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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企圖一舉殲滅八路軍首腦機關和有生力量。
岡村寧次的突襲差點兒成功,日本人追殺著八路軍數千人的後勤機關、學校、醫院、也包括培蕊所在的魯藝劇團。但是,如《華北治安史》中所承認,日本軍隊也遇到了頑強的抵抗,這是保護總部突圍的作戰部隊。
這支八路軍作戰部隊的人數很少,所有資料表明,可能不足三百人。
三百人和兩萬人。我一直想不出這場仗怎麼打。實際情況是,從雙方交火到日軍攻上山嶺,戰鬥的時間持續了十幾個小時,一直到26日凌晨,仍然有零星的槍聲和手雷彈爆炸的響聲。
日軍攻入陣地的時候,陣地上已經闃無一人。誰也不知道三百名八路軍戰士,是全部陣亡了呢還是殺出了重圍?
王俊被炮彈的汽浪卷下了山谷,後來被搜救民兵發現。王俊一直在尋找原先那個部隊的戰友,他堅信不疑他們會安全轉移,他會在有生之年一直,尋找下去。
李營長和他的部隊並不知道發生了大事。當時這個營正在外線轉戰,偶然路經南艾鋪的北面。哨兵報告:前面山上有部隊轉移,好像是我們的後勤機關。未幾,一馬飛馳而至。馬上的人厲聲問:“是哪個團?”
李營長認出,是總部的一位副參謀長。他跑步上前:“769團,3營。”
副參謀長臉色鐵青:“有重要任務。“
追我魂魄(14)
李營長站在南艾鋪的山嶺上,崇山峻嶺一覽無餘。現在他才真正理解他的任務是什麼。在崎嶇的山道上,正滯重的流動著輜重、馱隊和人群,有醫院的傷病員的擔架隊,有報社、銀行和學校的同志,有頭髮已經斑白了的人也有婦女。李營長還沒見過這麼多戴眼鏡的人,他甚至心裡微笑了一下,在他年輕的人生裡,把眼鏡看做古怪的、有趣和不可思議的東西。
人們不斷的向前走去,他們看見李營長和正在挖掩體的戰士們,就會向他們笑笑,然後繼續走。一個清瘦的、有著大黑眼睛的少年在李營長面前站住了,拍了拍李營長的肩。
“我從馬來亞回來,一萬多公里,走了一個月,想打仗,打日本鬼子。”
他奮力的拉著馱著機器的騾子走了幾步,又回頭說:
“替我打。“
人們平靜的、沉默的走著,甚至有一種泰然,他們把生命交付給了李營長等人,也交付給了戰場,毫無怨尤,又視死如歸。
時值正午。李營長聽到鳥的叫聲,他抬頭望望天空,空中不時有鳥群飛過。
鳥的叫聲淒厲。
這是一場惡戰。李營長感覺到,敵人的規模和數量已經遠遠超出他的估計,這次戰鬥的慘烈也會超過以往任何一次。
半小時後,哨兵緊急報告:敵人已經出現在南艾鋪的東面,接著。其他哨位報告:南面和北面均發現敵情。
李營長心急如焚,一次次向總部報告,請求總部首長立即轉移。王俊說,性格倔強的彭老總一直不走,他要所有的總部機關撤離後再離開。總部副參謀長左權下令牽來了戰馬,他和幾個警衛人員把彭老總架了上去。這時候,敵人的飛機已經在南艾鋪上空盤旋,左權指揮著大隊人馬向後山撤退,他走過李營長的時候,停了下來。
左權沉默了一會兒,說:明白你的任務嗎?
李營長說:明白。
左權問:哪一年入伍?
李營長說:三零年。
左權說:謝謝。
當日,左權在十字嶺殉難。敵機俯衝掃射時,左權正在疏散撤退的人群,一顆炮彈在他腳前爆炸。
左權,畢業於莫斯科中山大學,時年三十七歲。
5月25日,日軍兩萬精銳部隊從四面八方對南艾鋪、窯門口一帶形成了“鐵壁合圍”之勢,南艾鋪一線,扼守著總部機關衝出包圍圈的唯一通道。
陣地上塵砂蔽日,硝煙瀰漫。
追我魂魄 五
南艾鋪生死決戰———我以我血薦中華——美麗的靈魂如花瓣飄落——兔唇上山了——最後的記者
王俊在培蕊的大照片前注視了好一會兒,然後肯定的說:“我認得她。”接著他又說:“她會唱《清水河》。”
我覺得心撲的跳了一下,感到一陣興奮,我終於找到謎底了,一切出人意料又合情合理。
在這之前,我曾無數次想像過培蕊的生活,她一直在你的牆上凝望著你,帶著她永不褪色的青春和美麗,你無法不浮想連翩,她應該有一段難忘的感情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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