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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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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破廟之前有人住過,倒有灶具和柴火,那一干人似乎忙著燒熱火,又安撫夫人等。

夏母自己陣痛,正猶豫要不要出去,也求求那家人帶來的產婆給自己接生,突然就聽得外間的人嚷道:“有馬蹄聲,只怕是匪徒追來了,快走快走!”

“夫人生了生了!”一陣叫聲,又有嬰兒啼哭聲,卻有人吩咐奶孃道:“匪徒既然追來,大人猶可狂奔,嬰兒體弱不堪顛簸,一旦急走,只怕保不住,管家和奶孃到了外面,看著周近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去藏起來,待得天亮再會合。”

夏母一聽匪徒兩個字,嚇得心肝一顫,已是忙忙捂住了嘴。只一會兒,外間的人就跑掉了。接著外間有聲響,卻是夏父帶著產婆來了。夏母這才恍然大悟,適才那些人聽得聲音,以為是匪徒,其實是夏父和產婆。

夏母忙出聲音應了,夏父和產婆持了燈籠進去,扶了夏母出來。夏母又折騰到天將亮,這才產下一位女嬰。

只是嬰兒出生後,一摸,卻是沒了氣息,夏母差點哭暈過去。

一時天微微亮了,外間雨也停了,突然有一個披散著頭髮的瘋女人抱著一個嬰兒衝進破廟,一眼見得夏母抱著嬰兒在哭,疾速就衝了上去喊道:“莫哭莫哭,換個活的給你。”說著上前把手裡的嬰兒塞在夏母懷中,一把奪了她懷中沒氣息的嬰兒,轉眼走個沒影。

夏父大急去追,追了一個時辰才回來,卻是沒追著那女人,又擔心夏母,這才回轉的。

夏母抱著懷裡的嬰兒,見嬰兒膠帶還有血跡,也知道是初生不久的,一時嬰兒啼哭,便餵了奶,倒不捨得鬆手了。

產婆見夏父回來,便勸道:“既然追不著就算了。也是你們女兒福薄罷了!如今換一個活的嬰兒給你們,這是天意,你們好好養著罷!”

待產婆走了,夏母這才把昨晚上所見所聞說了,輕聲道:“指不定,那瘋女人是那一家人的奶孃呢!被人一嚇就瘋了,因此換走咱們的女兒。”

夏父一聽,便檢查嬰兒身上,果見嬰兒穿的小衣裳料子不凡,身上且有一個玉佩,一下便斷定,這肯定就是那位遇匪徒的大人的女兒了。

他們既然尋不著瘋女人,便將錯就錯,把女嬰撫養大。這女嬰,便是夏仲芳。

簡飛文聽得糊塗,朝夏父道:“照這樣說,就是那家大人的奶孃抱著嬰兒換了你家的嬰兒?”

夏父道:“若那瘋女人是那家的奶孃,便是這樣了。因為瘋女人突然抱個初生嬰兒出現,過後周近人家又沒有人說道丟了女嬰,且女嬰穿戴不一般,按理,女嬰便是那家路過破廟的大人家的女嬰了。”說著瞥簡飛文,猜測他便是當年那個帶女眷路過破廟的大人。

夏仲芳聽著,心裡卻驚惶起來,照夏父這樣說,她就是那家大人的女兒,而不是簡飛文的女兒了,哪這事兒?

太傅夫人也訝然,問夏母道:“你當時藏在暗處,聽著那些人喊那家大人,可有名姓?”

夏母本也以為當年路過破廟的大人,定然是簡飛文了,現這樣說,自是真相大白,一時聽得太傅夫人詢問,似乎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不由也怔了怔,一時回想,道:“似乎喊著狀元爺,只是聽不真切,不知道是否聽錯了。”

狀元爺,王星輝?太傅夫人一推想,卻是失聲道:“星輝當年被貶至潮州,路經江南遇匪徒之事,卻是有人呈了書信來報的,莫非?”

莫非夏仲芳是王狀元和韋清眉的女兒?眾人齊齊浮現這個念頭。夏仲芳既然是王狀元的女兒,她相貌像姑祖母太傅夫人,也是可以解釋的。

簡太傅卻道:“瘋女人未必是王家的奶孃。”

一來,夏仲芳當時身上擱著的玉佩,是簡飛文的玉佩。二來,夏父夏母說他們的女兒一出生就死了,但王星輝和韋清眉不是養著一個活生生的女兒王瑜麼?三來,那瘋女人究竟是否王家的奶孃,抱著的,是否王家的嬰兒,還有待商榷。

眾人聽得簡太傅的話,一時推測起來,也糊塗了。

簡太傅便喊進簡木玄道:“玄哥兒,你到王府去,請了王狀元和狀元夫人過來一趟,就說事情極緊要,請他們務必過來。別的話,先不要多說。”

簡木玄應了,忙忙去了。

夏仲芳扭著手指頭,如果自己真是王狀元的女兒,那就太好了!可是聽著太傅大人分析,似乎中間有曲折,自己未必就是王狀元女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第48章

王星輝和韋清眉見得簡木玄來請;一時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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