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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的,都是“白玉堂”對自己做出的極有衝擊力的事情。比如說那天晚上晚風吹著吹著,兩人沒有因為這樣悠閒的氛圍而昏昏欲睡,最起碼“白玉堂”沒有。
“展昭”記得當自己還是迷迷糊糊的,然後就忽然被“白玉堂”從石頭上拉了起來。還沒回過神來,巨闕和苗刀都已經出鞘了。
然後印象裡就是巨闕入手,那名白衣青年單手持刀,傲氣地問:“貓兒,來兩招。”
之後自己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然就這樣單腿撐起,手撐著腦袋懶散地點了頭。
懶散的後果就是在空中被“白玉堂”挑開了佩劍,然後又因為自己答應了“白玉堂”願賭服輸,一個晃神竟然就被他壓在了石頭上——為所欲為。
“貓兒,為所欲為哦。”料到了“展昭”的回憶,“白玉堂”靠近,故意用低啞的音調重複這四個字。
果然,剛才還沉浸在回憶中的“展昭”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從“白玉堂”的懷裡跳了出去,捂著自己的耳朵倉皇地看著“白玉堂”,大有“白玉堂”再靠近一步就逃跑的趨勢。
“展昭”這模樣實在是太有趣了,“白玉堂”捂著肚子放聲笑了起來。“展昭”這才知道自己是被戲耍了,但是現在早就錯過了責備的時機,“展昭”只能憤憤地望著海面,不去看“白玉堂”。
兩個人一個羞惱,一個歡笑,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和他們無關了。
過了好一會兒,“展昭”感覺身體被熱源包裹住了,一發覺是“白玉堂”抱了上來,“展昭”斜了他一眼,“又幹嘛?”
“哎喲,貓兒,還發脾氣啊?”“白玉堂”直接跳過了是自己才是導致“展昭”發脾氣的罪魁禍首的事實,“不冷嗎?”
雖然兩人有內力護體,但是身上一直都是溼的,也不是辦法。“白玉堂”握著“展昭”的手,“展昭”這才發現兩人的手都開始發涼了。
從林子裡找了些木柴,兩人順利地生火。火苗燃燒起來的時候,溫暖像是水流一般流過身上的每個角落,兩人這才感覺到是真的有點冷了。
“展昭”和“白玉堂”就這樣靠在一起,坐在石頭上烤熱身體,這模樣如果被包拯看到了,他肯定會調侃兩個人像是落水的小狗,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身體溫暖了起來,奔走了一天的疲倦就湧了上來,“展昭”和“白玉堂”倚靠著彼此,漸漸地眯起了眼。
睡著之前,“展昭”迷迷糊糊間聽到“白玉堂”在他耳邊說,“睡吧,到時候我叫醒你。”
“展昭”往“白玉堂”的胸口湊近,拉著“白玉堂”的衣服往下扯了扯,嘟囔道:“你也睡一會兒。”
“……嗯。”“白玉堂”躺在“展昭”的旁邊,兩個人相互依靠著,就這麼沉沉地睡了過去。
兩人悠閒的幸福的睡眠持續了幾個小時,在睡眠中,依然能夠聽到海浪的聲音,不輕,也不吵耳,反而能輕易地放鬆下來。
“展昭”和“白玉堂”是同時睜開眼的,醒來時身畔的人依然在,這是一件何其幸福的事情。
望著天際濛濛的光亮,“展昭”知道他們兩個人並沒有睡很久。但就是這樣短暫的一段水面,也讓兩人神清氣爽。
“可惜了現在沒有酒啊。”“白玉堂”有些遺憾,飲著杯中醇酒,讓酒液自冰涼變得溫熱,夜晚散去,晨曦彌散,每一日都是新生。
“沒關係啊。”“展昭”微笑著望著“白玉堂”,“這場日出,我等了好久了。”
他也曾看過很多日出。
徹夜難眠時坐在屋頂飲酒睡去,在酒氣中迎來的冷寂日出,當時他只想著去井裡打盆清水清洗一下自己;
以案子麻痺自己的神經,在追逐和捕獲中迎來的疲倦日出,當時他只想著會自己的屋子裡好好睡上一覺;
在家中竹海舞了一夜的劍,坐在懸崖上望著的清冷的日出,當時他在一片竹香中只想著為何千瑠那一晚會如此安靜;
他已經數不清,自己究竟看過了多少的日出,又錯過了多少的日出。只是,不論看過幾次日出,心底始終是空白的,空虛得難受。兩個人的日出,一個人不論看上多少次,都填補不了另一人的空白。
“白玉堂”摟住了“展昭”的肩膀,鄭重地點頭,“嗯,這次,我陪你一起看。”
海上的日出很安靜,海面上沒有船隻,只有海浪聲在海風下起起伏伏。
他們眼見的那片天空從灰濛中點亮,慢慢地化成了一抹淺淺的藍,自微亮的灰中溶出,藍灰的界限也很淺,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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