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足跡 永久書架

第47部分 (第1/4頁)

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白的風暴》、《血淋的手》、《血》等短篇。後兩篇小說寫青年人強烈的愛國熱忱,著墨不多,人物內在的堅定和毅力也並不直接描寫,但是很有感染力。作品裡的主人公採取那種為祖國犧牲的方式,在當時還是有其教育作用的。《血》,寫小舅子殺姐夫的故事。為什麼要殺?這位三十歲的青年完全出於愛國,因為他的姐夫當了漢奸,替別國人加害於我們的人民,他說這樣的走狗很多,“可惜我只殺了一個!”在法院,他詳細地向讀者講了案情,並希望記者把這事寫到報上,“讓大家都知道身受別國人毒害的人是不大容易忍耐的”。這個可歌可泣的大義滅親的故事,使記者感動得眼睛裡充滿了淚水,今天我們讀來,雖覺稍嫌簡單,但那熊熊的愛國主義之火也引燃了我們的感情。《白的風暴》有兩萬多字,背景是淞滬戰役之前的生活,寫印劇廠工人對現實不滿,反對帝國主義勾結反動派進行侵略。但小說被當局禁止,不得發表。後來,她作了較大的刪改,收在由上海萬葉書店出版的短篇小說集《活路》裡。

“七·七”事變後,抗日戰爭全面爆發。日本帝國主義首先在淞江附近的金山衛登陸。這時他們一家人就往青浦方向撤走,在一個小鎮住了一個多月,又決定遷往後方。由於交通困難,經浙江時,在桐廬稍方停留。美麗的富春江,風景如畫,楓葉似火,居民純樸,可愛的祖國又在羅洪一家人的情懷裡新增了新的戀情。

1937年12月,他們來到進步文藝家的集中地長沙。在報紙上,他們讀到一些朋友的文章,也看到了文藝界的動態。羅洪他們第一個遇到的是魯彥。大家都為中國能向帝國主義開戰感到興奮。在一個畫報社的招待會上,他們見了張天翼,魏猛克、蔣牧良、齊同等人。

田漢長途跋涉來到長沙後,就跟魯彥等人於1938年1月28日創辦了《抗戰日報》。日報的編輯部設在戲院的樓上,那裡成了文藝作家的沙龍。當時,茅盾、張天翼、柳氵是、黃源、錢君(陶右)、朱雯等人都經常為日報寫稿,羅洪也在上面發表散文和小說。

那時,郭沫若從漢口到過一次長沙,文藝界由田漢、孫伏園、楊東蓴等人出面,舉行盛大招待茶會。許多作家、教授、編輯、記者都來參加。招待會由田漢主持,大家濟濟一堂,開得空前熱烈,郭沫若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就在這次長沙之行,郭沫若為羅洪和朱雯寫了一副對聯:“憂患增人慧,艱難王汝成”。這是他在香港時作的四首《南下書懷》中的兩句詩。

長沙,好像是個中轉站,很多人並不打算在這裡久居。那時,茅盾擬創刊《文藝陣地》,先離開長沙到漢口接洽,曹禺跟著戲劇學院去了重慶,黃源回新四軍根據地工作,齊同帶家眷前往貴陽。不久,羅洪也於1938年初離開,到桂林定居,因為一個省立高中要請朱雯教書。

桂林高中在離城二十公里的良豐,那裡風景十分幽美,校園裡有山有水,大山洞可容納千餘人。有條小河名相思江;有座小樓叫紅豆院,這大概是因樓前有一株亭亭如蓋的紅豆樹而得名。園裡曲徑通幽,小橋流水,頗有江南園林的情趣,據說是當年仿照大觀園修建的。園裡到處是四季桂,一陣陣香風撲鼻,令人陶醉。

朱雯除在學校任教外,還主編了一個小型文藝刊物,於5月創刊,故名《五月》,刊名系由郭沫若和田漢所題,刊物由生活書店經售,但只出了五期,便因經費不足,人手不夠而停刊。這個刊物的具體編輯工作,主要是由羅洪擔任的。

在這裡,羅洪文思洶湧,思想活躍,寫了不少作品,寄往茅盾在香港主編的《文藝陣地》、戴望舒編的《星島日報》副刊《星座》、漢口和長沙的《東方雜誌》、《少年先鋒》等報刊發表。

一到星期六,羅洪總想到桂林找朋友。那時風子在桂林排演歐陽予倩的劇本《青紗帳裡》和陽翰笙的《前夜》。在鳳子家裡,他們受到過熱情招待。暑假中,學校搬回桂林,他們遇到了為《新華日報》寫通訊的白薇,以及闊別了六七年、隨上海救亡演劇二隊來到廣西的王瑩。豐子愷有時約他們聊天,他一面喝著老糯米酒,一面說詩論畫。在他後來印行的《教師日記》裡,有兩處提到與朱雯對酌的情況。一杯糯米酒下肚,他有了興致,為羅洪和朱雯畫了一幅屏條,兩幅尺頁。

歐陽予倩、艾青、歐陽凡海等人來到桂林。救亡演劇隊演出了幾天,各地文藝界的朋友陸續遷移到那裡,桂林便熱鬧起來。夏衍、林林、巴金、魯彥、楊朔也都來到桂林。為了領略山水甲天下的桂林美景,傾吐對祖國一片痴情,羅洪夫婦同巴金、魯彥等人一起遊覽

《20世紀中國女作家自傳小說》 第47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