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又見飛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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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崇陽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等一擊即中誅殺司徒四的機會,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他要等的不是一個機會,而是更該等一個可以和他並肩作戰合力誅殺司徒四的人。
司徒四遠比他想象中可怕,他一直都在防守和躲避,他畢竟活了三百多年,從一個家僕蛻變成現在這種成就,也許他比任何人都懂得什麼是傷。
身體上的傷縱然再深總會癒合,心的傷卻是永恆的。
讓一個人挫敗,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就是讓這個人自己打敗自己的心。
寧崇陽的內心已在交戰,他已經殺死了他幾乎所有的敵人,難免自傲。他怎麼能忍受得了司徒四的這種侮辱,他雖夠聰明,當局者迷,也不能立刻就看穿司徒四的意圖。
高傲的心遭到侮辱和蹂躪,怒火便會燒起,最先燒燬的就是理智,寧崇陽彷彿更忘記他是來報仇的,不是來被人殺,他這種缺失理智的攻擊,只會傷了自己,一傷,重傷不起。
司徒四出手了,彷彿只是輕描淡寫的揮過去,寧崇陽的腰子胸膛和掌心便捱了司徒四的重擊,他只感覺到一種奇異的麻,就像練過金鐘罩之類外門硬功的硬漢被撒嬌的女人拍打。
下一刻,他被擊打過的地方,一下子傳上來灼痛的感覺,像被火燒,又像有一把無形的刀,一直在削他的肉,刮他的骨。
這只是一種痛,皮肉上的疼痛,再深再錐心,都會有一個極限,他曾經是活在復仇世界裡的人,曾有無數人在他手上倒下,他早已讓身體適應了痛的極限。
這一點,司徒四也沒有料想到,所以當寧崇陽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突然發力攻擊過來,他吃了一驚,所以他也受了傷,輕傷。
兩人的生死之戰。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都可能扭轉勝與敗,即使實力懸殊。
他的傷雖只是輕傷,當下無疑比扇了他一巴掌更讓他覺得恥辱。
侮辱,本就是一種極其鋒利的冒險,你輕易的侮辱了別人,別人侮辱你雖難,卻是最深最痛的。
司徒四的血已熱,他的微笑更深,就像笑裡藏刀。殺人的刀。
他已太久沒有親自去殺一個人,以往他殺人更是有某種目的和利益,這次只是想殺人而殺人,這種久違的感覺,又刺激又熱血。就像那一夜,他為了得到又性感又美麗又極具誘惑女人的身體,他一口氣跑出三十里外的山城,誅殺女人的仇家。
寧崇陽並不是那些仇家,就算一百個那樣的仇家都不如一個寧崇陽,所以司徒四並不急著一下子就奪取了他的性命,他更想看看。一個復仇者在強烈的報仇之心驅使下,求生的*有多強,激發出的潛力又有多大。
苦苦掙扎,是多麼有趣的模樣。
可是,當他接連揮出去兩三招,寧崇陽中了一招之後。就倒在地上,彷彿已痛得站也站不起來。
這場交戰開始還沒有多久,寧崇陽的精力雖消耗不少,他擊打出去的招卻沒有很毒,寧崇陽絕不是這麼容易垮的人。難道他在仙辰閣誅殺杜先生時,也反被杜先生重創?
“就這能耐,我很好奇,二十六個殺手是怎麼樣死在你手上。”
司徒四慢慢的走近過去,倒不完全是好奇,他只想在別人受創的自尊上再踩多一腳。
等待也是一種折磨法子,他要寧崇陽看著他一步一步慢慢走過去,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樣,司徒四忽然在四步之前停了下來。
四,這個數字在他生命中有著特別的意義,他的名字裡有一個四,那個極具誘惑的女人與他相識的日子在四月四日,他功成名就的日子恰巧也在四月,他人生中最深刻的日子好像都跟這個數字有關,潛移默化之中,他不知不覺間便已刻意的讓這個數字在他生命中常常出現。
可,在一般人眼中,這個數字卻象徵著不幸,四彷彿就是死,誰死誰生?
無論怎麼樣的一種死,在四步之外都已可看得很清楚,甚至能看到人死之前,眼神由恐懼慢慢平靜的變化,司徒四卻沒有動。
捉到老鼠的貓,通常都只是將老鼠咬傷,老鼠還能跑卻跑不快,因為貓也想炫耀它的勝利和滿足它內心扭曲的心態。
寧崇陽就是那隻被咬傷的老鼠,司徒四卻不是勝利的貓,他一直都很仔細的看著寧崇陽每一個因疼痛而抽緊的動作,他甚至看到他臉上掙扎的表情,可當他看到寧崇陽的眼睛時,他忽然感覺到靈魂顫抖了一下,然後他就忽然向後騰躍。
他的動作彷彿比他的思想還快,每個徘徊過生死邊緣的人都會有這種本能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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