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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忌憚,巧月扭頭朝薛樓雪那方揚聲喊道。
薛樓雪睜開眼睛,嘴角抽動了下,她是紙老虎?心中苦笑,大約在巧月面前沒有真正的壞人吧,她語調平淡地回道:“不會。”
男子見巧月竟然和薛樓雪如此說話,心中難免驚訝,但秀美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羅上國向來以女子為尊,女人是天,男人永遠只能是籠子裡的金絲雀,想要飛出籠子和天空一樣高,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從小就被教育著母妻就是男人的天,男人不能有自己的意見,一切都是女人說了算。
後來他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再到棲身之處被毀,心中已沒有了太多對生活的希冀。
及至後來他更是絕了想要再找個人依靠的念頭,即便那個救出他的舊識信誓旦旦的說等此事完了不會虧待他,他也並未當真,只是為了還那個人的恩情,他必須先去一趟青家,困在這裡已經有一天多了,眼看著帶出來的那點糧食就要用盡,能夠和這兩個人一起走也未必是壞事。
再看到眼前男子竟是那麼自然的和自己的妻子說著霸道的話,而那個冷漠的女人卻毫無顧忌的縱容他的霸道,他竟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在胸中亂撞,那情緒似羨慕似嫉妒,最終也只歸於平淡和苦澀。
“那……那好吧。”心思百轉千回,他對眼前男子懷著一種複雜心情,猶豫片刻,卻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他只是個柔弱男子,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襁褓中的孩子想。
得到他的應允,巧月和薛樓雪相視一笑,笑裡有外人所無法窺透的深意。
“對了,我叫巧月,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哥哥?”
“白芷,我的名字叫白芷。”男子低頭看著懷裡的嬰兒低聲說道,小娃娃似乎對大人之間的談話不感興趣,和巧月玩了一會兒,眼睛越來越小,小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小手有意無意的擦著眼角。
白芷動作輕柔的抓住孩子擦著眼角的小手塞進被子裡,又把被子攏了攏,手在被子外面輕輕地拍著。
“白芷,是藥材裡的那個白芷嗎?”巧月聽他說了他自己的名字,而那名字竟然是白芷後,便有些好奇。這些日子他和薛樓雪留在黎尚人的醫館裡,多少對一些藥材也有了解,卻沒想到還有用藥材取名字的。
“是的,家母早年曾是位郎中,所以,給我取名字就用了藥材的名字,說是好記。”說起以前,他的眼中難免有些黯然,若不是家逢鉅變,或許他不會落得這般下場,他該恨那個毀了他的家的人,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於報仇這種想法早已經淡忘了,看著已經進入夢鄉的孩子,心中有一處柔軟,他不想報仇,無論是自己的孃家還是後來的棲身之家,他餘下的生命,就只為孩子,只要孩子能健康的生活,他不想將那些無用的東西時刻記掛在心裡。
白芷低著頭,巧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到他的聲音不似先前那般冷淡,反而透出一種疲憊,大概他從前的日子過的很苦吧,巧月想。
“那這個孩子有名字嗎?”
“她的乳名叫泳兒。”一說到孩子的名字,男子低落的情緒彷彿已經消散了,他揚起臉來還衝巧月露出一個淡雅的笑容。
白芷的笑很乾淨,很美,將他柔和秀美的臉襯托的更為出色,他這一笑讓看的人忘記了他左臉頰上還有道疤,而那道疤可以說徹底破壞了他的好相貌。
巧月不由得感嘆,世間男子一旦成為了孩子的爹爹就有無限力量,哪怕再中規中矩的大家公子也會因為孩子而忘記禮教,剛剛他還很拘謹很疲憊的樣子,現在已經可以笑了。
“泳兒是男孩還是女孩啊?現在多大了?”巧月看向被子裡的小嬰兒,不免感嘆,這麼大點的小嬰兒得什麼時候才能變成大人呢?
“泳兒是女孩,她還不到兩個月。”白芷看巧月一臉好奇的盯著自家奶娃看的樣子,也不由得失笑,這個名叫巧月的男子有雙靈活的大眼,時常露出的燦爛笑容有種消除人防備心理的功效。他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真誠而充滿朝氣的笑,越是和他相處,他越是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白活了,竟從未如他那般放開胸懷真心的笑過。他習慣了凡事小心,就連笑都要小心不出錯,他其實也很累,但他卻不能放肆的生活。
兩個人就那麼看著小小娃的睡容,似乎只是這樣便已足夠。
薛樓雪則是坐在稻草堆上,盯著火堆另一側的男子若有所思。
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踏雨而來,還不等廟裡的三人回過神,門已經被從外推開。
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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