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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汪孔目稱讚,吳文英也不過是一區區俗人耳,哪有什麼大名!”馮雁亭一本正經地道。*
“吳先生謙虛太甚了,吳先生地文章,在下可是都一一拜讀,本料想如此老道辛辣的文字,應是四十許人寫出來地,卻沒料到吳先生竟然這般年輕,當真是年輕有為,年輕有為!”
“不敢不敢,一豎子耳。”馮雁亭道。
那汪元峙心中暗暗嘀咕,自己雖然贊捧得有些厲害,可這位“吳文英”略一謙虛便可,為何如此自貶,甚至稱自己為“豎子”,做人低調到這個地步,當真也是少有了。他卻不知在一牆之隔外,正牌兒的吳文英氣得七竅生煙:一豎子耳,一豎子耳,這廝也太不厚道,冒自己的名不說,還如此貶自己!尚三娘也成了掩嘴的葫蘆,她做了個手勢:“外頭那位汪孔目是官府中人,吳先生見不見他?”
“想來與那些礦主是一夥兒的,不見。”吳文英搖了搖頭:“那假冒我的不知死活,倒是一個時機,三娘,有假冒我的吸引開注意。你便可以將這冊子送到……對了,洛陽火車站裡有我一個朋友,姓志名旭揚的,你將這冊子交給他,記著這人粗眉粗眼,他與我是在徐州認識的。一定要問清楚人。”
“可吳先生呢?”尚三娘挑著眉問道。
“那廝假冒我之名,總不能讓他去送死,我要想辦法救那廝。”吳文英道。
“吳先生說笑話了。你這模樣,莫說救人,便是能順順當當地走幾步都難。”尚三娘冷笑了聲:“吳先生男子漢大丈夫,什麼事情都要自己扛著,卻小看我這小女子了。//*/實在不成,找近衛軍如何?”
“對極,不是你說,我倒忘了!”吳文英聞言大喜:“三娘聰明機變。又深識大義,當真是我吳某地福星!”
這話說得尚三娘面上微微一紅。心中卻暗自歡喜。
二人商議已定,近衛軍可靠這一點是無庸置疑地,而洛陽府中沒有近衛軍,最近地近衛軍營地在離洛陽府十餘里處的郊外,三娘一女子,想要過去還有些艱難,只有等她父兄回來再說。
他們這邊議定之時,牆壁那邊,馮雁亭卻遇到了一個難題,他自稱吳文英。但因為太過年輕地緣故。汪元峙還是有幾分懷疑,便要求看他的文書。每一個報社地正式執筆。都有禮部放的文書,上面寫著該人的姓名外貌等等。馮雁亭臨時決定假冒,哪裡拿得出文書來!
“怎麼,先生忘了帶了?”汪元峙似笑非笑地盯著馮雁亭。
“這個……是遺失在車上了。”馮雁亭還是鎮定自若。
“倒不曾想到,鼎鼎大名地吳君特先生竟然如此健忘,不過聽說先生早一個月便到了洛陽,怎麼如今還把東西扔在了火車上?”汪元峙又道。
馮雁亭依舊面不改色,彷彿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汪孔目如何知道區區早一個月便來了,莫非有人假冒吳某?”
這話說得尚三娘再次忍俊不禁,聽他說得理直氣壯,實在是不敢想象他就是假冒的。
對於這種人,汪元峙也是沒有太多的辦法,他只是一個負責文宣的孔目官,這次來又沒有帶著差役護軍,總不能強迫眼前這人否認自己是吳文英。*更何況他接到訊息之後,早就打定了主意,寧可抓錯亦不可放縱。從這人行蹤來判斷,他確實不可能是吳文英,但定然與吳文英有著這樣那樣的關係,控制住他,至少可以找到有關吳文英的線索。
拿定了主意,汪元峙也不強要看證件,而是歡喜地道:“既是如此,象吳君特這般名筆來我洛陽,我又是負責文宣的孔目,若是不好生招待,實在是有罪。吳先生下榻之處可已經尋好?我有處地方向吳先生推薦,便是城中的白馬寺大賓館,那裡清靜,也極是周到。”
“哦?”馮雁亭如何肯跟著他去,若是要招待者周到,他亮出自己廉政司地牌子,遠勝過吳文英的報社名筆身份。他笑著搖頭:“此次來是私事,要去榮遠廠拜訪舊友,總不好住在外頭……汪孔目不必多禮,咱們就此別過吧。”
汪元峙突然向前邁了一步:“有件事情當與吳先生說明白,我洛陽府知府大人早有明令,外來報社名筆要在洛陽進行公務,須得有我這文宣孔目派地人陪同,吳先生莫要令在下為難,還是隨我去登記一下,然後吳先生再願意如何便如何吧。”
馮雁亭剛要拒絕,卻見汪元峙眼中厲芒一閃,向身後揮了揮手,兩個高壯的漢子走了過來,汪元峙吩咐道:“請吳先生去公署。”
如今洛陽這般地方也用上新名詞,不再將主官辦事之處稱為衙門,而是被稱為公署。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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