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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外甥楚雲瀟。雲瀟,這位是峽山盜大當家李雲昭,這位是四當家歐陽行烈。”劉光忙介紹道。
“我說劉光,你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外甥也不告訴我們啊。”眾人相互見禮後,一旁的歐陽行烈忙笑嘻嘻的道。
“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告訴你?我這外甥平日裡就知道讀書、練功,我還沒見他出手過,哪裡知道都這麼厲害了。”劉光笑著回道,語氣顯得頗為自豪。
“得了吧你。”李雲昭也笑了起來,隨即歉意道:“本來是想送你一程,沒想到差點害你喪命於此,要不是小兄弟在,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大當家說哪裡話來,這一路上要不是有你們,我哪裡能走到這裡。”劉光忙道。
“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走漏了訊息,非扒了他的皮不可。”歐陽行烈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道。
“前面就是遼縣了,大當家是進城裡休整還是?”劉光見一旁的楚雲瀟一直沉默不語,忙向李雲昭問道。
“不了,我們到省城外找個地方休息,明天一早再進城。”李雲昭說完,忙向屬下吩咐一番,隨即眾人又聊了片刻後相互告別離開。
此時天已經開始黑了下來,楚雲瀟和劉光二人終於趕在城門關閉前進了城。進城之後兩人便不再著急趕路,楚雲瀟終於忍不住問道:“三舅,你怎麼會和峽山盜的人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問的。”劉光停止腳步嘆了口氣,隨即轉過頭看著楚雲瀟的眼睛認真的問道:“雲瀟,如果我說你父親並沒有死,你會相信嗎?”
楚雲瀟僵住了片刻,隨即略抬起頭看著前方輕輕道:“相信。”
“什麼?你相信?”劉光原本以為他會瞪大眼睛說“怎麼可能?”或者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怎麼也沒想到楚雲瀟會表現得這麼平靜。
“雖然父親在時我才五歲,對他的印象很模糊,但是有些事我還是記得的。”楚雲瀟說著抬起腳重新向前走去,只是走的很慢,眼睛看著前方卻並沒有焦聚。
“他走之前雖然像交代後世一樣,但是卻沒有一點永別的傷感,反而還有點激動和嚮往,所以我們都錯以為他只是出去一趟而已。還有那封遺書,無論是字跡還是言語都不像一個將死之人寫的。至於那個連報信人都不太清楚的故事就更不可信了。”
“你猜到了?”劉光嘆了口氣道,“唉,你也長大了,以你的本事想必很快也會查出來的。”楚雲瀟心中一緊,隱約猜到是什麼事,但他並沒有開口,只是靜等劉光說完。
“當年你父親死的蹊蹺,說實話,我一直不相信那麼強的妹夫會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峽山盜離南怡城不遠,我一直有留意他們的訊息,而且有時候還特意打那經過,與他們也打過一些交道。對峽山盜瞭解的越多,我對妹夫的死就越是懷疑。直到一年前,峽山盜的大當家李雲昭在南怡城殺了王家子弟,被我掩飾逃了出去,至此我與峽山盜的交情深了起來。”
劉光說完看了楚雲瀟一眼,見他並沒有什麼憎恨的表情便接著道:“這一年多來,峽山盜眾人將我當恩人看待,對我幾乎有求必應,山中秘密也毫不隱瞞,儼然將我當成了峽山盜一員。我將你父親的事情說出來後,他們一臉茫然,賭咒發誓絕對沒有發生過這件事,還將當年報信的劉平找來印證。那個劉平見到我後支支唔唔的,然後才告訴我說他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知道這麼件事。後來,經我多方查證才發現,劉平說的那個故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你爹和峽山盜根本就不認識,劉平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劉光說完嚴肅的看著楚雲瀟道:“所以,我猜想這個故事根本就是你爹自己編的,實際上你爹並沒有死。至於為什麼要這樣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次我接到大哥的信說母親病重,那邊交代了下就趕了回來,正趕上峽山盜眾人來參加拍賣會,便與峽山盜眾人一道回來,沒有想到在這裡遭到伏擊,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恐怕就回不去了。”劉光見楚雲瀟一直沉默不語,沉默片刻便接著道。
“三舅,這只是你的猜測吧。父親可能確實沒有死,但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才會騙我們的吧。”楚雲瀟突然輕輕的說道,他雖然懷疑,但從來沒有想過父親會騙他們,尤其是看到悲傷的母親,他就更加不敢想了。
“是啊,我也想是這樣的。”劉光看著楚雲瀟的眼睛,鄭重道:“但是,雲瀟,你父親的身份絕不簡單。這些年我走南闖北,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尊貴如四大貴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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