套件到黃河邊,”現在,他已經在黃河邊,卻不知道怎麼繼續作。

“如果胖巫母在這裡,她會怎麼作?”想到這裡,對嚳的思念越來越強烈。嚳是他成長的地方,那裡留下了太多的回憶。回嚳去,歸心似箭的心情產生出來。他不由的加快腳步,一行人緊跟隨他。

他身上帶著從百多人那裡收集來的頭髮。回到祭壇,他日夜不停,粘完祖像的頭髮,最後完成對祖像的修飾。祖像端正的坐在臺座上,目光嚴肅,嘴角露出溫和的微笑,喃喃細語,他聽懂了。他將頭髮一絲一絲梳理好,披在肩後,將腰圍的帽子戴好。

漢語用青春來描繪初生的,稚嫩的然而顯示生命力的事物。在人,描繪少年時代,在大自然,描繪嫩綠綻放。故事的主人娀狄在青春時期。他不到二十歲,在今天還是讀書的年齡,娀狄卻在開創一個時代。他塑造了一尊祖像,建立第一座露天祭壇,他溝通了首領母親,超越了語言的障礙,為巫祠時代鋪平道路。他開創了巫祠收留採集男子的先例,在母系制的早期,以母親為社會的核心,這些採集和遊走的男子實際上被遺棄在社會之外。這是一批“剩餘”勞動力,這批剩餘的勞動力將在新的時代充當人工生產的主力。

娀狄看不到他所從事事業的深遠意義,他畢竟不到二十歲。他覺得心力交瘁,思念嚳,思念先師良友的胖巫母,他要回嚳去,從嚳回來就給祖像剪綵,開祭。他歸心似箭,帶上成年,一路上不說話,只是疾走。成年跑步跟隨。

三天以後,漸近漳河。前面的山坡是他學習泥塑的地方。他取土的凹地已經長起了荒草。他放慢了腳步,想著泥塑的事情。那時候,整天的和泥,捏泥,捏了毀,毀了捏,重複著單調的動作。滿山的樹果,水中成群的魚,山坡上不時出現的小動物,強烈的吸引著他,但是,他不敢去“玩”,他怕胖巫母。其實胖巫母從來沒有嚴責過他。胖巫母總是溫和的笑容。娀狄卻怕她。現在,想那個時候怕的滋味也是甜絲絲的。

再翻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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