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割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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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說:“從走了這條路開始,我就沒有回頭路了。天下之大,我要是背叛,再無容身之地。隱姓埋名,根本就不可能。”趙盞說:“你忠於誰,這不難猜。我需要一個人證,確鑿的證據。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那人說:“我不會說半個字,你不用多費心了。任務失敗,落在你們手上,只求一死。”趙盞說:“寧可割肉,也不肯說?”那人嘴角動動,趙盞看得出,他實在害怕。對於凌遲那樣的刑罰,換做誰都會害怕。趙盞說:“我不問重要的,你的名字叫什麼,這可以說吧。”那人搖頭。趙盞長舒口氣。問景王:“牢裡邊有專門割肉的劊子手嗎?”景王說:“不用他,我親自割。”取出小刀,撕開那人的上衣。“怎麼割?”趙盞說:“先別急。讓人再加兩道繩索,免得掙扎,影響下刀。”獄卒在他脖子和腰上加了兩道繩索。趙盞從一旁撿起個粗布抹布。“從你說的話來看,是個爺們,這就不用堵嘴了吧,割肉的時候你應該不會叫。如果你叫了,我就堵住你的嘴。”對景王說:“正常是先將頭皮割開,再扯下頭皮遮住犯人眼睛,免得劊子手受不了那眼神。不過你縱橫沙場,肯定是不怕,就免了這個步驟。那就先割下兩側的乳頭。”景王的刀很快,將他的兩邊乳頭剜出。那人忍著不叫,疼的大汗淋漓。景王問:“然後割哪?”趙盞說:“一般是手臂或者大腿。隨便了,這也不是正經的處刑,沒什麼章法,想怎麼割就怎麼割。只要別割要害就行,割死了就行。”景王又割下他胳膊上的兩片肉,那人疼的眼前發黑。景王再下刀時候,終於耐不住,想要大聲呼號,趙盞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就沒叫出來。割了三五刀,那人一陣眩暈,嘴裡嗚嗚的叫。趙盞問他:“想說了嗎?”那人急忙點頭。趙盞取出抹布。“要是早說,何必受這個苦。把你知道都說出來,我不會放你走,但也不會繼續折磨你。要是有半句假話,照樣能讓你受這種苦。”趙盞讓人餵了他幾口水,他才說:“我沒有真名,沒有家人,從小是孤兒,被人撿回去訓練成了殺手。”趙盞問:“你叫做什麼,那人叫做什麼,你們這批人是為誰殺我?”那人面容扭曲,咬牙半晌,不知是身體的疼痛,還是心理上的糾葛,他最後還是說:“我沒有名字,代號叫做孤城。裡面那人代號鬼羅,真名叫做寧成仁,是組織的二把手。至於為誰殺你,我這個級別,無從知曉。我們只接受命令,不問緣由。”趙盞點點頭。“你們的老大是誰,叫做什麼名字。”孤城說:“老大我從未見過,代號也不知道。”趙盞說:“你撒謊。”那人說:“我說的句句是真。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有必要撒謊。平時我們在暗地裡訓練殺人的手段,其餘不問。命令都是鬼羅帶回來,他去見誰,沒人知道。”趙盞想想。“那鬼羅叫做寧成仁,他有家人嗎?”“應該是有,可我沒見過。幹我們這一行,或者沒有家人,或者家人都藏得極深,以免被人抓住把柄。”趙盞一想不錯。不管自己意志如何堅定,家人永遠都是最脆弱的一環。這孤城是個小角色,拿不到直接的證據,看來還得從那個寧成仁嘴裡撬。既然起名字叫做成仁,恐怕是硬骨頭。那就得從他家人那邊下手了。對獄卒說:“給他治傷,不能解開繩子,看住了。”與景王走到監牢外,景王說:“我去割那個人的肉,頂多不過十幾刀就都說了。”趙盞說:“恐怕不那麼簡單。幹這行的,都有信仰。何況以那個人的年紀,不是這個年輕人可比。”鄭珍已經迎了過來。“王爺,如何了?”景王道:“全都說了。”鄭珍面色微動。“說什麼了?”景王側眼看他,不說話。鄭珍忙道:“下官只是職責所在,王爺莫要多想。”見景王與趙盞要去另外一個牢房,還是跟了上來。景王站住。“尚書大人想進來聽聽?”鄭珍說:“重要人犯的口供,下官還是該在場,請王爺允可。”景王說:“你進來可以,別亂說話,明白嗎?”鄭珍說:“王爺放心,下官懂得。現在案件交給了王爺,下官不會多嘴。” 牢房內。趙盞說:“鬼羅,寧成仁。”那人眼裡略微慌亂,很快便消失了,只淡淡的說:“他都說了,我想到他受不住你的伎倆。說就說吧,反正他知道的不多。”趙盞說:“你叫做寧成仁,這名字大概很難對付。”寧成仁不開口,不承認是真是假。趙盞說:“看來這名字也未必是真的。我就權當是真的吧。”寧成仁道:“明白就成。”趙盞說:“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的。”寧成仁哼了一聲,不與他說話。景王說:“肯定不是江蘇的口音,也不是浙江。”趙盞說:“無所謂了,你早晚要受這樣的刑罰。我跟你詳細說說割肉的步驟吧。先將你押送到刑場,一般都是安排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綁在中間的土臺上,可以看到下面人山人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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