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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慈入閣主事之後,明鏡司便在他的扶持下,逐漸從禁庭挪了出來,協助刑部和大理寺查辦一些案件,但權勢這個東西,要麼不沾,一沾便不會再縮手。 明鏡司在短短兩年之內,已成為可以與刑部和大理寺分庭抗禮的勢力,並在很大程度上,分了刑部的權。 都是謝慈一力鼓搗的。 是以,現在刑部和大理寺都不是很待見謝慈,平日裡逮著機會,能添堵就添堵。 芙蕖的案子越查越亂,越查越大。 拉下水的人也越來越多。 陳王世子帶走的那具屍體,早有已經失去了任何作為證據的意義。 一灘池水也算是攪亂了。 謝慈近兩日上朝,耳朵裡裝滿了文臣們喋喋不休的叫罵。他不知怎麼想的,一怒之下,將所有上奏的摺子都扣在了內閣,此舉卻惹惱了皇帝。 皇帝今年剛滿十六歲,曾經的雛鳥羽翼豐滿,翅膀硬了,躍躍欲試想要與謝慈抗衡,謝慈越是囂張,他越是覺得機會到了。 三天後。 言官們再參,謝慈再扣摺子。 皇帝終忍無可忍,在宮中下了一道旨意,叫謝慈不必往內閣點卯了,在自己府裡待著閉門思過。 皇帝甚至還派了一行禁衛,四下嚴守住了謝府的門。 形同軟禁。 朝臣們終於安靜了,鬧了快小半個月,終於讓謝慈不輕不重摔了一跤,他們都躲了起來看熱鬧。 誰料,次日,一道摺子從謝府裡發,呈到了皇帝的案前,說謝慈自備了黃金萬兩,請皇上遣人送往北境,以補充邊境的軍需。 這錢哪有不要的道理。 皇帝高興極了,卻沒有放話要饒過謝慈。 朝臣皆以為謝慈此舉是為討好,可惜陪了夫人又折兵,一點好也沒落著,暗地裡笑開了花。 押運黃金的前夕,芙蕖在自己屋子剛吹滅了燈,正準備睡下,眯著眼睛,隔著床上的輕紗帷帳,忽見外頭立著一人,影子投在床帷上,飄忽不定,一驚之下,猛地從枕下抽出匕首。 刀鋒刷的出鞘。 對方卻沒有任何動作。 芙蕖警惕地盯著他片刻,察覺出異常。 竹安和吉照都是伸手不俗的人,屋裡進了人,她們豈會毫無反應。 芙蕖皺眉準備去摸床角上掛的燈。 外面的人影忽然挪近,火光一閃,燭臺亮了起來。 於是那道身影更明顯了。 他低聲道一句:“別吵。” 那低沉且帶著絲沙啞的聲線簡直是刻在芙蕖的骨子裡,夢裡都忘不掉。 芙蕖一僵:“謝慈?你什麼時候來的?” 謝慈站在外面,對她道:“剛到,我們準備動身了。” 猝不及防的決定,令人毫無防備,芙蕖擁在被子裡,正想多問幾句。可謝慈說完這話,便離開了內室,候在外間。芙蕖只得先起身更衣,草草披上外袍,出門的一瞬間,便見廳中一女子身形和自己極其相似。 謝慈坐在椅子上喝茶,那女子便侍立在他身側。 芙蕖一愣,等那女子轉頭望過來,是一張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臉,她才放下心來。 那位替她去死的姑娘,屍體都未能入土為安,腐爛在陳王府裡,後來,聽說是被陳王世子擱在院子裡,一把火給燒了。 徒留一座無名的衣冠冢,在荒郊野嶺孤零零的立著。 芙蕖再經不住這樣沉重的恩情了。 謝慈見她出來,不慌不忙點著茶杯,說:“明天,我們出城。” 芙蕖:“那今天晚上?” 謝慈:“先藏好。” 他恐怕明天會有眼睛盯著。 芙蕖:“你防的是陳王世子麼?” 謝慈:“陳王世子早已經盯上我了。” 他這些日子在外到底籌劃了些什麼,芙蕖並不知具體。 她還想細問。 謝慈不給她這個機會,撂下茶杯,先一步出門,芙蕖只好跟著,一進前廳的院子,便見到院中橫七豎八擺了滿滿十幾個箱子的黃金。 謝慈道:“明天,這批黃金從我的府中走,以我的名義,贈給北境的糧草。我們就藏在箱子裡出城,但是不與押運黃金的人一道,中途,我們混進明鏡司的隊伍裡。” 怎麼還扯進明鏡司了? 芙蕖腦子動得很快:“你是怕黃金被劫。” “是一定會被劫。”謝慈說:“押送黃金的那些侍衛,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廢物,我這一批金子走的太張揚,路上一定會被劫,不要緊,權當破財消災了。” 芙蕖:“明鏡司何時接應?” 謝慈:“明天行走官道, 謝慈肯低下頭,甚至肯蹲下身來看一看她,更讓芙蕖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在濃夜中的身影,好像與少年時候逐漸重疊。 箱子虛壓上。 芙蕖在靜寂又狹窄的空間裡蜷著,忍不住又憶起了當年舊事。 芙蕖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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