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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尷尬地一笑,心道張老頭是誇我呢還是誇他自己呢?
“多謝師父誇獎。”江逐流答道,這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你的分析雖然有些偏頗,但是在所知有限的境況之下能看到這些已經極為了得。”張震捋髯道:“李德明自立建國之野心已非一日。早在十多年前他就上表契丹,請遼國皇帝封他為夏國王。如今不過是當日之事變本加厲而已。”
“舟兒,你可知道朝廷為何對李德明譖越之舉一忍再忍嗎?”張震問江逐流。
“師父,徒兒不知。”江逐流搖頭。
張震嘆道:“當年太宗皇帝趙光義親率禁軍精銳北上伐遼,中了遼軍誘敵之計,非但自己差點命喪疆場,太祖皇帝趙匡胤一手建立的禁軍精銳也喪失殆盡。自此,我大宋軍隊開始積弱不振。”
“及至真宗皇帝,又有檀淵之盟。在大宋佔據優勢的情況下真宗皇帝和一干庸臣畏戰怕死,竟然奴顏卑膝地向遼國求和,每年進貢遼國十萬兩白銀,二十萬匹絹綾。這龐大的歲貢無疑是一副沉甸甸地枷鎖,讓我大宋軍民喘息不得,幾乎吸乾了我大宋黎民的膏血。”
“真宗皇帝簽了檀淵之盟,自覺無顏。為了掩天下人之口,遮澶淵之盟之屈辱,真宗皇帝竟然於大中祥符元年偽造“天書”下降,東封泰山,西祀汾陰,建玉清昭應宮等,將太祖太宗留下的豐盈府庫耗得一乾二淨,而且還出現大量虧空。”
“現在我大宋既無可以用於打仗的精銳士兵,也無用於支撐戰爭的財力,就好比是一個百年老樹,看上去枝繁葉茂,實際已經被鼠齧蟲蛀,呈外強中乾之狀了!”
“因此,在這等情況之下,即使李德明一再挑釁,行譖越之舉,我大宋朝廷也是能安撫便安撫,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假如朝廷再不進行改革以求中興,仍維持目前之狀,那麼這棵大樹轟然倒塌之時不遠矣!”
雖然早知歷史會如此,但是江逐流身處其中,仍然聽得冷汗直流。
張震沉默了半晌,才又開口說道:“這也正是我為什麼放著逍遙的神仙不做,反而四處奔波尋找傳人的緣由。可憐我一大把年紀,還要受如此折磨。”
“師父辛苦了!”江逐流忙一個馬屁拍上去。
“嘿嘿,”張震又得意地笑了起來,“能讓師父遇到你這小子,師父受再多累也不冤。”
江逐流臉皮再厚,也有點掛不住。心道,我真的有那麼好嗎?
張震拉著江逐流的手囑咐道:“舟兒,你此去汴梁,一定要盡全力爭勝,莫要讓那番邦和尚佔了便宜,給李德明老兒有可乘之機。”
江逐流點頭,“徒兒將盡力而為,不讓師尊失望!”
張震滿意地笑了起來,又道:“此去汴梁,假如你能勝得番邦和尚,那奸相丁謂一定想辦法拉攏於你,你千萬莫要被他拉攏過去。”
“徒兒牢記師父教誨。”
“若是劉太后派人找上你,你儘管依附劉太后。假如能夠有單獨覲見劉太后的機會,你就想辦法向他暗示,丁謂必倒。”
江逐流一愣,道:“師父,這是為何?我看你的官場秘辛中,宰相丁謂不就是太后黨人嗎?我依附丁謂和依附劉太后有什麼區別?為什麼我還要向劉太后說丁謂必倒?”
張震呵呵一笑,道:“以前丁謂和劉太后是一體,是太后黨和皇帝黨之間的權爭。自從你師兄王曾被丁謂排擠出朝廷後,丁謂少了制約之人,權勢膨脹,已經隱約有和太后黨、皇帝黨三足鼎立之勢。”
說著張震從懷裡掏出一份摺子展示給江逐流。
關於劉太后和丁謂之間的關係,江逐流在張震收集的官場秘辛中瞭解過。
當初在起草真宗遺詔的問題上,丁謂為了取媚於太后,欲刪去“軍國事兼權取皇太后處分”中的“權”字,但在王曾的反對下沒有得逞。王曾曰:“政出房闥,斯已國家否運,稱‘權’猶足示後,且言猶在耳,何可改也。”。王曾這樣既維護了遺詔的尊嚴,也使劉太后失去了長期控制政權的法律依據,讓丁謂的陰謀第一次遭到挫敗。
此後不久,在皇帝和太后如何共同統治的問題上再起爭執,王曾援引東漢故事,主張“五日一御承明殿,皇帝坐左,太后坐右,垂簾聽政”。但丁謂很快就提出不同的意見:“皇帝朔望見群臣,大事則太后與帝召對輔臣決之,非大事悉令雷允恭傳奏,禁中畫可以下。”
這裡提到的雷允恭是劉太后跟前的親信太監。
丁謂力圖避開仁宗和王曾等人,使政權操控於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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