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舊時意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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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舊時意
侈畫此時心中五味雜陳,不甘與憤怒讓他想叫,想吼,但是卻喉間沙啞了一般,叫不聲音,喊不出來,他的心顫抖著,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又看見一見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覺得自己凌空而起,接著就看到自己被燒成灰的元神,侈畫覺得頭皮都涼,怎麼回事,天魂既毀,當已脫離此地,這...
神魂不滅,是神魂不滅麼,左思右想間,想通了箇中關節,侈畫的臉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甚是悚然,沙啞著嗓子道:“轉世千回,輪迴百世,今生是那一世?,說完又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自從天魂修煉了這古怪的功法,就變作了一個金身羅漢,而自己也被生生的從泥菩薩的記憶中被剝離了出來。
泥菩薩的傳承的方式就是記憶,那時的侈畫是侈畫不是侈畫,永生不死便是永恆的我是誰的迷茫,不老,不死,不滅更像是一種魔咒,泥菩薩被天地人三界摒棄在眾生之外,浪蕩無依,流離失所,多數傳承者用鮮血與殺戮宣洩著對迷茫的瘋狂。
而偶然間得到的功法,卻將侈畫從宣洩著釋放了出來,對於傳承,從本身即傳承的一部分,變成了一個看客,傳說,人死了之後,一碗孟婆湯,前世的記憶也將煙消雲散,而頭髮卻不會,他會跟著人輪迴轉世,而當人死了之後,未能輪迴的時候,他的的寄體或許會腐爛,但是頭髮卻不會脫落,甚至還會隨著時間流逝,不停的生長,承載這人生前的一切記憶。
所以,人轉世輪迴得越多,前世的記憶也就越多,這每一生的記憶都儲存在頭髮之中,而泥菩薩的傳承,也許便是藏在頭髮中,所以不論怎麼封印自己的記憶,都是徒勞,頭髮是永遠斬不盡的,侈畫直覺周身都陷入一種空明,而侈畫在破廟的身體,此刻,頭上寸草不生,一朵妖豔的蓮花,生生烙印在頭頂。
聽著如同爆竹一般噼啪噼啪的爆響,侈畫的元神漸漸凝實,侈畫面容扭曲的站在原地,像是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之中,雙手指甲深深的潛入到頭皮之中,抱頭坐在原地,片刻之後,侈畫咬牙道:“此仇不報,惘生為人。”
“你這個背時鬼,砍腦殼的,有人養沒人教的,跟老孃滾一邊完蛋去,滾滾滾!”說完把掃帚往外面一丟,捱罵和討飯是侈畫小時每天都必須做的,五歲時,他是家裡僅剩的最後一個活人,在賣了房子葬了母親以後,侈畫的所有家當只有身上的衣服和一隻碗。
三歲的時候,他第一次開口說話,全家人都很開心,可是他誰知道第二天,他爺爺從山上摔下來,到現在也沒找到,四歲的時候又開了第二次口,他奶奶就得了疾病去了,同年開口又說了一次,結果第二天他爹卻死了,母親臥床不起,熬了一年,也嚥了氣……從那時起,整個村子的人見了他就像是見了瘟神一般,就是乞到了吃食也是求他不要來了。
打要飯的罵啞巴,踢寡婦門,挖絕戶墳,這都是一等一的缺德事,可可村民哪管這些,要頂他是白虎星轉世,是來禍害人的,剋死了爺爺奶奶,又剋死爹孃,侈畫在村子裡,根本沒人拿他當人看。
“李家娃子殺人了,李家娃子把張家娃兒給殺了……就在村頭,快去啊,哎呀,這事可鬧大了……”一個村民慌慌張張的四處宣揚著。
“李家娃子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殺人,再說了,李家娃子手裡面頂天也就一根木棍子,他年少力怯,不可能一棒子就把人打死啊?”另一個村民議論道。
李老漢急聲道:“先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說完快步向村頭奔去,一見地上的屍體,差昏了過去。
“李家老漢來了,唉,真慘啊。”
“我就說嘛!這小子是個煞星,早就應該趕出去了……”
“只是可憐了老李家了,一家人都死絕了,唉!”
眾人有一聲沒一聲的議論道,無論是同情抑或冷漠,都認定了小侈畫殺了人,仵作已經探過張娃子的屍體了,雖然後背有些清淤,但是都是一些不關痛癢的皮外傷,真正的致命傷是在額前的一塊淤青上,料想張娃子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但是這裡人人人都看見李家娃子追打張娃子,張家娃子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仵作現在也是一個頭,兩頭大,人摔了一跤就死了,說出去恐怕連三歲小孩都不信,但是這真的就發生了,真不知道是張小六太弱不禁風還是張娃子太背時了。
“村長來了,村長來了”後面的人群一陣騷動,一個年紀大約四五十歲的男人,國字臉,面白無鬚,走進了人圈之中,看了一眼張老漢,輕輕咳嗽一聲,道:“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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