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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一樣,弄一張紙巾塞住鼻孔,然後抬起手臂,走完山路的時候它便已經停止了啼哭,只會略微的傳遞一絲疼痛的訊息與我。
雖然捱了肖雪一拳,但是我並沒有生出恨意。當時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因為覺得自己要像個男人。既然是男人當然就不能小肚雞腸。男人的肚裡應該是該撐的過船的,不說萬噸巨輪,至少扁扁小舟得容下一隻。
從玫瑰園下來已經是七點。到索橋的時候最後一趟公交車剛好留了個車屁股在我的視線裡,那一刻,我只能靠在橋頭上埋怨自己為什麼不走快一點。正想著是不是又該去爬一次那向天而歌的小山道,一輛摩托車卻“嗞——”的一聲在我面前做了一個極為漂亮的急剎調頭。
車上是一個頂著一撮黃毛的年輕人。我心裡不由一緊:小縣城的治安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了吧,大半天的也能撞上“攔路虎”?
人遇變故的時候總是先無措,等事情過後才會放個“馬後炮”,其實怎麼樣怎麼樣。殊不知那隻等同於“亡羊補牢”。當時的我表現的也是那樣,我忽略了自己從小就練習跆拳道。
不過幸好那天我遇到的不是攔路搶劫,否則我也只能乖乖的把兜裡的錢包掏出來雙手奉上,然後就倚在橋頭等冷靜下來再唉聲嘆氣,“我是會功夫的呀,為什麼要把錢包給他呢?”
結果停在我面前的那輛摩托車是專門載人的“野摩”。
所謂“野摩”其實與成都的“野的”大同小異。
成都的大街上合法的短途載人工具有公交、計程車、三輪摩托,這些車輛需要辦理相應的證件,繳納稅款。而拋卻這三種合法的,其實在火車站、五桂橋、九眼橋等地還存在著另一種載人車輛。那些大多是一些沒有固定工作的閒置人員為了養家餬口而弄出來的求生方式。他們打著法律的擦邊球,同時也揣摩著乘車人的心理,低收費、高效率,同樣也贏得了生存空間。只不過少了政府的支援和監督,他們的安全係數明顯的要低了很多。對於這樣一類載人工具,人們給了一個很形象的稱謂——野的,言下之意便是沒有戶口的。
而小縣城本身就屬於小麻雀,計程車在那裡都沒有用武之地,當然就更別說“野的”。那裡最普遍的交通工具便是三輪摩托,當然也是要在交通部門登記,然後辦理相應手續之後方可載人。
雖然地方小,但是卻也一樣有著無固定工作的閒人,小縣城沒有條件讓他們弄“野的”去打法律的擦邊球,但是人的聰明卻是可見一斑的,一種全新的“野摩”應運而生。便是那天停在我面前的那類兩輪驅動的摩托車。
那次我坐的那輛“野摩”相當的神速,十分鐘不到,我的雙腳便踩在了學校的土地上。沒有特別的想法,給錢,走人。那時候“野”和“合法”在我心裡的概念還並不是那麼清晰,更多時候我會更加在意結果而非過程。現在想來也就是因為我將這樣的處事方式運用的太過於嫻熟,所以才會生出那許多的遺憾,在今天也才有了要“皈依”的想法。
到學校的時候,晚自習的鐘聲剛好敲響,我忙不迭的往教室裡趕去。
路上我遇到了班主任楊老師,心裡頓時一沉,不會責罵於我吧?當時心裡直打鼓。
不過後來證明是我多慮了。他只是問了我一句“假期過的怎麼樣”之後便沒了下文,甚至都沒有問我額頭的紗布是怎麼回事。或許在他眼裡那不屬於他該關心的事情,又或者我這樣的人遭到那樣的待遇是無可厚非的。原本因為突然撞見,我心裡還有些許恐慌,於是極力裝出一副低頭哈腰的樣子,結果無意間瞟到他那一臉的平靜,我瞬間抬頭挺胸,然後堂而皇之的向教室走去。
那次算是我真正在學校裡放逐自己的開始。
到教室以後邱瑾只是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又開始看起書來。我並沒有在她眼裡看到什麼不一樣的情緒,所以便也沒有解釋什麼。我樂意那麼糊里糊塗的把一件事情賴過去。做人難得糊塗。
爾後那兩天日子過的平淡無奇,張默和金哥先後給我來過電話,大抵是詢問我的傷勢怎麼樣了。那時候佟勇他們仍然堅持幫我換了一層新的紗布,但其實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佟勇他們之所以堅持卻是因為覺得那傷口太影響形象,他們說看到那四根交錯的黑線就像是一隻爬蟲的腳,噁心。對於此我沒有太多的抵制情緒,纏不纏紗布對我來說不重要,頂多是多出一點汗而已。
張默沒有繼續在我與家庭的問題上糾纏。雖然我知道他打電話更多的是想要說那一個方面的話,但終究沒有開口。那時候張默的變化是顯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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