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變天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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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娶你?怎麼會,我樂意得很。關於這件事情,我已經想了許久,一直不提,只不過是怕委屈了你。
明明他是這樣講的,可縱是這樣,歡顏聽了,卻仍有些糾結。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主動著。她說“我喜歡你”,他便回答“我也是”。她說“我想嫁給你”,他便說“我娶。”
這樣下來,長久以往,她總會有一種感覺,覺得他其實並不喜歡她。事實上,若不是她一直這樣努力地在爭取,他甚至都不一定能記住她。
如今的她與許久以前的心態很像,卻與近段日子的她半點不像。按說,與他生活這樣久了,她當是瞭解他的心意,也當曉得了他對她的心意。只是,一夜之間,卻似乎又變了太多。她對他多了許多的不確定,可那些所有的不確定,都不該是她的心情。
莫名一陣心悸,於紅綢間,歡顏失手落了剪刀。
跌坐在椅子上的她只覺得頭疼得厲害,近來總是如此,無由來的便會頭疼,可與從前那個意識跑出來的疼又不一樣。但具體哪裡不一樣,歡顏又不大說得清,只大概是較之從前疼得輕些,不似以前那樣撕裂般讓人難以忍受吧。
“百年秦晉憑紅葉,一路榮華到白頭。”
撫著書紙上那行染滿喜色的字,歡顏笑笑。
沒有哪個女兒家對婚典是毫不期待的,不說要做到長街十里錦繡,路面灑滿繁花,但至少該是明媒正娶、要有納徵文定。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而這是對於婚事最起碼的尊重。
可如今的他們,只能用最簡單的儀式完成這樣一份最重要的大事。不過還好,歡顏想著,若是對待感情虔誠,其它怎樣也都無所謂吧。
此時的皇城裡是一派平靜,只是那平靜也就是面上的平靜,洶湧的暗潮總是難得為人所見的。
臥於榻上,彼時精神奕奕的皇帝如今只剩下了一個架子,花白的頭髮散在枕邊,面上瘦得像是掛著層皮的骷髏,一雙眼渾濁得厲害。而在他身側的,是微虛著眼的三皇子和依在他身側的毓娘。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毓娘抬著眼望向三皇子,一雙娥眉微微皺著,似是有些擔心。
“怎麼辦?”三皇子微微勾唇,“當然是先放出風聲,說父皇欲擬旨傳位給二哥了。”
毓娘似是不解:“這樣?”
“父皇向來偏重二哥而輕視於我,如今他病重,做某些方面的準備是必然的。這個位子誰都盯著,那麼多雙眼睛,難保哪一雙不會看出些什麼。”三皇子說著,一頓,輕輕撫上毓娘肩側,“這樣的事情並不難說清,若你真的好奇,我便和你解釋清楚。”
三皇子笑得溫雅,眸中卻含著寒氣森森。毓娘見狀一愣,旋即伏上他的肩頭。
“什麼清楚明白的……這些東西,便是三皇子不防著我,但我一個女子又哪裡弄得清楚?毓娘是三皇子的人,自然是依賴著三皇子的。既是如此,只管全心相信便好,餘的事情,左右我也糊塗,便不多想了。”
清風幕簾拂動,殿內薰香嫋嫋。
“糊塗?呵呵……毓娘真是謙虛了。畢竟本宮,最是喜愛你的機靈。”
燈燭將殿中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一雙人影直直投在榻上,隨著風聲恍然,那投影也微微輕晃。而那個明黃錦被中枯瘦的老者,就在這風影輕晃之間掀了掀眼皮。
這一夜起了風,雖是盛夏,亦有些寒。
雲色低壓,紫微星明明滅滅,七殺、破軍、貪狼,三星異動。
於是,市井裡擺攤的小販望一眼暮色垂垂,抹著鼻子嘀咕著一聲:“這怎麼的,要變天了不成?”而一旁卜卦的老者飲一盞茶,掂須遠望,沉吟片刻之後應一聲小販,“看這模樣,許是真的要變天了。”
皇城繁華,郝家業大。可祁鳶在郝家的日子,卻是過得十分不好。
起初並不知道原因,只道是大家族之間普遍的小算計,祁鳶心想,左右那些人在自己身上也是佔不到什麼大便宜的,忍一忍便是。可當她發現這府裡的、尤其是那大小姐那邊的人對她滿滿的敵意時,終於還是忍不住有些疑惑。
郝泠在這府中不過一個名義上的二小姐,除了稱呼之外,她和下人沒有什麼區別,甚至許多地方都還比不上那些得人心的下人。這樣的人於誰而言都是不起眼的存在,既是如此,自然也礙不了誰的事。畢竟她無權無勢,唯一能夠倚仗的爹爹也從不管她,祁鳶不明白,這樣一個女子,他們哪裡犯得著這樣敵對她。
祁鳶的好奇心並不重,卻也從來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人。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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