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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苗苗步步後退,臉上剛畫好的妝束全被眼淚糊滿,擺著手掙扎:“我不是的,我絕對不會做任何人的‘妾’,阿圓姐姐,我不會跟人私奔的!”
唐朝時白居易便就這種“奔者為妾”的社會現狀寫過一首長詩,叫《井底引銀瓶》,非常扣人心絃。
井底引銀瓶,銀瓶欲上絲繩絕。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與君別。
憶昔在家為女時,人言舉動有殊姿。嬋娟兩鬢秋蟬翼,宛轉雙蛾遠山色。笑隨戲伴後園中,此時與君未相識。
妾弄青梅憑短牆,君騎白馬傍垂楊。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知君斷腸共君語,君指南山松柏樹。感君松柏化為心,暗合雙鬟逐君去。
這般美好堅貞的感情,最後的結局呢?
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頻有言。聘則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只蘩。終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門無去處。豈無父母在高堂?亦有親情滿故鄉。潛來更不通訊息,今日悲羞歸不得。為君一日恩,誤妾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將身輕許人!
一個好好的良家女子。只因為隨愛人私奔,便從此失去了為人妻的資格,侍奉公婆、丈夫五六年之久,都換不來男家的認可。她沒有資格參與家族祭祀,她生的兒子也算不得夫家首選的繼承人。
假如將妾升為妻,就是觸犯了刑律,一旦事發,是要兩口子一齊服刑一年半的,而且事後照樣得離異。
盧苗苗一介千斤大小姐,腦子又沒有真的被驢踢。在理智的情況下,怎麼會再說出要跟人走的話?
有時候,響鑼真得用重鼓敲。你光是求肯光是柔聲相勸,死腦筋的娃兒轉不過筋兒來,還不如找準穴位挺針就刺,就算是扎的鮮血淋漓,對了症兒。也就病好了。
只要盧苗苗不做出私奔那樣的糗事來,心裡惦記一個男人,那就惦記著唄,誰沒有年輕的時候?誰沒有為了一個異性神魂顛倒的時候?埋在心裡不耽誤任何事兒!
盧苗苗高高興興的前來化妝,最後是掩面大哭著滿臉花的回去,那麼疼愛女兒千方百計想讓女兒不受傷害的楊夫人。白白的出了那麼多的主意,本來奢望著曲線救國,花銀子給騙子請阿福收手的。結果,過了一個晚上,女兒被阿圓摟頭上一頓喝罵,回到盧府就收拾行裝。
竟然是,竟然是主動要求回京城!
女孩的心思當爹孃的你別猜。你猜來猜去肯定猜不明白。
楊夫人又驚又喜,一邊吆三喝四的召喚起僕人來收拾東西。一邊抓了陳婆子來細問究竟,直聽的喉頭生堵,哭笑不得。
很是過了一番嘴癮的阿圓,得到了楊夫人攜女連夜返京的訊息,還得到了一馬車的豪禮,儘管,楊夫人母女都沒有留下一句話。
詭異的開頭之後,總會有一個詭異的結尾,雖然,故事一定還會繼續,盧苗苗的心中,一定不會輕易抹去一道傷痕。
就像一根極小的刺,紮在了心尖上,沒有什麼手術可以清除掉,只能承受它伴隨著每一次心跳,而疼痛。
鎮子上一處僻靜的土牆角兒,被深深地刻下了三個大字:“等——三——年——”。
沒有人知道那是誰刻下的,又會不會真的有人痴心等待三年,一千個日夜是多麼漫長又難熬的時間,誰敢下這樣的保證?
很快,就下了一場雨,把那些字痕沖刷了大半兒,沒有心的人,不會想到在這裡,曾有過那麼美麗的邂逅,和那麼絕望的哭泣。
盧苗苗的胖身子就此在鎮子上消失,那個曾經姓譚,曾經被叫做阿福,曾經自稱為小蓮的非男非女,也銷聲匿跡了似的。
阿圓終於可以全力以赴去實現她的下一個理想,做媒婆,說媒。
她把視線集中在迷糊陣方圓三四十里的範圍,如何吸引這些村子的姑娘們的目光,讓她們爭先恐後的嫁到迷糊陣來,還有村子裡因為沒有媒婆登門尚未婚配的姑娘們,也是被詐騙事件波及的受害者。
夫妻二人把拉麵館和美麗坊都交待給了弟弟妹妹,魏嫂子兩邊幫襯著,工錢漲了,積極性也很高,又把一個十三四歲的兒子帶了過來,跟著白老三打打下手,倒也令人放心。
迷糊陣的紅磚路清掃的很乾淨,李叔這個里正當得盡心盡力,村子裡打架鬧事、戳貓逗狗、遊手好閒的人越來越少了,田地裡,磚窯上,都是熱氣騰騰的火熱景象。
擴建之後的磚窯廠更見氣勢了,外圍的工人用房也形成了建築群,賈師傅的小別墅最為顯眼,門前青蔥的樹木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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