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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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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是他對我說“你放心”,是他把我交給戴鐸帶回四貝勒府,我甚至從來不能去想他會不會知道那晚後來發生的事。

事實上不管在那晚之前,還是那晚之後,我從來沒有真正選擇的機會。

一切就像我來到古代一樣無可奈何,我是不甘心,可我能做的只有一步一步接受現實,不管這是不是另一種沉淪。

我清楚知道一點,若要報復,就得先保全自己,四阿哥可以錯,但我錯不起一步,我一選擇,就是死生之間,於他卻說不定只是小小消遣。

有時候,並不是選擇越多就越好,而是越少越好,我有一個選擇,對方就有一個選擇,反過來又會影響我的選擇,最後得到的結果卻不一定是我想要的,最好的就是我要讓別人都相信我沒有選擇,我求的,絕對不是先發制人,只因即使謀定而後動,我也可能會是失敗一方。

四阿哥也好,八阿哥也好,在他們面前玩心智權術我不認為我有勝算,我無權無勢無錢無人,我唯一的憑仗還要虧我以前辮子戲帝王戲看得多,對他們的結局都略知一二罷了。

不過對這段康熙朝後期歷史我是不陌生,可這個過程就難消受了。

——我怎麼能知道自己現在正做的事會產生什麼後果?

蝴蝶效應我是學過的,哪怕歷史稍做一丁點改變,地球不會毀滅,後世還有沒有我和我的一家人就很難說了,那麼我這點預知未來的優勢到底能派到什麼用場也很難說。

小孩打架是比發育,我跟這些阿哥較量就只能比人品了。

悲哀。絕對悲哀。

十三阿哥的臉好似忽然前傾了一下,我搶在他之前道:“你聞到什麼味道沒?”

他也不說,瞅著我笑了一回,方道:“老十八將我送他的荷花拿給你了?”他湊過來一點,又問:“我早嗅到味兒了,怎麼染得髮間都是?你把花放哪兒?床頭?”

我抿著唇兒,但笑不語。

他垂首幫我把左手沒扎牢的繃帶綁好,他的手勢比十四阿哥又是另一種,卻一般細緻,並不碰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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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事?”

他這一問,我哪還不知道他是有心放我一馬,趕快接道:“嗯,沒事。”

十三阿哥又深深看我一眼,不再說什麼,霍然轉身,大踏步往前走去,我一愣,連忙跟上。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四阿哥要懷疑我就懷疑好了,我又不欠他的!

不知道比知道有福,只要眼前這個背影平安快樂,我不介意暫時拋開煩惱。

曾幾何時,我在他面前已經不需要太多語言,他的眼睛告訴我:他會懂我的。

到澄光室,有留守太監引十三阿哥入內房親取十八阿哥那面老虎玉牌,我自去拿了一小瓷瓶覆明黃封口的黃蓮羊肝丸出來,交給門外階下侍立的親兵長博什戶收起。

一轉頭,十三阿哥也走出門來,我讓過一邊,正要行禮恭送,外頭忽進來一名矮個太監。

我一眼認出他是十二阿哥那邊的服侍人小祿子,只見他打手給十三阿哥請了安,回道:“皇上剛派邢公公傳了十二爺去‘水芳巖秀’,十二爺叫奴才來看,說十三爺若還在,就一同起去。另外十八阿哥也在皇上那,邢公公帶話說讓年醫士歇著,不用過去伺候。”

想來十八阿哥見我帶傷,因特有此一說,還是康熙身邊副總管太監老邢帶的話,這樣一來,今晚就算他當真如十四阿哥所說般不回來睡,而換了和碩純愨公主跟額駙策稜入住,應該也不礙我什麼事了,妙哉,妙哉。

皇上召喚,不能有誤,十三阿哥點了親兵就走,還沒到院門忽又停下,回身遠遠對我比個手勢,一指東向值房,是令我快去歇著的意思。

我低一低頭,待他們都走了方轉回房中,關上門,坐在床上將枕旁用裹著荷花的布卷緩緩開啟,近一天過去,香味已不濃烈,我側身躺下,臉頰貼在花瓣上蹭了一蹭,對著花,比對著人省心多了。

去年在四貝勒府裡,四阿哥雖每常強我,卻從沒給我留下什麼外傷,這次不幸被十阿哥扭傷右腕,我還是憑著在孫之鼎隨園那段時日浸淫醫書打下的底子自配了方子,以梔子、|乳香各五十克,二藥研末,加黃酒適量加溫攪成糊狀,塗敷在患處,外面加蓋油紙,紗布包紮,兩天換藥一次,連用了三劑藥,期間得十八阿哥照顧,自己也留心休息制動,又不貪涼吹風,經絡氣血才算暢通。

傷好了,但有時夜裡仍會發噩夢驚醒,就像睡得好好的,忽有個黑影撲上來一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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